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祈向來不是一個拖拉的人,在接到針對月楓的作戰任務之後,僅一個月他就把脅所在支隊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
“你們認為如何?"在不知多少次規劃行動計劃之後,他和另兩名隊成員終于同時點了頭,鐘祈在地圖上月楓的房間上圈了個了圈,又很重地打上個叉,"就今晚幹掉他,永絕後患!"
暮色降臨,鐘祈的小型飛船在隐身系統的保護下順利接近了Z聯盟星艦。側舷某艙門的守衛剛察覺到不對,還未發現來人,便被一箭射穿了眉心,悶哼一聲便倒了下去。鐘中祈在他身上搜出門禁,回頭叮囑兩位隊員,"你們按計劃在這等我,無線電聯系,一有動向馬上告訴我。"
"是。"
鐘祈披上披風,閃身進入星艦走廊。今天是Z聯盟某個首領的生辰,大部分人都去了,因此防守較平時松懈不少。不過鐘祈他們查到,因為上次芯片事件的失利,月楓似乎并不在被邀請之列。"這不純白幹嗎?"鐘祈嘲笑地想。
他很快摸到了月楓房間門口,裡面亮着燈,果然有人。鐘祈深呼吸了一次,展開栖鴻,一腳踹開了門——
月楓正無聊地在房間裡刷題,百年前的數學奧林匹克試題對于他來說似乎比晉升更有吸引力。"?"他好像覺察到哪裡不對,總感覺危險的氣息籠罩着他,他忙站起身——
鐘祈一進門就看到月楓杵在那裡不知盯着自己的屏幕看什麼,他倒是沒猶豫,拉開方就是一箭。月楓竟然躲開了這一箭,"我操!"他開始滿房間亂竄。 第一箭沒中讓鐘祈也很驚訝,"這人反應怎麼這麼快!"
房間不大,鐘祈又堵在唯一的出口,月楓隻能利用房間裡的陳設來躲避。鐘祈又接連射出幾箭,卻都空了,一時有些着急,于是一抖栖鴻,展開光刃,一個箭步向着月楓就沖了上去,光刃的顔色一閃而過,被直直切斷了喉管的月楓終于不再亂竄,直直倒在了地上。
"啧。"鐘祈擡手拭去現濺到臉上的鮮血。這時艦上的警報系統鈴聲大作,鐘祈也不敢久留,抽身離開了。
确認人已走遠,月楓房間的衣櫃門才被顫顫微微地推開,是本應走上黃泉路的月楓。他半滾半爬地出了衣櫃,彎腰撿起被鐘祈劈成兩半的機器耗子,再環視了一圈一團亂的房間,既痛心又慶幸,"幸好提前開了僞裝系統,要不真沒了,那家夥太恐怖了!"
鐘祈按時折回與隊員彙合,登上他們的小型飛船,"搞定了,就是搞得我一身血。"鐘祈嫌棄地低頭,卻和隊員們驚奇地發現本該血污一片的軍裝仍然幹千淨淨。
鐘祈震驚地擡頭,在百米外剛好對上了一雙同樣震驚的眼睛。
"我操,他沒死的嗎?”
“我操,好偉大一張臉。
回到已方星艦的鐘祈很是懊惱,"這家夥不簡單啊。" 當晚,兩人各自心懷鬼胎地難以入眠,一個想着如何千幹掉對方,期待"着下次見面,另一個心有不甘,既是心悸又是悸動,讓其不得不懷疑自己作為一個Alpha 的性向。
某星球上的一次遭遇戰雙方各有損失。硝煙散去,鐘祈帶着自己的人打掃戰場。忽然他眼尖地發現一個反光點,好奇心驅使下他慢慢靠近——那是一塊軍牌,軍牌的主人還将另一個東西和它挂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