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發生了什麼?許團團覺得自己又糊塗了。
“一分鐘之後,言峰绮禮進入艾因茨貝倫城堡。”
“一分鐘之後,韋伯·維爾維特和Rider進入艾因茨貝倫城堡。”
“一分鐘之後,Caster撤退。”
“一分鐘之後,Lancer救走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奇波盧德。”
“一分鐘之後,韋伯·維爾維特和Rider追逐言峰绮禮。”
“一分鐘之後,韋伯·維爾維特和Rider失去目标。”
許團團在被劇情弄得有些頭暈之後,唯一成果就是在網上給自己買了輛山地自行車。
沒辦法,她沒有摩托車駕照。
網頁上的圖片看來,那輛自行車的外觀,和打工戰士的那輛很像,就是車身的顔色微有不同。
她忍不住就選擇了購買。
腦海中,開始回想命運石之門的世界。
卻發現,越是回想,他們的樣子五官越是模糊,忍不住一陣沮喪,直接躺在了地闆上。
木質樓梯發出了吱呀吱呀飽受摧殘的聲音看來是伊斯坎布爾他們回來了。
隻有他能壓迫樓梯發出如此悲鳴。
她回頭看了看床頭櫃上的鬧鐘,發現,從兩人出發,到兩人回來,中間總共才半個小時。
伊斯坎布爾進門之後,也不坐下,就雙手環胸,靠在牆上,臉色很有些不好看,那種濃厚的壓迫感,又滲透出來。
她看着那架勢,咽了口唾沫,轉而戳了戳臉色同樣不好看的韋伯:“怎麼了?”
“啊,真是的,混蛋啊!”伊斯坎布爾道是接話了:“朕剛到,就看見Assassin的Master,那真是一個混蛋,居然掐着艾因茨貝倫家女人的脖子!那麼漂亮一個美人,他居然下得去手!還算個男人麼?!轉身就跑,比老鼠還快!跟他的Servant都是一樣的,見不得人的鼠輩!啊啊啊啊~混蛋!”
韋伯配合着聳了聳肩,攤手說:“就是這樣的。”
“那為什麼Lancer和Saber一起打Caste,但是他們的Master又戰到一起去了?”
許團團忍不住提出了疑問。
韋伯詫異道:“啊?怎麼回事兒?我們隻看見,言峰绮禮掐着艾因茨貝倫的脖子,旁邊還躺着另一個女人。然後就追着言峰绮禮跑了。别的誰都沒看到啊。”
許團團揉了揉太陽穴:“我知道的消息很簡略,就是Lancer出手,幫助Saber打退了Caster。但是Saber和Lancer的Master們似乎打到一起去了。”
“啊?這什麼情況?”
許團團學着韋伯之前的樣子,聳肩攤手:“我也不知道。”
“不過,現在的問題是,哪裡去找Caster。不管教會搞什麼鬼,一條令咒還是滿值錢的。”
許團團坐回電腦前,歎了口氣。
“哈哈哈哈哈!”
她一回頭,就看見少年穿着襪子站在床上,高昂着頭,一手叉腰,一手指天:“我知道他在哪裡!”
她将少年上下掃了一眼,“哦”了一聲,視線又看向了屏幕。
“你什麼意思啊?”少年說着就跳下床,一把将她的電腦顯示屏給扣上了,“我想到辦法找到他了。”
許團團仍保持着懷疑的表情。
伊斯坎布爾倒是從生悶氣的狀态出來了,一把拍上韋伯的背:“哦,小Master哦,說說看。”
“咳咳,”韋伯故意咳嗽了兩聲,将地圖擺在兩人面前,擡着下巴:“就是這樣。”
兩人看向地圖,一眼就被沿河的一排X吸引了目光,每個X後面還标着字母。
少年則趁着這功夫,從床下拖出了一個手提箱:“幫我從這每一段取一些河水來吧。”
說着,他打開箱子,裡面赫然出現了一組玻璃試管。
“為什麼?”許團團開口提出疑問。
“這條河流貫穿整個冬木市……”韋伯的手指在地圖上畫出一條線,“我就想先調查一下河水試試看。”
“哦,小子,難得你想到要作些什麼了。這個,交給朕吧。”
伊斯坎布爾說着,結果手提箱,轉身就飛上了天。
沒過多久,他就回來了。
韋伯接過箱子,又拿出了一堆各種各樣的瓶瓶罐罐,開始搗鼓起來。
少年罕見得沒有表情,沉默鄭重。
一股很陌生的感覺在他周身圍繞着,總覺得莫名其妙很是眼熟。
許團團看着那架勢,感覺不是魔術,而特别像中學時期做的化學實驗。
對,那表情,特别像牧濑紅莉栖拿着簽字筆在白闆上書寫時光機原理的樣子。
莫名其妙總有各種各樣的即視感,讓她心裡有些發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