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大娘記着呢。”齊和美又對着辰軒說。“小兄弟,你要什麼呀?”
“您好,我是辰軒,我和伯期要一樣的,對了哭哭也要!”辰軒對着齊和美點點頭,還抱起哭哭示意。
“大娘,辰軒是我現在的同伴。”
“哦,這樣啊,行,去坐着吧,等會兒。”期兒小時候被他爹拘的太緊,她妹妹早的走,不在這裡也好,隻要偶爾回來看看她,讓她知道他一切都好就行了,又進去趕着自己小兒子出來。
“嘿嘿伯期哥,好久不見。”齊諾也是個大大方方的性格。
“諾諾一晃十年你都這麼大了。”伯期有些感慨。
“粉來喽。”齊和美一人端着個大盤,伯期立馬站起想要幫忙。
“坐着,坐着。”我還沒老到端不動這點東西的地步。
“格桑這是你的。辰軒,期兒這是你們的,快吃看看大娘的手藝有沒有退步。”
伯期嗦了一口粉,還是小時候的那個味道,大娘這裡的粉,米面,堿面,米豆腐樣樣都好吃。這麼想着有幾分懷念,他和雲倫都最喜歡吃米面,條條寬寬的不同于面的,軟軟滑溜的口感配上精心烹調各種的底味高湯。
好好吃!早上嗦粉,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在齊家粉館享受美味早餐的三人對着齊和美和齊諾提出告辭。
“好好玩!玩的開心!”齊和美慈祥地對她們說着,年輕啊,真好。“對了,你們住哪呢?沒地方,住我家裡去吧?”
“我們住格桑家裡在,就不麻煩大娘了。”大娘家裡本就人多,他也才沒再第一時間選擇去大娘那裡。
“行,那你記得要回家裡看看。”齊和美叮囑着讓伯期離開森之城前再到家裡看看他們。
“好。”伯期一口應道。
伯期和辰軒與格桑暫時分道揚镳,朝着北會場前進,而格桑則去元素靈小屋。
齊和美回到裡屋。
“這下不擔心了吧?”齊和美的丈夫謝谌看着妻子。
“嗯。”她擔憂的心呐,總算是放下了,兩人心照不宣繼續忙着手上的活。
北會場的主題是尋覓為驚喜而來
工作人員正給辰軒和伯期講着規則,找到地方,再找人,到那裡會有人告訴他們下一步。他又不着痕迹看了眼伯期,遞出提示,伯期權當沒看到。
在北不在南,在東不在西,朱雀之塔望别院,一池荷花映綠竹。
青絲常伴梧桐木,指尖無聲亦有聲。
唉~怎麼又是猜謎。
第一句是指地方?辰軒還正想着。
“走吧,我知道地方,也知道要找誰。”伯期直接道。
哎?難不成又是熟人?
不愧是在森之城長大的,嘿嘿,他也躺一次。
伯期帶着辰軒來到一處種滿了竹子的地方,說是别院,實際卻連院牆都沒有。
他們走進去,耳邊便傳來空悠的琴音,有人在彈琴。
一池荷花旁一人端坐琴台,撫琴着意,身邊幾個童子亦端坐其旁,聽音達意。
每一縷琴音回還鬥轉,音韻綿長,随着最後一個意境悠遠的尾音,一曲終罷。
“招呼不周,還請上前來。”他已經看到有人影徘徊竹林,撫琴者高聲道。
“老師,好久不見。”伯期和辰軒上前,撫琴之人正是他李伯期的老師歐陽清樂,他父親的最小弟弟,他的祖父歐陽伯厲共育有五個孩子,歐陽伯承,歐陽仲墨,歐陽季白,歐陽清月和歐陽淸樂,他姑姑和他老師還是雙胞胎。
這人是伯期的老師!?辰軒有些震驚,看着那儒雅淡泊氣息的清貴俊秀臉龐。看起來好年輕!
“原是故人。”他這裡往年祭典皆不曾有人拜訪,清水之地,亦如清水般寡淡無味于他人無用,此番倒是熱鬧,接一連二。
“老師一切可好?”
“還不是老樣子,每日彈琴養性,無事教導弟子,倒也過得去。”瞧着伯期他的這個弟子,他實際心裡是有些複雜的,伯期學音基本是他的影響,如今坎坷一路,也不知當年是對是錯。
見老師一如往昔,伯期自是不再擔心,何況老師心境曠達開闊自是無需他來擔心,
辰軒拿出工作人員給的那張紙,青絲常伴梧桐木,指尖無聲亦有聲,第二句當是指這撫琴之人了。
“這位是?”
“辰軒。”伯期介紹。“我們是來完成活動的。”
誰知歐陽清樂開口。“不急,許久不見,不聞伯期之音,君還請自行一番。”歐陽清樂起身讓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