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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 7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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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小狗要正夫綱!

【今天我把張天浩弄生氣了,他很生氣的讓我道歉。

他想得美!我沒錯,我才不要道歉呢。

大不了,我送給他一盒電視上說的好麗友,他愛要不要,哼,反正我是不會道歉的。

——來自《許寒的日記(共享版)》

*

*

“才不是!”

聽見這隻可惡的貓貓在颠倒黑白,本來就在氣頭上的許寒,立馬用腦袋撞過去。

“你少胡說,我才不是這麼想的,我隻是想讓你開心,我不想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有那麼一秒去想你沒親過他這件事。”

許寒覺得自己一點錯都沒有,是這隻貓貓不識好人心,他越想越委屈。

“我都已經很努力的善解人意了,你竟然還倒打一耙,故意冤枉我。”

什麼歪理?池焱被他氣笑了:“是嗎?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的善解人意?感恩你甯願委屈自己,也要把老子送去給林子清親嘴,圓了老子沒親過他的遺憾。”

一個深呼吸之後,池焱把這隻氣人的小狗推開,伴随着嘩啦的水聲,他就從浴缸裡站了起來。

“行,既然你都說沒親上他,是老子的遺憾,這個世界上想必沒人比你更了解我,說明這肯定就是我終其一生的遺憾了,我現在就去親他,圓了這個兩輩子都沒達成的遺憾。”

池焱的腳一跨,赤腳踩在了全是水的地闆上,拿起挂在旁邊的浴巾,随手一裹,就打算出去找人親嘴去了。

“既然是遺憾,既然要親,老子怎麼也要親個一年半載,不然怎麼能圓了我這麼多年的遺憾呢?放心,我一邊親,還會一邊謝謝你的善、解、人、意。”

聽着貓貓老婆咬牙切齒的語氣,許寒終于明白過來,貓貓老婆和林子清什麼都沒發生,反而是自己的自以為是,成功惹毛了貓貓老婆。

“不許去!”

許寒吓得立馬從浴缸裡爬起來,跑出去,從後面抱住還差兩步就要離開浴室的池焱。

他用雙手锢住他的腰,把人死死地抱在懷裡,生怕他輕易掙開,飛奔到林子清面前瘋狂親嘴。

這種事情,這隻氣頭上的貓貓肯定做得出來的!

“不許你去,我不給你親他,不給你想他,什麼狗屁的遺憾,我都不許,你都答應當我老婆了,那以後你的心裡就隻能有我,也隻能親我。”

“松開。”

“就不松。”

察覺手在被強硬地掰開,許寒連忙從後面去親池焱的後頸。

“老婆老婆,我錯了,你别生氣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是我小心眼,我剛才都是亂說的。”

池焱不為所動,“你有什麼錯?老子倒是認為你說的挺有道理,我有什麼可生氣的?松開,趁林子清還沒走,我要快點去解決我的遺憾,也省得我還要親自追到燕市去親他,把舌頭放到他嘴裡,把他親得喘不上氣。”

後面的形容在許寒聽來無比刺耳,氣得打斷他:“不許說了!”

意識到自己太兇了,許寒急得額頭冒汗,不知道要如何安撫這隻氣頭上的貓貓。

許寒隻能反複親他,從後頸親,看到什麼親什麼,一路親到了脆弱的病态蝴蝶骨。

繼續往下,然後親到了白皙皮膚上的紅痕。

紅,痕?

許寒定眼看去,就瞧見自家貓貓老婆背上有三道紅痕,像是鞭子打出來的痕迹,并不像是靈魂的陳年舊傷,看起來是最近才有的。

“老婆,你背上怎麼受傷了。”許寒心驚肉跳,難道是自殘導緻的?

可如果是自殘,也自殘不到這個角度啊,明顯是被人拿着鞭子或者棍子打了幾下。

聽到他的話,池焱才想起背部還有被鞭子抽出來的痕迹。

池焱不動聲色地避開那隻想要觸碰傷痕的手,赤腳大步走出去,将剛才換下來的衣服重新套上,把傷痕遮得嚴嚴實實。

“不許動!”

許寒立馬沖過來,将池焱剛穿好的衣服扯掉,目光如炬,仔仔細細地觀察那三道交錯的傷痕。

池焱抖動身後的貓尾巴,将上面的水全部甩出去,濺了許寒一身。

不過許寒身上的浴袍,早就吸滿了浴缸裡的水,這會兒還在滴答滴答的,導緻兩人的腳下全是水迹。

“啊欠——!“

因為渾身都濕哒哒的,水溫早就變涼了,許寒的體溫也在下降,連連打了幾聲噴嚏。

許寒又打了一個噴嚏,就聽到一聲“脫了”,然後系在腰上的帶子,就被一雙手靈活地解掉。

浴袍從肩上滑落,落在地上時還發出一聲沉悶的響動,濺起了部分水珠。

陽台的推拉門大開着,風吹過來的時候,又讓許寒一個哆嗦。

意識到了沒了睡袍自己等于寸絲不挂,許寒第一時間就去捂臉。

“不許看我!”

