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柔也顧不上别扭了,悶聲吭哧出一個“嗯”,門立即就被打開了。
魏瑕走了進來,直接走到她面前:“能站起來嗎,讓我看看。”
林北柔:“……”
本着本來就是這個人的錯,那就全部讓他自己負責,自己看着辦吧這樣的念頭,林北柔一臉麻木地讓魏瑕仔細檢查她的身體,然後指腹蘊起靈力,貼在了她小腹上。
過程很悲催,還湧動着不可言明的羞恥。
林北柔:“……等等。”
感覺忽然上來了,林北柔急急忙忙坐了下去,魏瑕還拉着她一隻手呢,林北柔也沒空抽回手,就這樣讓魏瑕拉着手,苦大仇深地皺着包子臉,一下子水龍頭開閘,把水都放出來了。
水聲不大但也很清楚,林北柔根本不想擡頭去看魏瑕是什麼表情。
小解總算結束,馬桶蓋被放下,沖水聲完畢,魏瑕扶着林北柔的腰,體貼悉心地将她的睡裙放下,林北柔一臉心死,生無可戀。
魏瑕:“沒什麼大不了的,經脈有點淤堵,揉開了就好了,是正常反應,下次再這樣,幫你纾解幾次就好了,不用太抵抗。”
林北柔扭頭看他:“下次?你還想來幾次,沒有下次了!”
魏瑕眨了眨眼睛,瞅着她沒說話,明明是真兇,卻一臉清透的無辜,好像被林北柔無緣無故兇了一樣,微微垂下眼睫。
林北柔萬萬想不到,她說這話為時過早。
晚上她窩在沙發上刷手機,魏瑕去外面購物買吃的了去了,還發消息問她想要哪種口味的涼鹵,林北柔回了消息,就被一陣洶湧的感覺擊倒,全身無力地倒在了沙發上。
那種感覺,很難形容,也不能用語言來形容,林北柔第一個反應,是這又是祖宗搞出來的陰謀。
林北柔感覺那股奇怪如潮汐一樣的沖動流遍全身,關節軟得動不了,心裡又熱又悶,煩躁欲狂,拼着最後的力氣,給魏瑕打了個語音電話。
魏瑕就像一個去超市買東西好居家過日子的正常年輕人一樣,語氣聲音都很正常:“你還想要什麼?我看到有你喜歡的巧克力曲奇,買了兩盒,夠不夠。”
林北柔開口前先顫抖着吸了口氣,魏瑕停頓了一下,覺察到了什麼:“林北柔?你現在是不是,不太舒服?”
林北柔咬牙切齒:“你……搞……什……麼……”
魏瑕顯然知道她在說什麼:“不是我搞的,我回來再跟你解釋。”
不到十分鐘,大門就發出開鎖聲響,魏瑕回來了,把手推購物車放到一邊,關上門直接朝客廳沙發上的林北柔走來。
林北柔出了一層細汗,眼睛亮得驚人,好像含着一層水汽,幾乎氣得想跳起來撞進他懷裡,像犀牛撞人一樣創死他算了,卻隻能全身無力隻能側躺在沙發上喘氣。
魏瑕坐了下來,一隻微涼的手放到了林北柔額頭上,大大緩解了林北柔的燥熱。
林北柔明明想把他的手狠狠打開,事實上皮膚卻不由自主想貼,魏瑕的手就像冰塊一樣涼爽。
魏瑕輕柔解釋:“抱歉,和龍身元靈做了,會産生情汛期,一般兩三天後會來,之後穩定成一個月一次,時間大概在月經之前,我沒想到你來得這麼快,現在就來了。”
林北柔宛如晴天霹靂,每個字都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費盡全力開口想吼人,聽上去也是綿軟無力:“情……情什麼期?你意思是,這是發晴期?!”
就跟那種小說裡面的什麼易感期等等生理周期設定一樣?!在這期間,人會躁動不安,信息素過載,需要不斷釋放信息素,渴望得到信息素契合之人的撫慰,否則就會失去理性,像發晴的兔子一樣,滿腦子隻想着那種事嗎!
魏瑕面對林北柔驚惶失措悲憤填膺的目光,一點愧疚也沒有,但也沒有幸災樂禍,就像接納一件生活日常小事一樣,輕輕點了點頭:“嗯,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沒關系,我會幫你纾解的。”
林北柔:……
林北柔一字一頓:“我、不、要!”
這三個字已然花光了她的力氣,然而下一秒,一隻手落在了她的尾椎,輕輕掃了下那邊的腧穴,一股電流從尾椎竄起,直抵大腦,延伸到四肢百骸,林北柔就像被拿捏住了團子尾巴的兔子一樣,僵在原地,感官洪流爆發,像雞蛋蛋清從頭頂澆下,完全控制不住輕輕顫抖了起來。
魏瑕平淡地捏着林北柔的幻肢尾巴,不斷給順毛安撫,林北柔終于忍不住帶上了哭腔:“等等!停……别捏了,好難受……”
魏瑕把林北柔抱了起來,讓她屈起膝蓋團在自己懷裡,體型差讓他做到這一點毫不費力。
“我沒有在捏,那是你的幻覺,”魏瑕低頭望着林北柔,聲音像清風掠過她耳垂,“我在揉你的腧穴。”
林北柔已經分不清了,魏瑕的話從她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魏瑕繼續望着林北柔,近距離把她粉桃花一樣的反應盡收眼底,繼續捏尾巴,林北柔盡管嘴上說不要,實際上卻是大大被緩解了那種洶湧如汛期的感覺,理智潰不成軍,本能成為主導,身體癱軟在了魏瑕懷抱中,迷迷糊糊,很快真成了隻知道追逐感官快樂,魏瑕不緊不慢地伺候着她。
同一時間,周阆嶼在去林北柔住處的路上,給林北柔發了一條消息。
“我過來找你了,你現在方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