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現撩起眼眸,卻像看美食一般饞嘴的看着傅安紅潤的唇瓣,凸起的喉結不争氣地上下滑動。
傅安專注的眼神突然殺過來,時現眨眨眼,來不及閃躲,結巴問:“那你、你查到....什麼、沒有?”
“有。”傅安淡淡的回應。
時現眼前一亮,就聽傅安目無表情地叙述:“證據确鑿,你海王屬性,為此傾盡所有,别無其他。”
傅安好聽的聲音傷起人來半點不留情。時現陷入沉默,暗罵時墨就不能好好做個守男德的藝術青年,非要搞成什麼花心海王。
傅安把準備好的衣服扔給他,“換上談正事。”
時現深感紗布沒有傅安的手帕包紮舒服,望着他筆挺的背影脫着血衣,貪玩地調侃他:“傅少你走那麼遠是恐同還是恐海王?”
傅安停下腳步,一言不發。
猜他不高興了這才問:“你知道什麼情況下現場會倒回?洪傑給我看的直播回放可沒有這回事。”
傅安背着身說:“這個不應該問你?”
“問我?你還是認為這一切是我在幕後操作?”時現聲線帶着委屈。
“那你擺脫嫌疑。”傅安說。
“那你敢向我磕頭認錯?”
傅安橫了他一眼,不再理會他。
狠話說起來容易,想想現在四肢能簡單動動還多虧剛才貪心,被傅安親吻的美妙剛下眉頭又上心頭。
傅安帶給他的是新體驗,新認知。
親吻不一定是異性才舒服,望着傅安——好餓,好想變強。
是時候該回報一下救命恩人,時現脫了衣服,才發現身上還流淌着血水,光着腳走向浴室,一邊回報傅安。
“我第一次醒來時,有個聲音告訴我想要活下去必須找到殺我的真兇,嫌疑人分别是.......”
傅安當即愣住,眼中突然出現時現一|絲不|挂地從他身邊經過,混着血的水珠從他肩胛骨滑下,肌膚勝雪,如臨玫瑰散落雪中,驚心動魄。
時現走進浴室也沒關門,卻傳出一聲驚呼:“傅安.....”
時現第一次緊急呼喊出他的名字,傅安跨進浴室,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身後。
身體并不好的時現眼前一晃,加上光腳不穩,眼看就要栽倒,後腰突然被灼熱的手掌扶穩,與傅安驚慌對視。
為什麼?心跳好快!
時現赤着身體,對視間,傅安視線漸漸往下滑,停在關鍵地方又不屑一顧,待時現站穩後被嫌棄地推開。
“什麼眼神?”時現忍不住也低下頭打量一番。
隻是睡着了,這他也能看出名堂?不免質疑:“看來傅少私下也很浪,你很了不起?”
衣袖下傅安的手指緊握成拳,像在逃避什麼似的走向浴缸,仔細看着那一面完好無損的玉石牆面。
“桃樹消失了。”
急呼傅安也是因為踏進來就發現若大的桃樹消失了,連一片飄落的花瓣都沒剩下。
“上一次直播的車禍現場也是這樣。”
有傅安在,時現便沒有危機感,毫無負擔的在一邊簡單沖洗後,穿上傅安為他挑選的服裝。
走出來時傅安已經站在房間裡像在思考問題。
他往傅安咫尺之間一站,攤開雙手像迎接愛人的擁抱。
傅安掀起眼簾,雙眼微微一怔。
“這就是你想要我,的樣子?”
自信陽光,冷酷純欲集一身。
這就是傅安午夜夢回的時老師。
純白無袖體恤還戴圍脖,外套也是休閑裝衣帽連體,配套的褲子鞋子清一色純白。
時現心裡清楚,他在透過他的皮囊看向另外一個人,他的獵物。
但不妨礙他穩住海王人設,“想要我”“的樣子”語調拉特别暧昧,又一語雙關。
傅安漠視他的撩撥,扯開話題,“你求活命,我求真相。”
時現自上而下緊盯傅安,最後盯在他唇角,想把他就此釘在身後的磨砂玻璃上,一次親個夠。
最好把所有的親法都來一遍,直到刻進血肉、骨髓,直到惡心,就再也不會貪婪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