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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拂曉(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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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竅的周密急忙忙留鄭稻停下,自稱已查出兇身,喚得衆人到中廳坐定。

“本案的關鍵就在于死者劉三溝的腳印長達十寸,但墨土的彎紋腳印卻沒有延伸到望月塔前,這一點很重要。”

鄭稻問:“有何疑點?”

沅沅看一眼對面的殷漱,沅沅邊上的順奴和發發也在搖頭,申屠曛看向殷漱的目光判斷不出什麼。

閣主與他夫人安排果子管待衆人。

周密迷眼:“你們不覺得奇怪嗎?這十寸彎紋腳印若是劉三溝的,劉三溝走向望月塔時,郡馬他們曾經看到他先是慢慢走過去,停下看一次水閣,徑奔望月塔,可是腳印卻沒有由慢到停再到快走的痕迹。相反,木屐的圓紋腳印有慢停快過的痕迹,這就道明一個問題,劉三溝本來穿着的不是十寸的鞋,穿着十寸鞋子的才是兇手。從水閣後門到望月塔這一路上,穿木屐的人與十寸鞋碼腳印有所重疊。所以,穿着木屐的劉三溝應該是在兇手之後前往望月塔的。也就是道,劉三溝去望月塔時,兇手已在塔内。郡馬他們泛舟觀塔是子時一刻左右,那兇手定是在子時之前入塔的。”

鄭稻問:“為什麼劉三溝不穿自己的鞋子,而是穿木屐呢?”

周密道:“他不想留下自己的腳印,劉三溝打算結果了兇手!”

鄭稻問:“他要結果了兇手?”

周密道:“劉三溝行至望月塔途中,曾停步回望水閣一瞥,隻因他心裡害怕為人所見。郡馬他們泛舟觀塔,劉三溝不知被窺。劉三溝找由,使兇手子時前至望月塔來,可是地上,若履自鞋,将留足迹,所以,劉三溝想出辦法,借出後門木櫃的木屐,踩木屐至望月塔,到望月塔内時,兇手早在塔内。随後禍鬥不在劉三溝的算計中,他自己沒有活着出去。這時,兇手和劉三溝換鞋,擦淨指紋,隐去所有痕迹。烏漆麻黑的墨土剛好隐去兇手返回路上穿着木屐的腳印。但是,兇手沒有想到,這墨土竟然發生奇迹,兇手抱有僥幸心理,将大家引向彎紋腳印是劉三溝留下的。幸運的是,兇手在子時一刻後從望月塔回水閣,無人得窺。因為兇手在劉三溝去望月塔前,已在那裡,因此順奴是清白的。兇手早于劉三溝去望月塔,子時一刻回到水閣,子時一刻前的這段時間,兇手沒有不在場證明。兇手可以穿劉三溝的鞋,兇手的鞋碼和劉三溝同為十寸。并且在距離望月塔的十多米處發現兩個大頭鞋,這對腳印不像正常人行走的樣子,更像一個人在扭動身體後的動作痕迹,這很有可能是兇手後來把裝有火棍的容器點燃扔向望月塔急迫毀證的動作。隻是,兇手不知道,望月塔通身琉璃不易起火。那麼兇手是誰呢?阿泯,兇手就是你吧?”

衆人擡頭看時,隻見阿泯面紅耳赤,卻無半點争辯。

周密道:“吃過酒飯,三人泛舟賞月,還在過道遇到看見窗外老鷹的阿泯。這段時間,阿泯一直都在自己的房間裡呆着就沒有不在場證明,後來,郡馬和發發在過道看到阿泯,阿泯剛從望月塔回來,那時,郡馬以為阿泯剛出房門,實際卻并非如此。阿泯本就是私見劉三溝,他離開望月塔前拿走劉三溝的鑰匙,在後門的木櫃裡把劉三溝的鞋子換成自己的鞋子。但是,阿泯卻與郡馬在過道碰面轉而同去中廳。雖然阿泯的鞋碼和劉三溝都是十寸,但是,劉三溝的腳很有特點,搜出的鞋子也不同尋常。”

鄭稻問:“劉三溝為什麼要殺阿泯?”

周密道:“因阿泯發現劉三溝的真實身份,遂決定殺人滅口。劉三溝矯正面目,阿泯怎麼發現呢?我說過劉三溝的腳很有特點,熟人能察覺到這一點。劉三溝左腳的大腳指特别大,而且很彎,導緻他走路的時候,左邊兩根短腳趾壓在大腳指上,常年累月,大腳趾劇烈壓迫,大腳趾指甲左邊的腳趾部分像刺紮到肉裡,他穿的鞋尖才成彎頭型,跟别人很不一樣。”

周密道:“你為什麼殺他?最好說出真相,對你也有好處。”

阿泯的眼神澄明:“我和他曾經一起做過監押犯人的公人,他收受賄賂,放了犯人,成了逃犯。吃酒時,我看到他蹭腳丫子的動作就認出他了。我過去跟他打招呼,他說有話夜裡去望月塔說。”

周密道:“他為什麼要來這裡?”

阿泯道:“他是一個對探礦非常在行的人,你們不知道龍嘯山有很多墨土嗎?”

阿泯起身向閣主及其夫人告罪,随着鄭稻的手下去了。

周密道:“閣主,你們水閣的貢土居然連逃犯都能吸引過來。”

沅沅瞅了申屠曛一眼:“不止貢土,還有那夜喝的酒格外的香呢!”

不多時,申屠曛正在房裡的案前栓束包裹,隻見門口的殷漱提着小璧籠來,申屠曛盯一眼小璧籠裡的蟾獸,手裡打的包袱不動。

手裡揮話:綏綏,我來時路上順手買的,雪蟾實有益你的金印,自今以後,我将捕捉雪蟾供你食用。

申屠曛倒不是害怕蟾獸,隻是突然不知她怎麼回事:“郡主,可是覺得肚子裡特别餓,”細着想,平時她與獸物素無往來,怎麼會把畸蟾抓在籠裡呢?

她推說古醫書上看來的法子,當然知道他很奇怪自己,可也不便傾吐廢話。

快吃吧,綏綏。

申屠曛嫌看一眼小璧籠:“郡主,這東西用來吃?如何吃法?”

手中填上他的問:你就把它當作瓜子吃。

“給我吃?”申屠曛冷冷地道:“變色、發臭、肉敗,我不食。”

殷漱見了,心思一動,将及提高籠子嗅給他放心。

申屠曛的嘴角沒有妥協,任憑她幾番招呼,依舊冷冷淡淡:“我的腿疾吃不了有宿寒的涼食,不食,”說着,還故意呻吟起來。

殷漱聽後,摳出溫柔大夫的狀:柔弱不能自理的夫君,那你要怎麼樣?

申屠曛道:“郡主,我不是挑三揀四的男子,可是你知道的,我的腿實打實壞了,體質很虛,不宜吃涼食。”

行吧!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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