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麼,你的人不也沒殺死他們嗎。剛想誇獎及時調整戰略的你姑且是個合格的首領。”混小子補充道,“還是免了。”
“和她比起來你還差得遠。”
不是我的錯覺,在談論到“她”時獵戶的語氣變得有些怪異。
“她”是誰?
自稱獵戶的男人垂下手把我從地上拉起來,第一次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她是審神者。”他說,“和你一樣是來自未來的人。”
獵戶小哥雙目直視前方,語氣雲淡風輕,一副看破世事的高人模樣。
别介。我的心髒可是要爆炸了。
信息量太大,急切需要揉揉狐之助的肉墊才能緩過來。
說到不如做到。平時它都會尖叫着逃開并強調自己不是毛絨玩具,要趕在它反應過來之前能量補充完畢!
我伸手扯住狐之助的爪子瘋狂揉搓。
........
沒想到狐之助始終老老實實的挂在我脖子上,任由我虎摸也沒有反應。
看來比獵戶小哥的爆炸發言這邊的問題更嚴重。
“你是誰?”
“既然你誠心問了,那我就告訴——喂!”
我把狐之助舉到面前盯着豆豆眼看。
狐之助與刀劍男士不同,并不依托我的靈力存在。雖然從前觀看的官方作品中表示不同本丸的狐之助也可能存在區别,但從外表上觀察這一隻與我的沒有差異,該有的肉墊每一枚都在它該在的位置。
不同的是他的沉默寡言,以及躲閃着不肯直視我,這絕對不是看見主人的表情。
“你從哪搞到他的?”
“三天前在山下。”
“啥?”
這不是我的狐之助。
問題大了。
可憐吉行收起本體剛回到我身邊,就被我一把抓住手臂。
“吉行,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
“主盡管開口,說不上請教,咱知無不答。”
他疑惑的望過來。
我深吸一口氣。
“幹涉曆史與人類交手,暴露身份,以及丢失公共财産,哪一個會被罰的更慘?”
“嗯?”
“或者說三罪并罰我還有活路嗎?”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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