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七八日是萬年不變高考的日子。
桑晚榆考完試就和江月約着一起去畢業旅遊了,直到臨近出成績的23号才回來,她考的相當不錯,雖不是狀元,但也是榜眼,最後報名了懷城師範大學,江月報了懷城傳媒大學,都是懷城數一數二的學校。
祁南和江北分别是今年的文理狀元,兩人一起報名了清北大學,一個是文學院,一個是金融學院。
過了兩日,六月二十五日便是溫瀾的生日,再加上桑晚榆是二十八的生日,一行人幹脆合計一起慶祝。
挑了個周六的日子,幾人打算去西郊的露營地看星星,天氣預報最近正好有流星雨。
因為是專門的露營地,便不用自己搭帳篷了,八個人租了兩個帳篷加一個天幕,吃食也是營地準備的,有火鍋和燒烤可以選擇,人多他們便都點了一份。
飯間,幾人聊起了報考的大學和将來的理想。
桑晚榆:“我報名的師範大學,顯而易見我打算當老師。”
江月:“我的話,傳媒大學,希望自己可以當導演,拍喜歡的綜藝或者電視劇。”
桑晚榆笑着推了推她,“那你可要加油啊,我想當期待。”
江月:“好,我一定努力。”
祁南喝一口飲料:“我希望可以成為一名作家。”
江北:“我比較俗氣,希望可以賺很多很多的錢。”
沈初宜插話道:“錢可不俗,我看好你,江北哥。”說着還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江北:“那就借你吉言了。”說着還和她碰了碰杯子。
方浩撓了撓自己的寸頭:“我還沒想好,不過我比較喜歡打籃球,說不定之後會去當籃球教練。”
沈初宜:“我也沒想好,要不然去當甜品師得了,畢竟我比較喜歡吃。”
祁炎挑了挑眉,“我的話,可能會成為一個很棒的外科醫生。”
方浩:“咱們炎哥這是要繼承祁叔叔的衣缽啊。”
祁炎怼了怼他,“去你的,隻是覺得這是個還不錯的職業。”
畢竟說句實話,雖然家裡有兩個兒子,但是他父母也算是不偏不倚,甚至可能因為他是小兒子更有所偏愛一些,從小到大,可以說是衣食無憂,生活富足,基本想要的都能得到,想玩的樂器什麼的也都有涉獵,職業的話他真的沒有太明确的想法,目前說的也确實是因為覺得還不錯罷了。
最後所有人都看向了溫瀾。
溫瀾想了想說道,“我還沒有想好,至少目前很喜歡畫畫,肯定會畫一輩子,但是不知道這會不會是我謀生的職業。”
坐在她右手邊的祁炎,傾身碰了碰她手中的杯子,“祝你得償所願。”
溫瀾笑了笑,将杯子舉到空中,“祝大家都得償所願。”
所有人都應聲碰了碰杯子,重複道:“祝我們都得償所願。”
彼時青春年少,他們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想清楚自己的未來,隻是誰也不知道未來的他們并不都是會得償所願的。
吃完飯後還早,八個人排排坐看夕陽落下的過程。
本來是正對太陽的,但是覺得景色很好,專門支了三腳架分别拍了正面和背面的合影。
看完夕陽,幾人借着煤油燈玩起了遊戲。
玩的是‘我有你沒有’的遊戲,如果隻有說的人有的話,其他人折手指;如果除了說的人之外還有人也有的話,沒有的人折手指;如果其他人都有的情況下,說的人折手指;先折完10個手指的人輸,選擇真心話或者大冒險進行懲罰。
遊戲正式開始。
祁南:“我是今年的文科狀元。”
無盡的沉默。
在座參加了高考的一共就四個人,文科三個人,理科就隻有江北,結果還是個理科狀态,于是七人紛紛折了一根手指。
江北有樣學樣,“我是今年的理科狀元。”
雙殺。
溫瀾:“我會小提琴。”
三殺。在場的除了她的确沒有其他人會了。
祁炎:“我有一隻薩摩耶。”
祁南提出質疑,“大白也算是我的狗,你和其他人折手指。”
祁炎:“不算!大白的狗證上隻有我的名字。”
祁南:“行行行,算你赢。”
方浩:“我一頓能吃八個包子。”
祁炎:“說的誰不行一樣!!你看看誰折手指了?”一轉頭對上了溫瀾幽怨的眼神,她不行,她吃不了。
祁炎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眉毛,小聲和她解釋道:“我忘了。”
“哼。”
......
玩了兩圈之後,輸的人是方浩和沈初宜,兩人都選擇了大冒險,最後被迫在衆人面前表演了一場女團唱跳舞台,溫瀾還專門給兩人拍了照,錄了像。
當晚最終沒有看到流星雨,因為直到等到半夜也沒等到,而且實在熬不住了,紛紛選擇了睡覺,不過倒是在第二天早上看到了日出和雲海,也不枉走這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