這當今陛下最是冷血,唯獨對太子寵愛有加,這太子也甚是可憐,從小便沒了母後。
太子的母後生前也是當今陛下的紅人,她殺伐果斷、聰慧敏捷,更像陛下的良師益友,也難怪這陛下如此寵愛太子了。
這時,太監李鶴突然來到了别院,一瞧見這太子爺差點要哭出來,他終于不用挨罰了。
“太子爺!陛下來了!”
南池楊也來不及再和葉桃告别,便匆匆忙忙随着李鶴趕了回去。
東宮。
南朝皇帝南池慕正背着手,一臉心事重重地仰望天空。
他語重心長地說道,“太子,寡人知你心有所屬,若你生在平常百姓家…但你生在帝王家!你是南朝的太子,南朝容不得你任性!”
“父皇,兒子從未求過您,您為何就不能成全了兒子?”
“哼!寡人命你永遠不準再見她!”
“父皇,您可以命兒臣不再見她,但她永遠在兒臣心裡!兒臣愛她,她就是兒臣的命!”
“放肆!寡人現在便賜婚,将丞相之女許配給你,休的再胡言亂語!哼!”
南池慕鐵青着臉從東宮走出來。
他實在想不通那個滅國奴隸究竟給太子灌了什麼迷魂湯藥,她明明也不是什麼絕代佳人。
一個奴隸還妄想攀龍附鳳?她還當自己是葉朝公主呢!
頓時,皇宮傳遍了太子爺為了奴隸而頂撞陛下,那些個皇子便蠢蠢欲動加油添醋将這事傳到了朝堂上。
大臣們則将太子沉迷美色誤國的事紛紛上了奏折,一緻請求陛下廢太子,改立賢王。
南池慕将廢太子的奏折全部扔在了地上,他怒吼道, “沒想到這賢王這麼得人心啊!寡人還沒死呢!這是在逼迫寡人退位呢?”
太監總管李鶴更是吓得瑟瑟發抖,趕忙跪在了地上,“陛下,您當心身子,怒氣傷身呐。”
逍遙王府邸。
南池柳正站在院子裡用小棍逗着鹦鹉。
妾室夏晚跪在地上吓得渾身打哆嗦,“王爺,奴婢知錯了。”
南池柳對着鹦鹉吹起了口哨,對着鹦鹉笑道,“你說本王真有那麼可怕嗎?啧啧啧,本王忘記了,你是個不會說話的小畜生!”
夏晚一聽這話,還以為王爺要處死她,當即便吓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