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呼啦啦地都進了閣樓,本就不太大地地方瞬間感覺擁擠了不少。
方浩搬着電子琴,放在了一邊,嘟囔道:“最後還是在這練,搬來搬去地也不嫌麻煩。”
站在他身邊的沈初宜搭話道:“你懂什麼?”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然後自顧自地找了個地方坐下,“我們排練一下吧,我覺得我和方浩練的差不多了。”
桑晚榆看了一眼臉色微紅的溫瀾,嘴唇嗫喏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她還是相信祁炎的人品的,相信他能夠拿捏好分寸。
幾人最終選定的歌曲是五月天的《笑忘歌》。
給沈初宜和方浩發了歌詞,又給其他幾人發了曲譜,排練正式開始。
兩遍下來,祁南簡直快暴跳如雷了。
先把祁炎罵了一遍,“這就是你剛練了一個小時的結果,沒有一遍跟的上的。”
确實沒練的祁炎,沉默以對,畢竟他理虧。
雖然沒有被罵的溫瀾也心虛的要死,雖然沒有說她,但她怎麼覺得沒什麼區别。
緊接着,又把方浩罵了一頓:“你在樓下嚎了一個小時,就唱這個鬼樣子?有一句在調上嗎?”
祁南摸着自己的心髒,感覺真的是快被氣死了,氣的他肝兒疼。
江北趕忙上前安撫,拍了拍他的背,“歇一會吧,我們倆下樓倒點水拿上來。”說着拉着他離開了房間,并示意其他幾人休息一下。
樓梯上,江北安慰道:“我知道你做事認真,但畢竟事出有因,大家多練練就好了。”
祁南抵了抵額頭,緩了緩神,“吓到你了?”
“沒有,我哪是那麼膽小的人。”說着,拍了拍他的肩,“好了,消消氣,下去給他們拿些水。”
“慣的他們。”嘴上雖然毒蛇,還是聽話的跟着江北下了一樓拿水。
見兩人下來,在客廳看電視的楊柳走了過來,“小江,怎麼了?吵架了?”閣樓的隔音效果沒有影音室好,她剛才好像聽到了。
江北示意祁南先去拿水,笑了笑,“沒有的事,阿姨,就是渴了,我和祁南下樓給小朋友們拿些水上去。”
楊柳拍了拍江北,“小江,你性子穩,看着點他們。”
“好。”
見祁南隻拿了6瓶水和一瓶青檸汁,楊柳:“要不要給你們切點水果送上去。”
祁南放下手機,關了冰箱門,“不用了媽,一會要吃了我們自己切。”
“行。”
見兩人上樓,楊柳又回了客廳看電視,和正在看報紙的丈夫八卦道:“今天來的那個小姑娘,溫瀾,你還記得不?”
祁松回想了一下,沈初宜經常見,桑晚榆也見過幾次,隻有另一個小姑娘第一次見,“嗯,怎麼了?”
楊柳提醒他:“就是那個藝術家畫了一幅咱家兒子肖像畫的那個,想起來沒有?”
祁松回憶了一下,“想起來了,當時領獎的時候看到了來着。”
“那姑娘背着小提琴來的,這姑娘多好啊,會畫畫,又會小提琴,簡直是我夢想中的女兒。”
祁松看了看妻子興緻勃勃地樣子,開玩笑道:“當不了女兒,當兒媳婦呗。”
這句話好像點醒了她,“老祁,你說的有道理哦,之前對咱們而已無意,不代表之後也是,我得給兒子好好說道說道。”
祁松就是開個玩笑,見她越想越遠,連忙攔住她這胡思亂想,“你可别,孩子們還小,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還是學習最重要。”
“行吧,你說的也對,兒孫自有兒孫福。”
見楊柳打消了念頭,祁松悄悄松了一口氣。
另一邊,祁南和江北上了樓,将水依次遞給了每個人,青檸汁遞給了溫瀾,“喏,某人專門讓我帶的。”說着還看了祁炎一眼。
祁炎率先接過,擰開後遞給溫瀾,同時趕忙岔開話題,“行了,行了,趕緊排練。”
——
經過層層審核,他們的節目最終通過審核。
雖說方浩和沈初宜唱的不怎麼好聽,但是經過一個月左右的聯系,也多多少少大差不差了。
桑晚榆的閨蜜江月報名了芭蕾獨舞表演,也成功通過了考核。
江月的節目在第三個,他們七人的節目在第8個。
江月表演完節目,掌聲雷動,桑晚榆拉着溫瀾來找她,“小月,你今天超級漂亮的,剛剛溫瀾給你拍了好多照片,到時候讓溫瀾發給你。”
“江月姐。”
江月點了點頭,問道:“你們節目準備怎麼樣了?”
桑晚榆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攏,對她做了一個耍帥的動作,“等着看,看我一會帥瞎你。”
“好。”
桑晚榆将相機遞給他,“我們要去準備了,你一會幫我們拍一下照片,尤其是我!”
“OK。”
為了比賽,幾人還盡量準備了相同的衣服,男生都是白襯衫+黑褲子。
女生穿的都是裙子,沈初宜和溫瀾都穿了白色連衣裙,溫瀾辮了一個側馬尾,桑晚榆穿了白色短袖+黑色校服裙。
每個人在手腕處綁了一個藍白相間的手腕花,是溫瀾特别設計的。
随着音樂旋律的響起,架子鼓聲率先開場,緊接着小提琴聲,吉他聲等緊跟着響起,這首耳熟能詳的歌曲瞬間勾起所有人的共鳴,大家都跟着唱了起來。
“屋頂的天空是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