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客嗎?為什麼今天用上這個詞,這不屬實呀。”
“你最近來得好有限哦,你看這門檻都快跟你認生了。不信,你的腳再不擡高點,你可就要跌跟頭了。”
“原來是門檻跟我過不去呀。不是這門檻裡面的人,那我就放心了。”
“怎麼不是門檻裡的人,再不來,這門檻裡邊的人都快熬成怨婦了。可惜了了,這怨婦裡面還住着一個人,現在可是兩個人都在生你的氣哦。”
“有那麼厲害嗎?你也知道我現在的處境,我們不是天天都在通電話嗎?一通就通到半夜.還不夠嗎?我沒有分身術,總該有一頭饒過了我吧。”
李峰說完放下手裡的東西,親了一下她的臉頰,便要擡腿直奔廚房,卻又被她的一隻細手拉住:
“這樣就完了,人家可是一直數着分秒等着你呦,見面就這樣糊弄一下就算了事了,這樣蒙混過關,連你兒子都不答應。”
說完便努着嘴巴伸向對面的男人,男人低頭剛要吻她的朱唇,突然她大叫起來:
“哎喲……哎呦…… 你這個小混蛋知道你爸爸在敷衍了事,所以你在媽媽的肚子裡都不幹了。好兒子!現在就知道護着媽媽了,媽媽沒白受這份罪。”
讓她這麼一說,李峰的心也被感染融化了,一手摸着她突起的肚子,一手扒過她的臉來,重重的在她的唇上吻着,好像要把對于肚子裡孩子的愛都一齊捎上。直到吻得自己的嘴唇發燙為止,伸手再用力一擦那嘴,手上立即沾滿了櫻桃色的口紅。像被染過的一樣的鮮紅。這一下把對面的女人惹笑了,也讓他把這些日子的缺席終于贖了罪,這一關才算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