“矯情什麼?你這具身體,我哪裡沒看過?沒摸過?”

“亂、亂、亂說,我才、才、才沒有給……”

許寒一時間找不到可以躲藏的地方,急得在原地轉了一圈,愈發的羞憤。

餘光看到貓貓細腰處,那一圈看起來松松垮垮的浴巾,許寒頓時惡膽向邊生。

“不行 ,你都把我看光了,我也要看你的!”

魔爪一伸,池焱腰間的浴巾就這麼被他輕易地拽了下來,剛才在浴缸裡沒看到的,許寒現在全看到了。

池焱察覺身下一涼,先是往下看了一眼,才去看着裝模作樣的捂着眼睛,卻從指縫裡暗搓搓偷看的小色狗。

太陽穴突突突的跳了幾下,池焱咬牙,把人拽過來,陰恻恻的問:“看夠了?”

許寒繼續遮着雙眼偷看,點點頭,又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

他舌頭打結了,結結巴巴了好半天,才傲嬌的哼了一聲:“和我的也沒什麼區别,也沒什麼好看的。”

确實、好像、似乎、大概也沒什麼區别吧?

許寒快速看了眼自己,又看了一眼對面,好像真的一模一樣,長寬高一樣,也一樣幹幹淨淨的,白裡透着粉。

許寒第一次覺得,原來這東西看起來還可以香香軟軟的,讓人很想……

很想什麼?

許寒快速甩開那種奇怪的感覺,他偷看着偷看着,漸漸發現,它們又不一樣了。

因為自己的這個在——

“乖乖站好了,别動,我現在就去找剪刀,幫你徹底清淨六根。”

聽到這句陰氣森森的話,許寒吓得拔腿就跑,一路跑向那張大床,咕噜一下就鑽到了被窩裡,把自己藏得嚴嚴實實的。

池焱再次回來的時候,手裡還真拿了一把鋒利的剪刀。

在許寒的視角,這隻貓貓正“獰笑”着走過來,随時都會給他的翹高高一個幹淨利落的“咔擦——!”

許寒瑟瑟發抖,當即就抱着被子滾了一圈,主動把自己裹成了一個粽子,妄圖抵禦心狠手辣的貓貓。

至于那雙露出來的眼睛,卻控制不住地盯着貓趴趴和那對貓鈴铛,看着它們跟随着走路的步伐,搖擺來搖擺去,無聲的叮叮當當。

池焱察覺到了,眼皮一直跳着,他磨着牙,從旅行包裡找出一套衣服穿上,夏裝輕便,出行的時候一個背包能裝好幾套衣服。

目睹穿好衣服的貓貓老婆坐在了床邊,許寒有些可惜,想了想 ,他一骨碌地滾到池焱身邊,隔着被子去戳池焱的手臂。

“那我怎麼辦?”

許寒來的時候就隻穿着那件浴袍,現在浴袍上全是水,肯定穿不出去了。

池焱嘴上冷笑:“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涼拌,怎麼進來的,就給老子怎麼出去,當然你想這樣出去也不是不行。”

池焱邊說邊伸手,要把這隻小色狗從被子裡抓出來,好好的收拾一頓,

“我錯了,不鬧了不鬧了。”許寒主動舉手投降,快速遠離貓爪子,蠕動到另一側,從旅行包裡找出一套衣服,塞到被子裡,再把自己藏進去。

一陣蛄蛹後,他終于在被窩裡将衣服和褲子都穿上了,包括屬于貓貓老婆的貼身小褲褲。

許寒掀開被子的第一件事,就是朝池焱撲過來,“給我趴好,讓我看看你的傷。”

許寒可沒忘了這件至關緊要的事情,利落地将受傷的貓貓按在床上,去拉高他後背的衣擺。

“你說實話,怎麼弄傷的?”

察覺傷痕被手輕柔地撫過,池焱的貓尾巴一甩,毫不客氣地甩在了許寒的下巴上,不鹹不淡的開口:“誰讓我活該。”

“你能不能不要……”許寒頓時語塞,因為“活該”兩個字,讓他陡然想起了一件事。

許寒遲疑,小心試探:“那個燒了祠堂,活該被打的倒黴蛋就是你?”

“老子頂多算個幫兇。”池焱又一個尾巴甩過去。

許寒這次精準的抓住了這條煩躁的尾巴,圈在手裡給他順毛安撫。

“傻貓,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以後不許做了。”許寒鼻尖酸澀,對着長出小絨毛的尾尖親了親。

池焱的眼皮又是一跳,他把身體轉了過來,同時也将貓尾巴拽了回來。

“你是不是要把老子全身親個遍才罷休?”

