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有時候,就連宇智波斑也會對一些事頗為困擾。
作為一名族長,宇智波斑日常經常會因為一些緊急的族務需要與泉奈商議。
同樣,作為一名兄長,他對泉奈的親近與生俱來。
這也導緻他經常會出現在泉奈的竹苑中。
斑發現,宇智波音總是喜歡赤足走在原木拼接的露台上。
她喜歡窩在躺椅上看書,曬太陽,甚至午後小憩。
有時,斑在經過前院時,甚至會看見她斜倚在院中的竹椅上,白皙的面頰印出小憩後竹條殘留的狎紅痕記。
當他從她身旁經過時,眉目間不經意的一瞥,剛好看見她搭在躺椅扶手上纖弱的手腕,那截白玉似的手腕上蜿蜒着清透的血管,淺淡的藍紫色血管中流淌着生命的活力與芬芳,甚至會偶爾殘留着一個暧昧的齒痕。
他不覺心頭一燙。
身為族長,斑即使從未經曆過男女情事,卻也知曉,那是弟弟情動時留下的印記。
隻是被咬住的一刹,她會感到痛感嗎?
“哥哥,你在想什麼?”泉奈好奇斑哥想到了什麼,才會這般出神。
宇智波斑回神,“沒什麼,泉奈,一會兒我們兄弟倆出去一趟,鎮上有些事要辦。”
“好的斑哥,都聽你的安排。”泉奈乖巧道。
二人離去時,泉奈特意和迦音說了一聲。
待到戌時,鎮上的事情結束後,宇智波兄弟二人在以往常去的酒館中包了一間雅間。
酒過三巡,泉奈突然開口問了斑哥一個問題,“倘若哥哥和你的摯友喜歡上了同一位姑娘,哥哥會怎麼做?”
宇智波斑雖然不解,卻也還是給了弟弟一個明确的答案,“讓給他。”
他不認為女人會比摯友重要。
“如果是兄弟呢?”泉奈追問道。
宇智波斑摸摸弟弟泉奈的小辮子,“泉奈,你要相信,在兄長心中這世上沒有什麼比你更重要。”
這一刻,宇智波泉奈埋首在哥哥懷中,悶聲道:“泉奈也一樣。”
這世上,沒有任何人,任何事,比斑哥更重要。
酒足飯飽後,兄弟兩人月下閑聊。
泉奈突然問道:“哥哥,你覺得音音怎麼樣?”
斑哥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随口道:“宇智波音是個好姑娘,她是你的妻子,我會把她當作妹妹一樣疼愛。”
亥時,當兄弟兩人歸家後,竹苑的燈火直到後半夜方才熄滅。
宇智波斑對此早已習以為常。
第二天,松院中,本該是三人齊聚、一同用餐的清晨,卻分明少了一人。
“弟妹呢?”宇智波斑随口問道。
“音音她犯了舊疾,我怕她出來受涼,族醫說她需要好好靜養,我把她挪到後院了,那裡清靜。”泉奈有條不紊地解釋道。
宇智波斑對此也不再追問,隻是叮囑了一句,“有任何需要就來找兄長。”
“好的斑哥,我知道了。”泉奈乖巧一笑,一如從前。
時光飛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