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為止,我和黑小虎,哦,就是宵琥,已經認識一年了。
我們的關系很熟,有時候開玩笑開過頭,他也不會動怒。
比如:
他:“你的這道菜,和我娘親做的味道很像。”
我:“所以…你想讓我當你後娘?”
這裡我要說一下,我的金蛇劍法練到了第八式,紫雲劍法已經練到了第四式。
不用驚訝,有老師教和沒老師自學就是有區别。
我一開始還有點擔心學了兩家功夫,會不會有内力不純、無法合璧的風險,不過想想原作中的馬三娘,人家技多不壓身,也沒見出什麼纰漏。
我打算等我把金蛇劍法全部練會,就去黃龍洞取出真正的紫雲劍。
黃龍洞有一條巨蛇,也不知道地瓜師父當初給了它什麼好處,讓它這麼恪職盡守的盤桓在洞内,日夜看守紫雲劍。
想拿到劍,必須先打敗大蛇。
我曾經拿着剛宰殺的雞鴨想去投喂大蛇,想跟它培養培養感情,混熟後能讓我順利拿走紫雲劍。
然而大蛇看都不看,我一靠近,它就對我甩頭擺尾的攻擊。
後來我猜它是出于防備心不吃死物,于是拿了活的雞鴨去找它,這回它吃了,但是感情依然沒培養出來。
所以,我又想拜托少主殺掉大蛇來着。
其實那麼做也有風險,如果被少主看到洞裡的紫雲劍,他腦子一轉肯定什麼都明白了。
最保險的辦法就是憑實力通過考試。
……
我tmd,把紫雲劍搶過來了!
這麼一對比,淘寶款紫雲劍和真貨挺像的,做的分毫不差,都是三尺一寸,劍頭有三個叉,劍身通體黛紫。
要說差别,真正的紫雲劍是寒鐵熔鑄,散發的紫光看起來更加煜煜生輝一點。
不怪當初馬三娘看不出來。
少主來的不是飯點,我拿出幾盒糕點,招呼少主坐下喝酒。
不知道怎麼,少主說起他再有兩年就可以行冠禮了。
“哦,”我點頭,二十弱冠嘛。
我想了想動畫裡的黑小虎的服化道,對他勾勾手,“咱要不要打個賭?”
“賭什麼?”
“就賭你弱冠那天,你戴的是藍色的發冠!”
“哼哼,那你輸定了。”少主擺明不信,“我爹爹至少給我準備十個,我愛戴哪個戴哪個。”
我說:“我還賭你爹爹會給你準備一套藍色的衣服,後面是紅色的披風,護腕護肩塗着金漆,還有紅色的口水兜。”
少主想象了下那個配色,一陣惡寒。
“我看你是故意隔應我,”他放下酒盞,“你倒是說說賭什麼。”
我想了想:“賭一百兩銀子!”
他嗤笑一聲,然後鄙視我:“你能不能出息一把?賭個一萬,十萬之類的?”
“我把客棧賣了也沒有這麼多錢啊!能湊個三千兩就不錯了!”
“那好,”少主拍闆,“我輸了給你三千兩,你輸了客棧歸我,你敢不敢?”
靠,豪賭啊。
不過我轉念一想,動畫裡黑小虎一出場就是火燒客棧,怎麼想我那客棧也是保不住,但是隻要他活着,被我看見穿那套衣服,倒是可以随時管他要錢,穩賺不賠啊。
于是我點頭:“有什麼不敢的?”
他伸出手:“擊掌為誓。”
我也伸出手,和他擊掌三下。
他把手放下,對我一笑,“到時候我雇你在那兒繼續掌廚,放心,工錢豐厚。”
我正要不服氣的反駁,結果話沒說出來,還吐了一口血。
少主吓了一跳, “喂你,你怎麼了?!”
我也吓了一跳,抹了一把嘴邊的血,傻了。
我看着同樣傻眼的他,不知怎的,很想把他逗回原來生龍活虎的模樣,我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指着他:“你,你把我氣吐血了……”但我臉上的表情并不是那麼回事。
少主呆了兩秒,眼睛裡的光都在抖:“……”
他突然迅速出手,把指頭搭在我的手腕上。
??這是要查探我的内力?
紫雲心法可是典型的實中有虛虛中有實,媽的可别被他看出來了!
我連血都來不及擦,使勁甩手想把胳膊掙脫,可他的爪子就像黏在我的手腕上一樣,愣是甩脫不開。
正當我要色厲内茬的喝問他幹什麼,少主已經松開了手。
“你受傷了,你這是叫人打了所以内傷了,”
他臭着臉,語氣有點心率失衡的暴躁,“你怎麼回事啊?受傷了也不知道,你自己都沒感覺的嗎?!”
我傻站着看他。
哦,估計是因為和大蛇互毆,被它尾巴抽中了一次。
而當時情況太過緊急,加上我腎上腺素飙升,所以沒有覺出什麼痛感。
“還愣着幹什麼?運動療傷啊!”他使勁按着我的肩膀,把我按坐在地上,
“我真是服了,你的功夫怎麼這麼菜?又是被哪個無名小卒給打敗的?你這次說來聽聽啊。”
這冷嘲熱諷的語氣,聽得我想打他一頓。
我死魚眼:“喂,我說,現在在你面前的可是女孩子。”
少主一點不當回事兒:“人家玉蟾宮宮主藍荼也是個女孩子,你還有什麼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