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義路26号,白安飛停了下來,對着易不辭說道:“到了。”易不辭:“這就是江欲恒的家?”他想了想,他跟那個江欲恒又不熟,叫人哥哥的話,感覺有點那啥,然後,還是直接叫人名字吧。白安飛點了點頭,說道:“嗯。這就是欲恒哥哥的家。”易不辭:“離這個遊樂場挺近呀,離你家也挺近,你爸沒來再找過他吧?”白安飛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問欲恒哥哥,欲恒哥哥又不說,我爸才不會說呢,應該找過吧?至于他們說的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易不辭若有若無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嗯,不過…萬一…是…關于…沒有同意你哥和他的事情呢?”白安飛點了點頭,說道:“也不是…不可能…隻是…他…現在…說不覺得…晚了嗎?”易不辭感覺他好像有些生氣,開口說道:“我也沒說不玩,我隻是試着自己分析分析,你聽聽就好了,不用當真。”白安飛:“我…沒事,不好意思,我戾氣太重了,對不起。”易不辭搖了搖頭,說道:“其實…你不用說對不起的,這件事是你和你欲恒哥哥永遠都有可能忘卻不了的傷疤!我要是你的話,我感覺我做的還沒你好呢,我估計頂多離家出走,眼不見心不煩,或者…就是直接跟他大吵一架,但是…大吵一架又有什麼用呢?我離家出走又有什麼用呢?還讓關心你的人傷心。”白安飛:“走吧,進去。”易不辭點了點頭,說道:“嗯,你現在想回家嗎?”白安飛:“怎麼了?”易不辭:“你…送我的東西…還在…你房間呢。”白安飛:“沒事,我鎖了門的,再說了…他們也不會亂動東西。”易不辭好奇的問道:“為什麼?”白安飛:“我…以前…那段時間…你整天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吃任何東西,不過…水我還是喝的,就因為…他們動了一下我哥以前的東西,我不喜歡他們動我哥以前的東西,他們無非就是想把這些東西跟我哥一起火化,我不想那樣子,我不想我以後哪天想起我哥送我的某一樣東西,然後,去找卻怎麼也找不到。然後你猜我怎麼做的?”易不辭:“趁他們不注意,把你哥哥的東西,全都搬到了你房間,然後…把門反鎖上了?”白安飛在他們面前打了個響指,說道:“不愧是我們家小辭,聰明。”易不辭:“你們家?”白安飛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對呀,我們家。”說完撒腿就往26号跑。易不辭:“你給我站住,我什麼時候成你們家的了?白安飛,你給我說清楚。”白安飛:“欲恒哥哥開門啊,殺人了。”易不辭:“白安飛…你給我站住,再說一遍誰殺人了?”白安飛:“你。”易不辭:“我艹,我給自己找了個什麼玩意兒?”白安飛:“欲恒哥哥,快快快,讓我進去。”江欲恒:“原來是小飛啊,我還以為是誰呢,怎麼了?”白安飛吞吞吐吐的說道:“快快快,讓我進去,不然…我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易不辭cos:我艹,這個人是我們一中的那個學長?我怎麼說這個名字聽着好耳熟,不愧以溫柔聞名全校,不過…成績是真的不太好,照白安飛那麼說的話,他哥哥當初應該是全校第一或者全省第一也有可能,要是先按全效的話,我覺得當初我在一中前面上初中的時候就聽他們有人議論他,成績也就在全校第11吧,确實…差十名呢,照白安飛說的,他爸當初十分看重成績差十名,肯定…是不會讓他和他兒子在一起的。不過…當初沒聽說他有對象呀,難道…他倆是地下戀?也對,要不是地下戀的話,估計…剛說出來就那啥了,不過……他們又是怎麼被白安飛的爸爸發現的?有人告訴?估計…有可能,而且…這個可能性很大,畢竟想當初,反正…據傳聞,這倆可是一中名副其實的帥哥,那時候聽說有的初中的學姐也偷偷去高中看呢,該不會…是看的人多了,然後…有人發現了,但…也不對吧…也有可能是他們期間惹到了什麼人,然後…有人報複,畢竟,就算有人接受不了,但也不會去告人家長吧,多少手段有些下三濫。如果他們要是沒分開的話,應該…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吧,不過,這世上沒有那麼多如果。不然的話事事都有一個好結局,那就不會有人悲慘了,那這世界該有多美好啊!可惜有些事,就是事與願違,不可能事事順心,事事如意。
白安飛看着他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開口說道:“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易不辭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我沒事,就剛想一點兒事情,就出神了。”白安飛:“哦。你想什麼呢?”易不辭:“你哥哥和他是不是以前在一中上?”白安飛點了點頭,說道:“怎麼了?他們高中的時候是在一中上,有問題嗎?”易不辭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兒,我就随便問問。”白安飛。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江欲恒:“你是小飛的朋友?”他話還沒說完呢,就被白安飛飛截胡了“嗯,欲恒哥哥是男朋友喲。”江欲恒:“哦,是男朋友啊,我怎麼說以前沒見過呢,你從哪兒把人家騙過來的?”白安飛:“欲恒哥哥,你這話說的跟我經常騙似的。”江欲恒:“你呀,就臉長得有點帥,脾氣一會兒好一會兒壞的,不是把人家騙過來的,我不太相信。”白安飛:“欲恒哥哥,真的不是騙來的。”江欲恒:“行行,不是騙來的,行了吧?”白安飛:“那你是我哥騙來的嗎?”問完之後他就後悔了,他想了想他不應該在欲恒哥哥面前提他哥的。他有開口說道:“我說錯話了。”江欲恒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兒,都6年過去了,我差不多該釋懷了,說實話,我每天都能夢見你哥,他總是微笑着問我‘今天過得好嗎?’但是…每次又很快的消失,我想回答他我過得很好,但是…我好像過得并不好,我又不能騙他,對吧?所以,我幹脆連什麼想法也沒有,就靜靜的看着他就好了,畢竟…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看到他笑了。我算是被他騙來的吧,我以前高二的時候跟你哥一個班,剛好我倆又是同桌,我感覺他每天挺拼的,我當他同桌都有點兒…怎麼說呢,慚愧。也不應該說慚愧,準确的來說應該是羞愧,說實話,你哥學習的時候那樣子真的很帥,但是每天拼死拼活的時候我感覺就是…有點那啥,然後,有一天我就問他‘你天天這麼說不累嗎?’你猜他回答我什麼,他回答我‘不累,都習慣了。’我就問‘至于嗎?這麼拼。’我一向都是以自己盡力就好,畢竟我自己是那一種但你哥的那種盡力,我是真的沒有,我就有點佩服你哥,我也就算是被他這種盡力騙來的吧。他在對你爸的勸說方面上…也很盡力,但是…他的盡力沒有什麼作用。”白安飛:“嗯。”易不辭:“江學長,你可以跟我們講講你和白學長的故事嗎?”江欲恒:“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