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桌面是綠色的桌子,桌子的兩邊坐着二個人,一個穿着西裝一看就是服務員,一個穿着悠閑服背了一個行李包一看就是男玩家。
服務員和玩家前面都有四張紙牌,背面靠上。
服務員開始遊戲規則:“我們二個人眼前有四張牌,每一局三輪,我們二個人随機把一張牌,隻要牌的正面顔色數字圖片一樣,我賭的玫瑰币就是你的了,如果圖片數字一樣但顔色不一樣算平局。”
“其他都不一樣算我赢。”
“一輪如果我們二個人,我有一個與你相同紙牌的數字相差與你的紙牌隻少一個數,那我賭的玫瑰币隻能拿走一半,相反我拿走你的一半。”
“如果相差的數大超過二,你賭的玫瑰币都是我的了。”
“如果是二個大王那算你赢,如果是二個小王那算我赢,如果是一個大王一個小王那算平局。”
“如果一個抽到王一個抽到數字,那抽到王的赢。”
說完遊戲規則,服務員微挑一下眉:“确定要開始嗎?”
“确定。”男玩家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服務員笑了笑:“那開始吧。”
說完,二個人面前,紙脾桌上升了六張牌。
男玩家一直是面無表情:“我賭二十萬。”
二十萬???
周圍聚集的幾個人都驚呆了,幾個人開始小聲談論:“不是吧,怎麼這玩家這麼有錢?”
“這是什麼運氣?”
“呵呵……說不一定是借了玫瑰債了?”
“我艹,都是大學生為什麼别的大學生都那麼玫瑰币?“
“我地媽呀,我艹不會是開挂了吧?!”
“……“
……
服務員也被這場面驚住了,這是第一個賭二十萬的,就算是怪物大部分也不一定有這麼多的玫瑰币吧?
服務員收起了驚呆的表情,一臉笑意的眯着眼盯着那位玩家的眼睛:“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陸哲遠。”
那個叫陸哲遠的依就面不改色,他好像其他表情都不會做。
于是,紙牌桌上,陸哲遠那一邊的左邊像是刷新一樣,一下子出現了許多的銀色玫瑰币。
服務員是根據玩家賭的玫瑰币的數量來的,玩家賭的越多服務員賭的要比玩家多,玩家賭的越少服務員賭的不能多也不能少。
再于是,服務員開口:“我賭三十萬。”
“三十萬???”有人震驚到驚呼。
陸哲遠沒有發出其他表情,隻是一直靜靜的看着服務員。
第一輪。
服務員直到刷新了他的玫瑰币,便把手伸到三個紙牌中間的上方,把中間的紙牌翻到了正面,卡牌正面印着一張小醜,紙牌左上角寫了一一大王。
陸哲遠沒有一絲的猶豫,也翻了自己前面的紙牌一一小王。
平局。
服務員有一絲的驚訝,第一輪就平局了?
第二輪。
服務員微笑示意:“這一輪該你先了。”
陸哲遠随便的翻了一張紙牌,很随便别人覺得他是不想赢。
是一張黑桃3。
服務員有些無語,那個叫陸哲遠的玩家選卡牌有些太随便了,賭博樣子很随便在這裡有二個意思,一個意思是不屑不喜歡不重視這場賭博,另一個意思是對對方的不屑,搞得随便一張紙牌就像能赢過對方。
這是對對方的一種不尊重。
現在的玩家都對服務員那麼不屑了?
服務員收起無語的表情,看來對方不重視這場賭博,不尊重自己。
服務員認真的選了左邊的第一張紙牌。
是紅桃3。
平局。
服務員有些愣愣的看着剛剛被自己翻過來的牌,有一種無力感冒了出來,這怎麼是紅桃3,怎麼會是平局?!
二次的平局足夠給這位服務員的職業生涯添上濃烈的一筆。
“我艹,我剛剛看見了什麼?”周圍的人不再是震驚而是都愣住了,“我地媽呀……二次平局,這不是開挂是什麼?”
“老子辛苦賭了三局才有二個平局,他倒好,怎麼一局就有二個平局?”
“我現在隻能說句牛逼,陸哲遠太牛逼了。”
“都二個平局了,那個叫陸哲遠的表情怎麼都沒變?”
“……”
……
好在,這二個平局并沒有對服務員産生太大的影響,過了十秒服務員露出了職業性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