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怎麼可能會安心
繼續最開始提到的某個知名事件,禅院甚爾暴打禅院家一線戰力,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家屑老爸在床上喝了半年湯,能起來之後變得更屑了,看我打拳煉體學甚爾,二話不說就給我一頓揍,覺得我不成器打算開小号了。
我就挺無語的,你說能有就真能有?你看你兄弟家主三叔幾歲幾個崽,十幾二十年就我一個你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雖然這會兒子這老小子好像放棄我不咋折騰我了讓我挺滿意的。
終究是我草率了,讓他努力了一年還真給讓媽懷上了,還一副屑樣子表示等弟弟生出來就不需要我了,好好緊張起來吧。
我需要你需要我嗎?滾遠點離我越遠越好,我出生八年就沒哪一天不讨厭你,等哪天我能把你打爆了滾過來受死,不折騰我了去折騰我媽你也好意思!
甚至還有特地把我和我媽隔開的意思,這态度分明是更重視肚子裡那個生怕我有什麼壞心思……
我有沒有壞心思不好說,一想到所謂下克上的傳統,一想到禅院會有比我更有天賦的孩子誕生,未來會像那些爛人一樣淩駕于他人之上就想為所欲為,我一度十分煩躁,甚至有點自暴自棄——必須違背本能去努力的感覺實在煩躁,我讨厭辛苦,更讨厭被踩在腳底的痛苦。
我咒力量上限被拓寬了,因為怨念太大,這可能是意外之喜?總之有了每日練習又能留下一部分咒力應急的餘裕。
我給自己拟訂的修行就是制作,别的不說,手制模型是男人的浪漫!就算作為咒術訓練我總算也能開心的玩會兒了,賽高!
比我更強的弟弟?抱歉老子不關心!八歲的差距可不是那麼好拉開的。
但如果天賦異禀,剛覺醒術式甚至剛出生就能衆星捧月,這方面最顯眼的例子還是五條悟,其餘的結果,我覺得我尚有餘裕所以也不是很關心,還不如專注于哪一天能把屑爹打爆的修行計劃。
弟弟怎麼樣,我根本不關心。
出生了之後敢碾到我頭上我一樣給他碾爆!
(七)不管是弟弟還是妹妹都很糟
我對婦人的孕期根本不了解,即使隐約記得我對母親的好感,但實際上知道她懷孕的消息以後我也一次沒見過她。
最新的消息還是直哉告訴我的,說懷的好像是個雙胎。
雙胎,雙胞胎,在咒術意義上被視為同一個人,因為力量被分作了兩份,所以不可能很強。
假設理論無錯,那這是對我最無威脅的狀況。
“這樣不管是男孩女孩,扇叔可都挂不住臉咯~這可是不詳的雙胎。”
哦,對诶,也可能不是弟弟,還有可能是妹妹,那應該更不用擔心了。
但我心裡還是不安,于是行動力十足的排出空閑見母親了。
我開始術師修行之後根本沒見過她幾次,因為我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想見她也是别的下人把她領到我跟前來。
屑老爹不攔,所以她是能來到我面前的。
我不能主動去見她,這是規矩,因為于她而言我是上位者之一,亂了規矩受罰的是她不可能是我。
我和屑老爹關系不好,或者說他嫌棄我禅院人盡皆知,所以我是和直哉住一個宅子裡的——關于這部分不爽的牢騷靠後說,反正今天那丫的不在非常完美。
“見過真一少爺,喚妾身來是有什麼事嗎?”
我看着她那大肚子因為行禮虛抵在地上覺得好生尴尬,會不會對小孩不好我也沒問,怎麼說她也比我有經驗。
我站起來想把坐墊挪得離她近一些,她冷冷一句不合規矩就給我釘在了原地。
“真一少爺有何貴幹?”她重複了一遍這個問題,“如若無事,妾身還有事便告退了。”
仔細想來,我好像也沒啥事,隻是很久沒見她,所以就見她了。
我繃不住直接給她來了一句,媽你至于嗎。
她就是拿那雙古井無波的眼睛盯着我,一言不發,我就看出一句:你說至不至于,屁話快說。
我……(想國罵)
“真的是雙胞胎嗎?”
“如果真一少爺隻是問這個的話,是事實,還有事嗎,沒有還請——”
“我能摸摸嗎?”我自顧自的打斷她說着自己的話,“就是好奇。”
她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我,沒有斬釘截鐵地拒絕,也沒有一口答應,我悄悄擡頭瞄了她一樣,将将看到了口型,聽見了聲音。
“您想的話,當然可以,靠過來一點。”
這次得到應允的我終于得以接近,雖然說了那樣的話,但不知道為什麼,我有點慫,就輕輕地摸了一下,就離手了。
“就這樣嗎,真一。”
這一次她沒用敬語,我沒怎麼注意,還是不擡頭看她。
因為我認為我是被她讨厭着的。
“再久點傷到小孩了怎麼辦,屑、咳,父親大人總以為我會幹壞事。”咦惹,差點說漏嘴了。
“您多想了。”
“多想的是父親吧,嫌棄我的資質有限想再要一個孩子,現在發現是雙胞胎所以又不怎麼上心了,不然我可不能把你叫到這兒來。”我簡談了一下屑老爹的迷惑操作,眼神都趕得上她的那種無光了。
“要說我多想,應該也是有的吧,我想過如果生下的是弟弟比我天賦還高長成了父親(屑老爹)或者那丫的(直哉)那副狗性子我壓力會很大,但如果是妹妹……更糟,還是不想讓她們被生下來。”如果是女人說不定就會像母親這樣的——
她走的時候好像很生氣,我又沒有說錯什麼。
确實很糟啊。
今天的晚飯破天荒的是高級和牛,隻有我皺起了一張臉,冬天不應該吃羊肉嗎。
(八)真一君覺得不妙
一月二十日這天,母親生下的孩子們是女性,也就是說我多了兩個妹妹,對我來說無疑是中了大獎一樣。
隻是這一次我無法因為看到禅院扇扭曲的表情得到快感,他期待的壓力又回到了我身上,我突然又覺得這對我來說又不是大獎了。
“禅院真一,作為我的兒子,不許拖我的後腿!”
狗■■(消音bi——)之前是哪個■■嫌我太弱想生個十影出來翻盤啊,對自己有點■■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