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将昨晚他和師尊遇到那人的事告訴了聞知,聞知聽後也是大為震驚:“聽你這麼說,這個人的修為竟然那麼高?!”
林安道:“沒錯,我和他交過手,他修為确實不低。”
“唉,不過也挺可惜的。”聞知又有些遺憾,“仙九峰追查活屍那麼多年,好不容易有個線索,竟然還死了。真是沒辦法。”
林安道:“是啊,不過換個角度想,就算我們抓到他了也不一定能問出什麼。”
“也是,這種人嘴應該都挺嚴的。”聞知往後一躺,又是一聲長歎,“也不知道偃師門的人知不知道這件事。”
林安道:“應該知道,昨天聽師尊提了一嘴,說他要将這件事告訴他們。”
聞知又笑了幾聲,道:“偃師門的人要是知道這個事,指不定會怎麼抓狂呢。我之前和他們相處過一段時間,感覺他們的精神狀态都不太美麗。”
林安道:“活屍是修真界的一大難題,偃師門又是專門負責此事的,壓力肯定很大。”
聞知一扭頭,發現了什麼,随口道:“你的被褥換了啊?我記得我們倆的好像是一個顔色的。”
林安一怔,道:“昨天不小心把水弄上去了,就讓店家換了一套。”
“原來如此。”聞知道,“我就說我的怎麼沒換。”
林安又道:“不說這個了,我和你說一件好玩的事,你應該會感興趣。”
聞知道:“什麼事?”
林安道:“有關清風門的。”
“他家掌門的事?”聞知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起來,“我之前聽别人說了。”
林安笑道:“昨天晚上我聽到這件事就和師尊說要和你講,然後師尊就說你可能比我們還早知道,果然如此。”
聞知也笑道:“不愧是師尊,真了解我。”
林安問道:“你是聽誰說的?”
聞知道:“我哥,他昨天晚上和我說的。”
林安“哦”了一聲,道:“那還挺巧的,我也是昨天晚上聽到的。”
“說起來這事還挺……”聞知斟酌着用語,“有點惡心吧,那個掌門就是一個糟老頭子,都可以當那個女弟子的祖父了,竟然還搞這樣的事。”
林安又問:“那最後怎麼處理的呢?”
聞知道:“聽我哥說,好像是和好了。”
“啊?”林安詫異道。
聞知無奈道:“沒辦法,他們夫妻倆都五六十歲了,大半輩子都過去了。如果真的和離了,那她就不是清風門的夫人了,肯定要離開清風門,這樣的話反而正合掌門的意。”
“那個女弟子呢?”
“離開了清風門。”
“被逐出去的?”
“清風門對外說是她自己主動離開的,不過也難說。”
林安點點頭,聞知突然從床上下來,連鞋都沒穿,踮着腳竄到林安床上。
林安往邊上坐了一些,問:“怎麼了?又有什麼八卦要和我說?”
聞知嘿嘿笑道:“不愧是我的好師弟,真懂我。”
林安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道:“你說吧,我洗耳恭聽。現在這屋裡就我們倆,你也不用壓低聲音。”
聞知手掌握拳放在嘴前,一本正經地“咳”了兩聲,道:“那我可說了。”
林安:“嗯嗯。”
聞知道:“我說的是離宮的第一任宮主阮玉庭,據說他當時也出了和這個清風門掌門一樣的事。”
林安驚道:“阮玉庭?!”
聞知點頭:“是啊。”
林安有些唏噓:“他這樣一個人,竟然也……”
林安不禁想到昨晚那些人說的話:
“要我說,這些門派裡的人,就是掌門長老也有見不得人的。”
“嗨,這不和以前一樣嘛,就是這種大門大戶才最容易出這樣的肮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