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第一次制作刀裝的時候,現在的我也無法從外表完全一樣的刀裝中分出不同類别啊。
吉行似乎還想說些什麼,看見被派遣出去的步兵小人陸續折返隻能作罷。扛着袖珍旗幟的步兵向我招招手,看起來是要我俯身。我單膝跪下,那步兵小人竟然跳上我膝蓋,米粒大小的手指比劃着說話。
完全聽不懂!
長谷部也彎下腰。
“嗯?不是時間溯行軍。”
步兵小人彙報結束後就聚攏在一起,在憑空出現的霧氣遮掩下變回金色蛋蛋。
“我這裡也沒有感知到敵意。”石切丸皺眉道。
連禦神刀這麼說。
我當然相信藥研的判斷。隻是若對方真是敵人,怎麼會放任我們在這裡閑聊半天。又不是“主角技能解說時間靜止定律”。
不論是何方神聖總要相見,而且藥研的小刀還落在那邊。放松心情後我帶頭向着對面走去,藥研沒有阻攔我,本體卻始終沒有收起。
出乎意料的是在我們摸黑向前走的一小段路上并沒有突然蹦出誰來阻攔,最後一隊人停在樹下。
藥研的小刀則插在樹幹上。
這個距離.....大概可以做到投擲類運動的世界冠軍。
細長的刀身幾乎完全沒入,不愧是貫徹“柄通”理念的男刃,任何時刻都不會放松呢。
“先拔出來吧,總不能放在裡面過夜。”
我是說小刀。
在場的刃也好,狐狸也好,沒有能理解我黃段子的。個個表情嚴肅,無趣極了。這個時候我就特别想念三日月宗近,他一定能接下我的梗。就算沒有三日月,青——
嘩啦。
枝葉的顫動聲打斷走神,我反射性後退,撞上長谷部硬邦邦的胸部。
.......
“剛剛,沒刮風吧。”
衆刃一狐點頭。
“那樹為什麼動了?”
衆刃一狐搖頭。
大腦瘋狂跑馬燈在“享保16年的江戶是否會出現癢癢樹”與“晚間見鬼該如何對應在線等挺急的”間反複橫跳。
偏偏這個時候,從樹上噗的掉了什麼在我腳邊。
是一頂鬥笠(和小夜的不大一樣)
我愣了一下,方塊兒狀的藤編小箱子緊跟着掉下來。
這不是——
啪,一塊兒布從枝葉間垂下來蓋在我臉上。
果不其然是條紋的。
“你是!”
“對,我是。”
從樹枝幹半翻出身體,幾乎是仰躺着的長發男人笑着對我說。
“唷!”
唷你個髭切的高領毛衣啊!我扯着白裝束想把男刃從樹上拽下來。不料估算錯誤,那刃失去平衡整個翻下來,正砸在旁邊的石切丸身上,雙雙倒地。
大脅差從大太刀胸口拔出臉,擡頭看我,又轉回去對石切丸說。
“我将來成不了神劍,你的主人得負百分之七十五的法律責任。”
“.......”
神劍回想的劇本明明不是這麼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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