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慌莫慌陸驿站,白柳還沒有進遊戲,他是個熟讀刑法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倒背如流的好孩子,不可能歪成白六那個死畜牲。
逆神表面上淡定的一批,但内心深處已經咆哮了千百回。
他裝模作樣的檢查娃娃,最後來了句:“沒問題,你是不是不喜歡?給我如何?我拿起送給點姐。”
其實就是想回家找個地趕緊藏起來眼不見心不煩。
白柳:……
他奪過玩偶:“還是不了,挺可愛的,拿回去和我做個伴也很不錯。”
蒼!天!呐!
白柳你清醒一點你被這小變态單純無害又可愛還和你幾分分相似的面容給蠱惑了!
阿迪雅希絲!你和你爹都不是好人!
然而此時此刻,她的情況并不好。
阿迪雅希絲被幾名老師聯手壓到教堂,小小的,瘦弱的身軀被她們按在水池底部一動也動不了。
“你簡直和十年前那個怪物一模一樣!”
院長蒼老的臉扭曲猙獰,她盯着小姑娘那張與十年前小白六相似的臉和謝塔身上那種淡漠的氣質,身體不住的發抖。
“我們給你吃給你穿,隻是抽你一點點血,你竟然還敢逃跑去警察局?我呸,果然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你活該被神明厭棄!滿身污穢!”
她半瞌着眼睛,小小的氣泡從口中溢出緩慢的漂浮到水面上。
吸取了十年前的教訓,院長每隔三分鐘便會把她從水裡撈起來,給她喘息的空擋後再次浸入水中,身上的抽血管也因為大幅度的動作而脫落,殷紅的血液染紅了清澈的水池。
“院長,還抽嗎?”老師緊張的探着阿迪雅希絲的脈搏:“越來越微弱了,這棵搖錢樹還不能那麼快死。”
“她不會死。”
院長神色愈發癫狂:“他們都不會死!”
阿迪雅希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堪稱猙獰的笑容,臉上皮膚撕裂,湛藍的眼珠咕噜噜的轉動。
送你個禮物吧,院長。
*
周日。
白綢被風吹起,鈴铛叮鈴作響。
“你們是剛剛舉辦過葬禮嗎?”
老師動作一頓,她背對着白柳和木柯,聲音染上了哭腔:“是。”
“多讨人喜歡的小姑娘啊,怎麼就溺水了呢?”
可顫抖的手并無逃過二人的眼睛。
還有……
這孩子竟然不是因為蘑菇中毒去世的,而是溺水。
并且在看到白柳娃娃,有W署名的畫作,200x年十多歲的自己的兒童彙演合照後,那種強烈的詭異感越發突兀。
“我艹。”
這是木柯的聲音,他似乎很驚訝。
白柳挑高眉毛,這身嬌肉貴的小少爺一看就家教良好,認識到現在他談吐都彬彬有禮,就算是發怒也隻是說兩句唬人的話語。
到底是看見了什麼呢?
老師已經離開,此時這片空間裡隻剩下他們二人。
木柯站在離小白六照片不遠處的另一張照片前,手腳發麻,眼睛不可思議的睜大。
合照最中央的小姑娘穿着潔白的長裙,她赤着腳,閉着眼睛,左眼帶着眼罩右腿是金屬義肢。
雖然殘疾人在福利院很常見,但最不能讓人忽視掉的是她的樣貌。
是一張和白柳相似的臉。
女孩子的面部會更加柔和些,因此相較于小白六帶給人的銳利,她給人的感覺更像是柔軟的棉花糖,無害,白軟。
“很驚訝嗎?”
白柳的手指輕輕點在小姑娘的臉頰上,淡漠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顔:“這種相似程度,連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有個親妹妹。”
“這可真是不可思議。”
白六兩指間夾着隐狼的卡牌,長着狼耳朵的小姑娘漂浮在受洗池中,透過混濁的水似乎還能看到一尊潔白的雕像被挂在逆十字架上。
“我是說過這條世界線她可以随便玩,”他撐着下巴,裝似苦惱般歎息:“但沒想到她會選擇成為怪物。”
“果然是被壞人帶壞了啊。”
陸驿站:……
你臉呢?!!!!!!!
她身邊還有比你更壞的嗎?!
你們這對瘋批父女放過我可愛單純無害的好大兒白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