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有期轉身就走,半路遇到了指示牌,自己磕磕絆絆地走到了校醫院。
......
“沒問題了,下次小心一點。”校醫是一個溫文爾雅的男beta,他取下手套,看着正在努力咽唾沫來抵擋嗓子裡奇怪感覺的夏有期。
“嗯......知道了。”夏有期一想到這個拳頭就硬了,他盯着坐在一旁假瞑的陸辭,恨不得直接給他一拳捶成個塌鼻梁。
“走了。”夏有期一腳揣在陸辭坐着的凳子上上,把人叫醒。
“嘻嘻,好了?這麼快?魚刺放哪呢?給我看看。”陸辭在夏有期擡腳的一瞬間站起來,好奇地往校醫桌子上的不鏽鋼器皿裡看。
一根瑩白的魚刺靜靜地躺在那,上面沾着一些透明的唾液和一點淡紅的血痕。
“把這個給我,可以嗎?”陸辭看向校醫,眼巴巴地問。
校醫隻覺得莫名其妙,但還是對陸辭說:“你問那個同學吧。”
于是,陸辭又轉過身,眼巴巴地盯着夏有期:“可以嗎?”
“你要那個幹什麼?”夏有期皺着眉,問。
“這你就别管啦。”陸辭動作迅速地從牆邊的櫃子裡掏出一個密封袋,用校醫剛剛用過的鑷子夾起魚刺就往裡放,“你答應了,期期。我知道。”然後他飛快地捂住夏有期的嘴,不讓他說話。
校醫見慣了好友間的小打小鬧,也沒當回事,任由陸辭帶着夏有期跑了。
“你要幹什麼?”夏有期皺着眉頭,嘴裡不停咽着唾沫,嘗到一點血腥味。
“不幹什麼,紀念。”陸辭放開夏有期,對他笑笑,然後轉身就跑,生怕陳夏有期追上去一樣。
夏有期嘴角抽了抽:“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