遇事不決就知道親,當之無愧的親親狂魔。

許寒順着杆子往上爬,一臉無辜地征求:“那可以親全身嗎?”

雖然本少爺目前隻敢親嘴,但既然當事貓都這麼說了,本少爺不親遍他全身的話,豈不是很沒有禮貌?

見他還真敢開這個口,池焱毫不客氣:“滾蛋!”

許寒湊上去,抱住香噴噴的老婆撒嬌:“就不滾就不滾。”

池焱深呼吸,實在沒辦法忽視那玩意,決定最後一次提醒:“看來你是真想替你的小叽叽收屍了?“

許寒耍無賴,抱得更緊了,“你亂說,我才不小,我們明明一樣大的,不信我們擺在一起比比看,不過要等它冷靜下來才好對比,不然,你也翹給我看看?而且它自己要這樣的,我有什麼辦法?”

池焱懶得和他争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皺眉驅趕:“立馬滾去衛生間解決,上次不是告訴你怎麼解決這種情況了?忍不了就自己弄,别追着老子蹭。”

“我不會。”許寒叼住毛絨絨的貓耳朵,用牙齒輕輕地咬住邊緣,才羞嗒嗒地請求,“反正也沒事可做,你現在教我,好不好?”

好不好?當然是——

“哎喲!”

許寒從地闆上爬起來,什麼旖旎的心思都沒了,他坐起來,控訴把自己踹下床的貓貓。

“老婆,你太過分了,我要生氣了。”

見他沒事,池焱又躺了回去,冷笑回擊:“再過分也沒你過分。”

許寒很不服氣:“我哪過分了?”

池焱見他不知悔改,語氣危險的反問:“你說呢?”

許寒替自己鳴不平:“才不過分,你自己說的,它變成這樣很正常,而且我也發現了,它之所以會這樣,是很喜歡、很喜歡你的表現,它想讓你多疼疼它,才會一直和你打招呼。”

靠!這是什麼歪理?池焱不可思議地看向理直氣壯地許小狗。

池焱沒想到這種無賴的話,會從這張嘴裡說出來。

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池焱随後就恢複了嘲諷的表情,不掩嫌棄的說:“老子稀罕疼它?我現在隻想把它剪幹淨了,永絕後患。”

許小狗會胡說八道,池焱自然也會,他看向丢在床頭櫃的鋒利剪刀,“既然你非要和我在一起,那你這玩意以後也沒什麼用了,剪了也沒差。”

許寒立馬把剪刀丢遠點,“哪裡沒用了?我還要噓噓呢。”

池焱跟他說不清楚,更懶得和他解釋這玩意的不正經用途,幹脆閉上眼,不說話了。

房間安靜了五六分鐘,見池焱真的不打算吭聲,要把事情揭過去,許寒越想,越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又過了十來分鐘,許寒終于想明白了,當即開腔:“不行,你要向我道歉,不僅僅是你踹我的事情,還因為你開門讓林子清進屋,讓他有了可趁之機。”

許寒說得振振有詞,在這件事上,許寒承認自己做錯了,也已經道過歉了,那這隻貓貓的錯呢?他也應該向他道歉。

聞言,池焱直接坐起來 ,看向跪坐在木地闆,将兩隻手臂壓在床沿,一臉“你必須給我道歉”的許小狗。

見他不是開玩笑,池焱磨着牙問:“你讓老子給你道歉?”

“對!”許寒不退縮地看過去。

他有理有據的指控:“如果是以前就算了,但我們已經交往了,你在有我這個老公的情況下,還讓林子清進屋,讓他和你說了那麼多的屁話,甚至讓他生出了和你親親的想法,你還沒在聽見的那一秒,就讓他滾遠點,這就是你的問題了。”

池焱垂首,凝視這張越說越氣憤的臉,池焱不替自己辯駁,隻皮笑肉不笑地問:“照你這麼說,那我當時應該怎麼做才不需要道歉?”

“你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應該讓他滾,不,應該一句話都不能跟他說,更不會給他開門,所以我生氣是應該的,是你給了他希望,才讓他說出那些話。”

許寒立馬從地上站起來,雙手插着腰,認為這樣會顯得很有氣勢,可以更好的震懾明顯沒有認識到自身錯誤的貓貓。

“我已經對我的事情道歉了,你也該對我道歉,這樣才公平。”

許寒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怕怕的,好幾次都想打退堂鼓,又擔心自己一旦退讓,這隻貓貓豈不是要爬在自己這個老公頭上作威作福?

甚至有可能在某一天,他會忽然想要彌補上輩子的遺憾,抛下自己這個老公,去找那個不要臉的清清打啵?

所以,這件事,本少爺絕對、絕對、絕對不能退讓!

