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便匆匆忙忙的一把抓過挎包來,一路小跑着走出了家門。
等她氣喘籲籲的趕到了大門口,那網約車早已
穩穩當當地停在了路邊。隻等她的出現。
“對不起!我有點晚了。那司機不像往常一樣出來迎接客人,車窗咧開了一條小縫。對上姓名電話之後才讓Cindy 上車。他就像一個縮頭烏龜一樣的一直坐定在駕駛員的位置上。
待Cindy坐定之後,定晴一看,才曉得前方駕駛員的位置上已經被一層層厚質的塑料布團團包圍了起來,走進車裡就好像走進了一個生化反應的現場。從車的後面根本就看不到司機的清楚的樣子,隻聽見前面傳來的陣陣音樂聲,還有司機粗聲粗氣的講話聲:
“如今出活就像是上戰場,現在這形勢沒人願意出來接活,對不起您了,今個我這一趟得拉上兩位一起,也許這路程長一些,您二位就将就點兒吧。”
聽了他這一席話,Cindy才想起來還一直旁邊還坐着一個人,這人全程黑面,就是看到了剛剛坐下的Cindy,也沒有扭了身來,打個招呼。就是司機說了這麼多,他才沒有從嘴裡哼出一個字來。Cindy用眼神瞟了一眼旁邊坐着的那個人。那人穿戴得厚厚實實的,臉上又扣上了一副大口罩,從外表上根本就看不出什麼歲數,隻覺得他穿戴得好老氣,那穿衣服的範兒怎麼像跟父親一個年代走出去似的。特别是那頭戴得嚴嚴實實的猴皮帽子,大概在市面上已經絕迹了吧,Cindy覺得自己這趟旅程真有點不一般。
兩個各有目的地的人,各揣着各自複雜的心思。就這樣在走走停停的車裡,聽着前方傳來的一陣陣爵士音樂聲中,開始了這段不長也不短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