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外界的感知開始模糊起來,我才明白“驅逐”意味着什麼。有時候,感覺人類已經快要遺棄自己的文明,投身于迂腐麻木朽壞之中。但文明不是人類的載體,就像時間,人類隻是自定義的時間當中的一部分,在人類認知這一點以前,沒有人類也沒有人類文明也被記載進了人類的文明時間之中,這一點極好佐證。而我說人類,隻是文明的載體。沒有人類的文明還算是文明嗎?這一切難道不是人類賦予的嗎?
大概這是一個矛盾的概念。人類以自身的經曆形成了不同的文明,然而或許說創造文明,文明在形成之後就已經不是人類的附庸了,它以一種相較獨立,又有一部分與人類相連的狀态存在。就像是爸爸和兒子不是一個人,但他們都存在同一個血緣,是因為有爸爸,才會有兒子,有先來後到,親子關系之分。所以大概我們說人類文明,是一種精準的表達吧。
城市和自然,也是剛才的那種關系。這就好懂了。城市,或者人類一方面依存于自然,一方面又想要遠離,而又不得不靠近。才會産生一生迷離,被囚禁或被驅逐的感受。
嗯,無論沉默,還是沉思。都不過是質疑承認再提問的過程而已。
隻是片刻,我想通了。這個話題就這樣不嚴謹地跳過了。
(一個瘋子的随想,請勿深究。)
2.
剛讀完了阿加貝·加缪的《局外人》,文中對于外界的描述就是局外人的視角,和我觀察周圍時很像,認為自己隻是觀察的個體,塵埃的運動,感知着外界,而空洞地反應着,眼中所看見的。
(好吧,這還是一個瘋子的雜談。)
3.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