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護法面色青灰,仍想搏一搏,右肩被拍了拍,他回頭看見右護法,大喜:"子啟,你的話一定有後備方案,是和尊上和談麼?"
"左護法大人。"右護法溫溫柔柔地說,"您是合體中期了吧。"雖有丹藥堆砌的成分。
"不錯。"
"那就好。"右護法摸出瓷瓶,"我有一密藥,勞煩了。"
"你什麼意思?讓我燃燒生命血氣為你鋪路?"左護法暴怒,掀開瓷瓶。
"你會活着的。"右護法擒住他一手,瓷瓶被打碎,烏青泛紫的液體接觸到人體第一時間就被吸收了,肢體異化。
魔修重享樂,飲食與侍婢處可動的手腳并不少,借着存在感弱的優勢他早換清左護頭喜好,與魔宮中人混熟。
"以及您記錯了。"平平無奇的臉上有不甘,"我不叫子啟。"
他太普通了,口才,外貌,性格……都不讨人厭也無人喜歡,如果做好人也是無關緊要的那一類,沒有任何事物證明他存在過。
不若大鬧一場,打碎荒唐可笑的過往。
烏青鱗片從眼框處蔓延,紮進眼球,擠壓肌肉,猙獰醜陋。近妖非人的怪物被扔下城樓,碾死一衆魔修。
絕計無人看到的地方右護法捂住臉,似哭似笑:"……母親。"
您能夠看到我了嗎?我是令您得意的孩子嗎?您能記住我嗎?
手放下已是面無表情。
這怪物隻看着棘手,雖說同境界妖獸強于修士,但他頂多半步渡劫,問題是——"你給他喂了什麼?"沐聽寒挑眉。
在怪獸體中赫然有另一道氣息。
"他和我不一樣,他被看重,他有溫床。"右護法隻是喃喃。
"他們都是混血。"晏殊落地,沐聽寒略有遺憾,"啊……不,那位右護法是被賦予了骨血卻普普通通的殘次品。"惡毒的譏諷輕飄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