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内情我們也不清楚啦。”永近英良沒有正面回答,他攤開手道,“而且流也沒有過去的記憶。”
狛枝凪鬥不置可否,但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他被同伴手動閉麥拖回去了。
“人體實驗……”聽到的少年們露出厭惡不忍又好奇的神色,但看到能給他們解釋的人不願多談便也沒有開口詢問。
“前置條件就是這樣。”
永近英良道:“接下來流打算乘船離開群島去幫助未來機關,那邊要有麻煩了,我們要過去支援。
所以,流讓我問問你們有誰想要一起去,可以帶上你們哦。”
聞言,七海千秋從後方探出來略帶急切的問:“能告訴我未來機關總部發生了什麼嗎?”
“自相殘殺事件,絕望再度傳播。”永近英良因為無法理解這個設定而露出迷惑的表情。
看到少年們流露出驚愕不安的神情,永近英良沉穩的安慰道:“不過不用太擔心,流打算救人救到底,我們之後要乘船回島去提供幫助。”
索妮娅看了看身旁情緒莫名的同學們,用請求的語氣對與他們分勢而站的兩個男人道:“可以讓我們商量一下嗎?”
永近英良不在意的點點頭,“當然可以,不過最好盡快商讨出結果。”
金發藍眼的少女疑惑的歪了歪頭。
金木研悶聲道:“流已經去找船了。”
這時少年們才發現站在主機前的黑長發少年不見蹤影。
索妮娅的表情更為嚴肅,“好的,我們會盡快給出答複的。”
“那我們先出去了?”永近英良指了指敞開的門口,簡單給出解釋,“畢竟隻有流一個人找出航的大船還是蠻費勁的,在你們商讨的這段時間我們去幫忙好了。”
少年們并不覺得這個安排有什麼不對的,于是順從了這個安排。
永近英良和金木研離開室内空間去往海邊,而少年們則在兩人離開後聚集在一起頭對着頭竊竊私語。
“狛枝你之前說的人體實驗,可信度幾成高?”九頭龍冬彥低聲問道。
“單指實驗的話,其實還能在希望之峰校内找到遺迹哦。”狛枝凪鬥笑着說,“如果指實驗體的話,想必除此之外也沒有人會自稱為神座出流吧?”
擁有全部才能的人造希望啊……
狛枝凪鬥眼神閃爍,不知在默默思考計劃着什麼。
“和神座出流一起的兩個人又是哪來的?”九頭龍冬彥皺着眉目光投向身旁的邊谷山佩子,“希望之峰過往的學生沒聽過他們的名字。”
那兩個人肯定有特殊之處,不然不會成為神座出流的同伴。
銀發紅瞳的少女回憶了一下,然後肯定的點點頭,“這兩個人沒在希望之峰的名單裡。”
甚至絕望蔓延向世界的這幾年裡,都沒有這三個人的痕迹。
“其中一個周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田中眼蛇夢沉下聲似是而非道,“白發魔王對同伴有着強烈的保護欲,他一直警惕的隐隐鎖定着我們。”
而且他還有一種被天敵鎖定的感覺,他們像是被狩獵的食物,被獵食者沉默而耐心的緊盯着觀察一擊斃命的時機……
邊谷山佩子贊同田中眼蛇夢的觀點,她有在那個沉默站在黑金發青年身後的白發青年身上感受到毛骨悚然的氣息,“白發的家夥,很強。”
而那個名為神座出流的家夥,則完全無法感受到“氣”的存在……但是直覺卻一直在警告她那家夥危險度遠高于任何人。
“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想做什麼。”西園寺日寄子有拖着長音,“到底是誰給他們發布的任務,竟然能指使這三個危險人物?”
“唯吹也很想知道!”澪田唯吹興緻勃勃的湊過來插進話題。
“但是現在重點不是他們。”欺詐師表情嚴肅,拉回了歪樓的讨論,“大家,我們要離開這裡去對抗絕望嗎?”
他們這群人之前被絕望洗腦成為為世界散播絕望的一員,就算為未來機關提供幫助……那邊的人會承認嗎?
畢竟他們這些人最為衆人所知的身份是絕望殘黨啊!
七海千秋沒加入同伴們的讨論,她在得知未來機關有麻煩需要幫助的時候就毫不猶豫的決定要回去幫忙,但是她不想因為自身的選擇左右朋友們的想法,因此隻是安靜聽着沒有發表意見。
“神座出流……”
聽着朋友們的讨論,少女走神片刻,七海千秋在思考那個黑色長發的少年,她總覺得那個少年的名字不該是這個,那個少年也不該是她所見到的那副平淡冷靜到如同神明的模樣。
那該是什麼樣子呢?
應該是一個…性格有些内向沉悶不太擅長表達但溫柔又體貼……?
七海千秋的腦中閃過一個穿着黑西裝棕色炸毛短發有着奇怪呆毛看不清面容的剪影。
那、是……誰?
他…好像很難過……
在七海千秋陷入自我思緒的時候,她的同伴已經經過短暫的商讨最終還是決定要跟着救助他們的三個男人一起離開賈巴沃克群島去幫助未來機關對抗絕望侵襲。
“畢竟我們都受饋于苗木君。”拍枝凪鬥眼中隐隐透露着興奮的情緒,臉頰染上莫名紅暈,“而且為希望提供助力對抗絕望什麼的,真是想想就覺得興奮不已。”
左右田和一看到明顯亢奮起來的狛枝凪鬥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小心翼翼的往索妮娅的方向挪了挪盡可能的遠離興奮的白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