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經過族醫的問診,确認迦音徹底好轉。
當晚,宇智波斑再次留宿迦音所在的後院東廂房。
迦音一襲純白色單衣,跪坐在早已鋪好的床褥上,靜待斑大人的垂憐。
斑伸手,解開了她單衣的系帶。
綢制的薄衣漸漸滑落,曾經朦胧模糊的美景一點一點在他的面前鮮妍盛開。
搖曳的燭光中,他攬住她,動作輕柔地倒入綿軟的床榻。
而她隻是閉上眼睛,輕握雙拳,便任由他動作。
當她開始漸入佳境時,他熄滅了燭火。
下一秒,斑捂住迦音的眼睛,帶她徹底墜入火海。
直到親身體會過斑才明白,為何泉奈每次出任務回來,一院之隔的竹苑裡總是徹夜燃燭。
這種讓人彼此全身心投入的體驗,着實讓人着迷。
堪稱蝕骨銷魂。
接連數日的相濡以沫,迦音也開始逐漸和斑熟悉了起來。
有時候,她也會在難得閑暇時嘴快到,“斑大人不愧是忍者大人呢,體——”
而斑所能給予她的回應就是在下一秒堵住她的嘴,引她沉淪與共。
或許循序漸進隻是一個過程。
當她開始日漸習慣時,一切就都成為了稀松平常。
漸漸的,她開始跟上他的節奏。
有時甚至接連三場,也不會中途投降,陷入昏迷。
就這樣,一天,兩天。
一周,兩周。
從一開始的整日厮混,到後來的隻在天黑後就寝。
毫無疑問,這兩周來,東廂房内堪稱夜夜不眠。
斑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控。
他要-不夠她。
從一開始的日日索歡,到後來稍加警醒後的夜夜癡纏,他總是留戀在她的身畔。
在族醫的委婉提醒下,斑開始調整宿在東廂房的頻率,從一開始的每日如此,到兩周後的隻在夜間留宿。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他的瞳力也的确在日漸充盈,他能感受到,最多再過一個月,他的萬花筒寫輪眼就能夠恢複到八成,這已經是他失明前維持的瞳力巅峰了。
毫無疑問,迦音的存在于他而言就是一個奇迹!
一個在絕望中被至親獻祭的奇迹!
也因此,他才越發不敢看她的眼睛。
尤其是意亂情迷時,那雙透着迷離水霧的瑩潤眼眸,讓他意識到自己的舉止分明是在作惡,還是他最不恥的惡行。
他欺負了一個一無所知的姑娘。
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
樂此不疲,不知悔改,變本加厲。
從身體到靈魂,他都要烙下獨屬于自己的印記,讓她無法逃離。
也因此,他會在她情動時,将她翻過身去,然後覆上前去,從她的耳廓開始,用唇齒細細描摹溫香暖玉一般的觸感,一點一點,向下蜿蜒,惹人癡迷。
他喜歡與她一同在雲端漫步時她柔弱癡醉的模樣。
當一切重歸平靜時,他會溫柔憐惜地輕吻她的瞳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