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聖:“你要是敢對他不好,你小心點兒我找人陰你。”白安飛聞言不可置否道:“哦。”然後不再理段聖,段聖似乎有什麼急事,也沒再理白安飛,走了。
段聖走後,白安飛邁步走在前面,突然,楊震叫住了他:“白安飛照顧好辭兒。”又頓了兩秒說道:“段聖說的不錯,你要照顧好辭兒,你如果敢欺他的話,小心我揍你。辭兒這幾年過得很壓抑,以緻于,性格都變了些,不過還是有些臭,就偶爾脾氣好點兒,但也隻是偶爾,他剛來不想惹事,況且,你是他第一個喜歡的人,雖然…可能…不是…特别喜歡,但我猜他應該是喜歡的,我希望你不要…算了…說多了矯情。”
臨近傍晚,有一絲風從他們身邊擦過。太陽已經落了個大概,隻剩下個說半圓又不是半圓的身子在天邊露着。微微泛橙的光打在白安飛的身上,微風又把他頭發向前吹了吹,白安飛長的還可以183的個子,也不算矮,腿還修長,看着就很養人。
易不辭想了想,迅速掏出手機,對着白安飛拍了一張,又給了個特寫,拍了兩張,關了手機,快速地裝進口袋,幹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白安飛偏頭望着他,語氣溫柔道:“放心,我會照顧好他的。”這話是對揚震說的,可他卻看向易不辭,仿佛周圍沒有旁人,全是空氣,此地隻有他和易不辭兩個人。
下一秒,他伸出手,易不辭被他這個動作弄得不知所措:“……”白安飛:“即然讨厭刀子這類尖利物品,就别随身攜帶了,給我,我幫你保管。”易不辭聞言先是愣了一秒,緩緩把刀子遞給了白安飛。白安飛接下把刀子放進口袋,又掏出來幾根棒棒糖,遞給易不辭。易不辭滿臉疑惑地望向他,白安飛緩緩開囗,語氣不失溫柔道:“吃糖可以讓你開心一點兒。”易不辭看了兩秒後,搖了搖頭,說道:“不了,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怎麼吃糖了。”一秒後又添了句:“小孩兒才吃糖。”白安飛:“你難道不小嗎?你還沒成年就是小孩兒。”
又一陣風吹過,白安飛站在原地,保持着原來的動作,易不辭想了想,道:“你說好像也不無道理。”說罷,收下了白安飛的棒棒糖,白安飛:“小孩子就應該多吃甜,乖噢。”說完還順帶在易不辭頭上揉了一把。
易不辭的頭發很軟,揉起來很舒服,揉的白安飛心裡有些癢癢的。
易不辭:“咳…也差不多該回去了,走吧。”其餘五人,倒是十分默契地邁出腳步,然後,就這樣,一行六個人有說有笑的走在回學校的路上。
路上也不知是那家在放歌,是首幾年前的歌,名字叫什麼,楊震也已經記不起了,就覺得挺好聽的。
歌聲不知不覺地飄出窗外,在路上回蕩。
咖啡店的那個座位
我在這裡盼望着誰歸
卡布奇諾的傷悲我無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