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口的方向還好死不死的是我。
“诶?”
【12】遇襲
陸奧守單手平舉,保持着剛剛開槍的姿勢。我隻來得及看見槍口炸出的火花,身後有重物應槍而倒,黏糊糊的液體流到腳邊。
“不是玩具槍嗎?”
“主你說啥呢,”吉行潇灑的吹了槍口,“真槍實彈哦。”
那還真是吓到我了。
陸奧守擊倒的“重物”還在喘氣,我捂着鼻子退後一步。雖說之前說大話要給他打頭熊吃吃,真有一頭熊躺在我腳邊時,反而不知道該怎麼下口。
沒錯。
剛剛悄無聲息潛行到我身後妄圖襲擊我的,正是北海道特産棕熊。
這麼說可能有點不人道,但是我好像莫名其妙的突然的解決了燃眉之急。
果然我還是有金手指的?幸運值ex?
“要吃嗎?”
愛染掂量自己的本體,我猜他想用本體做一些我絕對不會允許他做的事。
“用國寶庖熊我會遭天譴的。”
繞到熊的背後,這熊的狀态讓我有些在意。不是懷疑吉行的槍法,隻是這麼龐大的身軀一槍命中也不至于讓它失去行動力。
果然,熊的背部插着一把短刀。
短刀入肉七分,刀柄藏在皮毛中。熊皮毛上的血迹已經幹凝,它受傷有段時間了。我拔出短刀,那龐然大物吃痛翻動,最後竟然斷了氣。
掂量掂量。
短刀刀柄木制,上面有形狀怪異的刻痕。不是任何一把我知道的刀劍。
“感覺是咬痕。”愛染說。
咬痕?難不成是溯行軍短刀?不會這麼巧吧...
我的推測還沒來得及說出口。
隻覺眼前白光一閃,在意識到發生什麼之前,喉嚨和後腦部位撕裂的刺痛感和重擊下的鈍痛就一同襲來。
“發...咳嗯!”
發生了什麼?
我伸手去扯纏在喉嚨上的東西。
可那并非繩索。
觸到那東西的手先是麻木,然後是無法忍受的疼痛。我擡起手,手心不知何時被穿透,殷紅的血順着手腕流到手肘。
被襲擊了?什麼時候?這是什麼?
無數的疑問在腦中炸裂開。
幾秒鐘,不,也許是更長時間後我才明白自己正仰面躺着。怒吼聲從稍遠的地方傳過來,愛染的身姿一躍而過,白刃擦着臉落下,随後喉嚨上的束縛被解開。
“咳咳,愛染?”
愛染一手摁住我喉嚨上的傷口,一手擡起狠狠的插到地上。
尖銳刺耳的聲音幾乎要穿透耳膜,襲擊我的東西化成蜚粉消散。
我尚未看清對手的模樣,戰鬥就結束了。
吉行沖過來捧住我的頭,他幾乎目眦盡裂,我想說些什麼安慰,舌頭卻像被拔掉一般根本不聽使喚。
失去意識前我最後的想到的事情有兩個。
其一,初陣果然還是要有人中傷的。
其二,吉行,愛染,那頭熊你們可得給我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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