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紀元353年6月5日,塔劄克跟着斯特坦桑納的軍隊駐紮在龐波,現在距離布魯戰争還有半個月。
加速卡牌讓任務者全部集中在這一個時間段,并開啟新規則。
他擡腿坐在一個倒下的樹樁上,前面的空氣中浮現出一串文字。
「任務者已經全部進入普羅時代,你現在屬于斯特坦桑納的公民。請遵守不可占蔔,不可運用魔力的規則下,在布魯戰争結束前站在勝利者哪一方。因為你所在的隊伍隻有九張身份牌,所以你們隻能在九張身份牌中轉化身份。如果想要和隊員交流,請在腦海中冥想。請注意,任務者的卡牌身份會死亡。」
同時,塔劄克的一邊出現倒計時。
【距離布魯戰争結束剩下10天18小時35分鐘。】
上面解釋的文字消失,隻剩下倒計時,塔劄克等了一會兒,文字消失的地方沒有出現其他内容,他開始嘗試着冥想。
“安德魯斯先生。”
腦海裡的聲音越過荒漠,回蕩在克洛城的上空,駿馬飛奔而過,掀起一陣灰塵,伯爾正在趕往王宮。
王宮内,經過前面的卡牌适應,伊莉娅已經掌握了王後的習慣,并了解到王宮的權力分配。
斯特坦桑納的國王因為沉迷于玩樂,王國内的部分事物已經交給王後打理,王後在斯特坦桑納的民衆哪裡享有一定的權威。
伊莉娅看着桌上堆積的書信和報告,熟練地看着上面的内容。格塞爾的軍隊已經到達了龐波,現在正在那裡進行休整。
“王後,科彌斯大人來了。”守衛向王後禀告。
伊莉娅放下手裡的書信,起身走向外面。
圓立柱旁,伯爾筆直地站着,身上的衣服在陽光下鍍了一層柔和的光。幾縷白色的長發柔順地垂落在身前,淺綠色的眼睛鑲嵌在劉海下,他看着伊莉娅出來,按照斯特坦桑納的禮儀跟王後行禮。
他們現在的情況,是任務者之間可以看到自己的真實樣貌,而這一個時代的人還是原來的樣子。
受寵若驚的伊莉娅對伯爾回禮,然後擺出王後的架子,讓守衛和侍女退下。
兩人進入議事廳,這裡是專門處理王國事物的地方。在幾人進入普羅時代以來,就相互彙報了自己的情況。
伯爾先讓塔劄克以士兵的身份呆在格塞爾的身邊,确保格塞爾在布魯戰争的時候還活着。
而伊莉娅這邊需要取得國王的允許,和鄰國解開誤會進行軍事聯合。
原本他們是想和王後的國家進行聯合,但是王後的國家距離布魯太遠,不可能在短時間内趕到布魯。而距離布魯這個地方最近的鄰國是伊斯布爾,但是斯特坦桑納和伊斯布爾經常發生摩擦,想要讓伊斯布爾幫忙可能有點困難。
根據他們獲得的信息,在教堂不介入的情況下,推測哈樂基取得勝利的原因。
哈樂基在這場戰争中并不占優勢,卡倫跟着神父學習占蔔,算是神在間接性進行引導。斯特坦桑納的教堂沒有占蔔魔法,且王宮和教堂的聯系沒有哈樂基的深,可以說,斯特坦桑納的教堂和斯特坦桑納的公民都有一種傲慢感,相互之間誰也看不上誰。
因為自身的強大,哈樂基的弱小,斯特坦桑納的人根本不相信自己會失敗。
伊莉娅認真地點頭。伯爾開口安慰她,“不要有壓力,如果過于擔心的話,你可以聯系我。”
因為任務者之間可以通過冥想來進行交流,所以身份可以随時替換。
“我可以的,安德魯斯先生。”她的任務相對于安德魯斯先生和塔劄克而言是比較輕松的,她不能事事都依賴于安德魯斯先生。
“嗯,那我去見國王了。”說完,伯爾離開議事廳。
馬場,斯特坦桑納的國王帶着一位女子在騎馬。兩人表現得非常親密,在看見伯爾朝他/她們走來的時候,兩人分開了一些距離。
國王騎着馬,走到伯爾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他,笑着開口,“親愛的科彌斯,你怎麼來了?”
“我有事找您。”
“是嗎,那來陪我騎一下馬吧。”
科彌斯是國王的叔父,在王國當中享有很高的權威,國王也相對尊重。這位侄子,年輕的時候才智過人,對于國家的事情也非常負責,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就腐朽了。
接過守衛牽過來的駿馬,伯爾擡腳胯部,上馬的整個動作都非常流暢,他牽着馬繩,并排跟上國王的步伐。
那位女子,已經自覺地離開,伯爾開始談論話題,“陛下,格塞爾已經駐紮在龐波,我認為……”
沒有等伯爾說完,國王打斷他的話,“親愛的科彌斯,您太過于擔心了,格塞爾和我保證過,一定會奪得這場戰争的勝利。您要知道,格塞爾沒有輸過。”他引着馬前進,“而且我的王國非常強大,打下哈樂基隻是時間的問題,好了,我不想再說這件事情。我們來比比看誰先到達終點,怎麼樣。”
“輸的人送對方一個禮物。”
比賽結束後,科彌斯獲勝,國王騎着馬走過來,四周似乎散發着一股微弱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