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手裡的劍出了鞘,将意欲砍下去的黑衣人釘在了樹上,黑衣人掙紮了幾下便沒了氣息。
葉傾漓跳過去拔出劍開始與黑衣人對招,風眠歌那邊也不甘示弱,兩人相互配合,心照不宣地全部殺掉,沒留一個活口。
最後一個殺完以後,風眠歌挑了挑眉,“平手!”
葉傾漓随手擦了擦嘴邊的血漬,一側唇角微勾,“不一定!”
随即劍向後一甩,一個殘了腿,正準備偷偷走掉的黑衣人直直被葉傾漓的劍刺中了心髒,當場斃命。
“我赢了!”
葉傾漓橫着眉挑釁般對着風眠歌,卻又帶着笑,風眠歌扔了劍,白了她一眼,“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專門留了個人等着我!”
葉傾漓收了劍,挪到了風眠歌旁邊,歪着頭,臉上的血漬更襯出幾分土匪氣息,“願賭服輸?”
風眠歌氣笑了,“自然!”
說完,自顧自上了馬,乖乖騎着站在原地,葉傾漓跟個沒事兒人一樣,檢查了一下傷亡,然後上了風眠歌的馬,把自己的小紅馬交給了蕭應瓊,“好了,沒有傷亡便走吧,小應你護好自己,别走丢了!”
蕭應瓊弱弱答了一句,一行人又不疾不徐地向前行進。
到達客棧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帶的人也都疲憊不堪,葉傾漓交了錢帶着人吃了飯便都倒在了客棧的床上陷入了沉睡。
葉傾漓半夜睡不着,帶着本來已經躺在了床上的風眠歌偷偷出了門,本來想去看看這歇腳的雲州有沒有什麼夜間活動,卻因為出來的遲,已經沒什麼小商攤了。
風眠歌很是無奈,“你大半夜出來,人都沒有幾個,我到底是得罪你什麼了?”
葉傾漓拉着旁邊人的手,笑得很是歡快,“沒什麼啊,我這不是睡不着,讓你陪我麼?”
風眠歌默默嘟囔了句“禽獸”,葉傾漓拉長了耳朵聽見了也隻是輕輕一笑,隻當不知。
兩人走到一處拐角,卻見一男子正與一群人纏鬥,風眠歌眼睛都快眯實了,就被葉傾漓推進了人群中,吓得趕緊睜開了眼,打了起來,不過兩三下的功夫,那群人便被風眠歌打趴在地,甚至還在劍尖即将抵上那名男子的脖子時及時打開了,男子帶着銀狐面具,回頭便看見了這一幕,風眠歌一身紅裙,頭發披散,在人群裡的身姿,極緻潇灑。
風眠歌打完了人,回頭瞥見愣神看着自己的人,才挑了挑眉,眉眼帶飒,“你沒事吧?”
見那人搖了搖頭,風眠歌這才轉身去找站在遠處的葉傾漓算賬,待到走到了近前,風眠歌吊着眼睑,氣呼呼的,“葉瓊之!!你混蛋!!”
葉傾漓噙着笑,抱着胸,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阿眠何故這般氣惱?我看你不甚清醒,才讓你去練一練的!”
風眠歌将手裡的劍扔進葉傾漓懷裡,瞪了她一眼,“葉瓊之我生氣了!!!”
葉傾漓方才接了劍,卻見小姑娘扭頭便走,趕忙追了上去,纏着問“真的生氣了?”
徒留身後愣神的銀狐面具下的俊逸臉龐呆呆望着兩人離去的方向出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