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扭頭看她,模糊視線裡似乎有炙熱的瘋狂,可等她想要仔細看時,就被掐着下巴噙住了嘴唇。
江秋言吻得漫不經心,因為她的心思不在這上面。
時雨撐在竈台上,手臂發軟不停往下滑,但江秋言緊緊箍着她的腰,讓她無論怎樣都隻能靠在她身上。
腰不時碰到竈台邊緣,冷熱交織,讓她不由頭皮發麻,後背過電般酥了一大片。
時雨完全沉浸其中,但感覺越來越力不從心。一方面是體力不支,另一方面是吸入的信息素太多,已經不清醒了。
“江小姐,我……”
腺體被吞進口中輕輕厮磨,時雨的倏然啞聲。
“叫我什麼?”
時雨依舊不清明,迷迷糊糊地說:“江、江小姐?”
腺體一痛,江秋言的聲音從而後傳來:“不對。”
時雨腦子更加昏沉,許久才試探着說:“秋……言?”
“平時可以這麼叫,現在可以更親密一點。”
時雨連叫她的名字都戰戰兢兢,實在想不出更親密的了,她縮着脖子往旁邊躲,江秋言的唇緊随其後,灼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腺體周圍,燒得她心髒顫抖。
“慢慢想,不急,時間還早呢。”
夜這麼長,她有的是耐心。
時雨再一次亢.奮尖叫之後,江秋言抱着她走出廚房,時雨以為她要抱自己去洗澡,放松地趴在江秋言肩上,昏昏欲睡。
後背觸到冰涼的東西,驚得她猛然睜開眼睛,再看江秋言,她眼裡的欲.絲毫沒有消減。
背後是餐桌,雖然鋪着桌布,但這個材質比竈台還要冰冷。
江秋言俯身,用鼻子蹭她的下巴,問:“想好了嗎?”
時雨迷茫地眨眨眼,小聲:“這是吃飯的地方,不能……”
“對啊,我在吃飯。”江秋言勾唇,連笑都充滿了危險。
時雨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餐桌上就有了她的體溫……
江秋言每過一陣就會問她,該叫自己什麼,不管時雨回不回答,都會比之前更惡劣。
因為就算時雨說了,也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暧昧的音調在空蕩的房子裡回響,空氣裡的信息素濃到仿佛要凝成實質,時雨終于經不住了,哭着叫她親愛的。
江秋言瞬間停手,貼到她的臉上問:“剛才叫我什麼,再說一遍。”
時雨用軟成面條的手環住她的脖子,沙啞着說:“親愛的。”
電視劇裡好像是這樣叫的,不知道江秋言滿不滿意,如果不滿意的話,會不會更欺負她?
時雨有點怕,怕那種洶湧的快愉會把她淹沒。
江秋言把她從餐桌上抱起來,啄着她微腫的嘴唇:“再叫一遍。”
時雨累極了,趴在她肩頭,有氣無力地重複。
江秋言茶色眼瞳裡氤氲出水汽,眼眶一片通紅,是太過興奮導緻的。
她親着時雨的唇、臉,脖頸……,恨不得在她全身都留下印記。
“我好累,不能停下嗎?”
時雨讨好的蹭蹭她的臉,像隻樹袋熊一樣扒在她身上。
“寶貝辛苦了,但你不想試試沙發落地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