池焱沒有生氣 ,隻微微眯着眼睛,盯着這隻虛張聲勢的許小狗,等他把許小狗看得頭皮發麻,他才挑唇:“你,在跟我講公平?”

許寒挺了挺胸膛,說出自己的看法:“談戀愛本來就是互相的,不能每次都是我認錯,如果你錯了,你也要認,也要誠懇的求我,讓我原諒你才行。”

不然的話,本少爺這個老公當的豈不是太窩囊了?

機會難得,本少爺必須要抓準這個機會,重振夫綱!

“你,在和我講公平?”

池焱又問了一次,這次他已經從床上下來,雙腳落地,赤腳走到了許寒跟前。

他眯着眼,甩着貓尾巴,抖着貓耳尖,一步一步的緊逼。

他靠進一步,許寒就後退一步。

明明這隻貓貓因為身體原因,還沒有恢複系統顯示的最終身高,現在還比自己矮了2cm,而且還很瘦,許寒還是感覺到了十足的壓迫感。

等沒有地方可退了,許寒的下巴就被池焱熟練地捏住。

池焱的拇指按在許小狗的下唇,動作時而輕柔的掠過,時而用力的碾壓。

“你,在跟我講公平?“

許寒聽到貓貓老婆又問了一遍,何嘗不是一種施壓,就好像系統之前用反複詢問的方式,試圖動搖他的決心。

“嗯?怎麼不說了?難道是我聽錯了?還是……”

池焱拉進距離,用鼻尖去剮蹭許小狗的鼻尖,發出輕嗤:“還是你怕我,所以慫了?”

“哼,我才不怕你。”激将法很有效果,許寒的态度立馬變得強硬,“我可是你老公,我為什麼要怕你?你沒聽錯,就是公平,你不公平,我才會生你的氣,你要跟我道歉。”

那根放在唇上的手指,又開始用力按着他的唇,許寒咽咽口水,猜不到這隻貓貓會做什麼,總不能打人吧?

池焱将他的反應盡收眼底,哼,就這點膽子,還想給老子立威?

池焱把指尖探入許寒的唇縫,錯開了鼻尖,眼看就要親到自發嘟起來的小狗嘴,他卻冷不丁松開了手,往後退,拉開了兩步的距離。

許寒眨巴眼,摸了摸嘴巴,沒親上?剛才分明是要主動親了啊。

許寒茫然詢問:“你為什麼不親了?”

池焱反問:“我有說我要親嗎?”

許寒指出:“你剛剛明明就是想親我。”

明明就差一點啊,為什麼不親了呢?

池焱不承認,“并沒有,我說了,我不會主動親你,今天的五分鐘,在淩晨的時候你已經用完了,而且你還透支了明後天的份額。”

猝不及防的聽到這個不可理喻的噩耗,許寒堅決捍衛自己的權益。

“你之前沒說過超過了時間,就要透支以後的時間,你是故意在報複剛才的事情,這樣太卑鄙了。”

這隻貓貓的報複心太強了,是一隻小心眼貓貓。

池焱并不覺得自己小心眼,“是嗎?我記得剛才不是你要跟我講公平?我覺得很有道理,确實應該公平點,才能更好的交往,我隻是按照你說的去做了,你又要鬧什麼脾氣?”

許寒咬定:“才不是,你就是報複。”

池焱這回不說話了,貓尾巴甩來甩去,朝着眼前的氣憤小狗笑而不語。

不管許寒怎麼看,這隻小心眼貓貓都像是在挑釁的說:就算老子在報複你,你又能拿我怎麼辦?

許寒憋悶,一時間還真拿這隻貓貓沒辦法。

哼哼哼,既然如此,那你也别怪本少爺不講規矩了!

看準時機,許寒如猛虎撲食,嗷嗚撲上去,主動替自己争取親嘴的權益。

池焱預判了親嘴狂魔的動作,往旁邊靈活地躲開,許寒沒有鬧脾氣,甚至還挑起了嘴角。

沒錯,機智的本少爺早就預判了這隻貓貓的預判!

許寒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轉變了動作,嗷嗚撲了上去,兩人齊齊倒在了靠牆的沙發上。

許寒低下頭,玩了一招聲東擊西,吻在了貓貓的鎖骨上,趁貓貓老婆要反擊的時候,才精準地叼住他的唇肉。

偷襲成功,許寒洋洋得意,用舌尖舔了舔貓貓唇。

“既然你不道歉,那以後我想親就親,去你的五分鐘,我才不要遵守呢。”

得意小狗認為拿捏住了這隻貓貓,咬着他的耳朵,繼續得意地哼哼:“反正我們已經交往了,你說的,你不會主動和我分開的,所以你完蛋啦,以後我想對你做什麼就要做什麼,你反抗也沒用。”

之前腦子沒轉過彎,經過這麼一說,許寒的眼睛越來越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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