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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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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這句古靈精怪的話語心亂如麻。暗影浮動的暧昧讓我心頭掠過一絲竊喜。

我想他是在意的。

未容我多想,有人敲門。我迅速把筆記本蓋上收好。門打開,服部便毫不客氣地闖進房間,還一邊念叨着:“我沒想到青子那麼漂亮啊。比蘭還要漂亮。她身邊的那個小女孩也挺可愛的,而且……”他笑得不正經道:“那個小女孩似乎對你很感興趣。”

“有女孩對我感興趣多麼正常,這麼無聊的事還值得讓你挂在嘴邊唠叨,看來你近來的生活一定很乏味。”我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

回想方才那個小女孩……總覺得她的眉眼分外眼熟,似乎跟我有過一面之緣。

她是誰呢……

他無視我的冷嘲熱諷,打斷我的思考,上前搭住我的肩,問我要不要到魔法密林走走。

我蹙眉問他哪裡來的精力上蹿下跳,他神秘一笑,把鬥鬥從口袋中掏了出來。

我一怔,鬥鬥瞬間恢複原本的大小,把我和服部捧起,沖破飄窗,極速往魔法密林飛去。

鬥鬥在魔法密林上空盤旋了兩周,嘴角耷拉了下來。我不解地摸了摸它的頭:“怎麼了?”

它搖了搖頭,把我放落在一個繁華鬧市的街角。

明明記憶中的魔法密林還清晰不已,眼前的景象卻如此陌生。

街道比以前大了兩倍不止,因為城區擴大,樹木已經比以前稀疏不少。但一呼一吸間依然是熟悉的泥土清香。

鬥鬥變小後卻沒有和平常一樣乖巧溫順地跑進口袋裡,它跳躍着往另一條街去,我和服部匆忙跟上,披星戴月地狂奔在魔法密林的街頭,它帶我們跑到一片鋼筋水泥中,然後躍進其中一幢玻璃建築。

今夜月色太黯淡,我差點忽略了這裡分明就是我曾居住過的地方。

隻是那棟過分熟悉的小洋樓已經拆了,取而代之的是這一座精緻又豪華的玻璃樓。

我當然不會因此而傷春悲秋,畢竟城市要發展,拆遷無可厚非。

隻是可惜了那些被我藏在琴凳底下的,我一直沒有勇氣回來取的,快鬥的畫。

服部喘着氣問:“這雪人獸打了雞血了?它把我們帶到這裡來幹嘛?”

我未接話,用手輕輕推開玻璃門,冰涼的觸感刺激着神經。

這是一幢琴房樓。長長的走廊兩側是用玻璃隔開的琴房,酷似童年記憶中的鏡世界琴房。

莫名想起母親。她總是裝作整理儀容,實際上卻從鏡中偷看我是不是在認真練琴。

我努力的時候,她會笑得很溫柔,頰邊還有淺淺梨渦。我摸魚的時候,她會毫不留情責罰我。

如今我努力成為一個優秀的君主,不想受到她的責罰,卻也再都看不到她的笑。

父親告訴我,母親其實并未離開過他,她隻是化成了靈魂石陪伴在他左右。

我問父親,為什麼她會化成靈魂石。

他說:“因為我傷得太嚴重。所有人都告訴她我可能醒不來了。于是她就把她手上擁有的所有能量都給了我……”

難以忘卻父親說這話時眼眶裡要溢出的内疚與懷念。

“嘿,你在發什麼呆?”服部的聲音把我從回憶中抽離。“鬥鬥要跑遠了,快去追。”

我這才反應過來,鬥鬥在不遠處焦急地跳動,似乎是在等我。

我跟着鬥鬥走到了琴房樓的盡頭,終于明白為什麼鬥鬥精神如此亢奮。

快鬥就在這裡。

和白馬探。

原來他在劇院門口說的“還有事”,就是和白馬探來這裡練琴啊。

鬥鬥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跳進琴房,從他左側躍上琴鍵,砸出意料之外的低音。快鬥一驚,停下手中的動作,鬥鬥滾到他的面前,帶起一串俏皮的刮奏,在他眼前跳動。

快鬥臉上露出驚喜的笑意,他伸手去接住鬥鬥,寵溺地撫摸它的毛發。

白馬探面無表情地望着門外的我,我無暇搭理他,眼神完全被快鬥的笑吸引。

我真的太久太久沒有看過他這樣發自内心的笑了。

白馬探上前打開門道:“工藤陛下既然來了,不如進來聽聽我們的演奏,指點一二?”

像是有一股奇妙的力量迫使我點頭。我像夢遊一樣地走進琴房,快鬥卻始終沒有看我一眼。

白馬探遞給我一份譜子,是他和快鬥共同編寫的一部重奏小品。

琴聲起,旋律悠揚緩慢,跟我和快鬥編的所有作品都迥然不同。

以前我們的作品沒少被老師狠批,老師總說我們的關系應該是合作而非競争,但我們無論是演奏他人作品還是自我創作,鬥琴的氣氛都太濃厚。針尖對麥芒,沒有層次,太過浮躁。

我們卻不以為然,依然沉浸在無盡的炫技和競争之中,畢竟棋逢對手是多麼難得的事,除了彼此,再無他人可以如此兇狠地,不顧一切地去演奏浮誇的作品。

我們珍惜與尊重這樣的搭檔,所以選擇了音樂上的互相殘殺。

而如今,他卻收斂了所有的銳氣,甘于成為一個綠葉,隻是安靜地墊在主旋律底下,沉穩而溫柔。

是什麼讓他改變了呢。

是白馬探嗎?

幡然醒悟,原來落單的隻有那把已經暗啞的小提琴。

我搖了搖頭,把所有過分感性的思緒抛開,拿起筆在譜上做着标記。在尾聲結束時,我笑着把譜子還到了快鬥面前道:“曲子整體還是很完整的,但是鋼琴伴奏部分的織體變化可以更多,我已經标記好了,你可以參考一下。我和服部還打算去别處看看,就不打擾你們了。”說罷,我把一直在狀況之外的服部拖出了琴房。

服部問:“你剛剛在譜子後寫了一句鏡世界古語吧,那是什麼意思?”

我微微訝異:“你看不懂嗎?我以為隻有白馬探看不懂而已。你自己都有輕微的古語口音啊。”

“拜托,我會說不代表我會看啊。”

我歎了口氣說:“那句話的意思就是,白馬探的小提琴有待加強的意思。”

服部哦了一聲不再追問。

其實我寫下的那句話也并非關于白馬探,隻是一句對筆記本上潦草字迹的反駁。

“從主旋律到伴奏,不知道陛下是否習慣?”

心裡那股莫名的惱火有了宣洩的出口,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的得意,和無盡的空洞的失落。

那句禮尚往來的所謂反駁,三分玩笑七分真切。

我是真的想知道,白馬探何德何能讓他願意完成從主角到配角的角色轉換。

有些不服氣,又有些無力,于是和服部随意進入一間酒吧,卻意外發現這就是我還是意識體的時候就來過的地方。

就是在這裡。快鬥剛從紅海的一個姑娘手裡騙來一份譜子交給白馬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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