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一個月。
鬧了那些出。
真想啐兩人一口老痰。
祿玮無語死了,吃飯時,她簡直尴尬的能扣出一個泳池。
“還是要多謝你那天幫我攔着洛亭。”張元先道謝。
“呵,客氣了。”言不由衷,食不知味。
看出祿玮的不悅,張元識趣的先回去了,讓兩人好說話。
“你想好了?”祿玮背靠椅子,斜睨對面的人。
“沒什麼想的。”沒什麼表情。
“你……不介意?”疑惑。
洛亭笑了,笑容意味深長。
祿玮不知她什麼意思,她不說,她不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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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後,到九點多,樂珞南回來了,看樣子有些疲憊。
上前幫她拿過包,正要幫她拿拖鞋,被拽住。
“讓我抱抱。”人還站在腳墊上。
俯身擁她入懷,被她用力抱住。
“唔~想你。”
“才一天不見就想啦?”
“嗯,一天不見就沒電了,要好好充。”
“那你去洗澡,我給你充。”
“色熊熊。”樂珞南倏地退開。
這個稱呼源于之前樂珞南買的睡衣,兩件毛絨的冬季款,一件褐色的是熊,一件粉色的是兔子。
換了拖鞋,祿玮進盥洗室裡放水,出來某人躺在沙發上耍無賴。
“好累啊,沒勁兒洗澡了。”不想起。
無奈,隻好抱她進去:“我直接放進去咯?”
“不要不要,我這件今天才穿的。”撲騰着下來。
“好啦,你出去吧,幫我拿浴巾就好。”緩慢脫衣。
祿玮睨一眼,喉頭不自覺滾動,再次拿浴巾回來,她已進水裡,周身都是浴沫,發出惬意的感歎,沾了水的直角香肩,仿若千年的玉脂。
出去俄頃又回來。
樂珞南還未開口詢問,就知她要做什麼。
頓時臉熱的往一邊挪了挪。
水位上漲了幾分,往她旁邊靠了靠。
樂珞南心跳加快,嗓子發幹。
手神不知鬼不覺的繞到她腰間,收緊,身子進到了她懷裡,下巴擱在肩頭,親吻她的肩,緩慢的,從左往右。
“哎呀,好啦。”躲開。
“我從不知道,你是個口是心非的人。”嘴角的笑意更濃。
“我才沒有。”
“沒有麼?嘴要和身體一樣誠實哦。”輕吻她的唇。
“嗯~”樂珞南恨死自己的嗓子了,總是沒出息的抑制不住。
“你看。”祿玮勾起唇角。
“那……你是想還欠我的?”剛剛還一臉害羞的人此時卻一秒變臉,雖依舊紅着臉,手指卻輕輕順着她的脖頸滑下,越過高山,撫上平原的溝壑。
祿玮抽了下,腹部的瘙癢令她顫抖。
“啧啧,兩個多月沒練,竟然還沒消失。”感歎。
“誰說我沒練了?”
“都傷成那樣了,你還有閑情練腹肌?”
無聲。
身子忽然浮起,被挂在了腰間,祿玮扯過浴巾蓋在她的背部,兩人都被完全遮擋。
倒在床上,便沒了多餘的話。
直到精疲力竭。
“誰叫我有個流氓老婆,就喜歡這口。”祿玮這才開口。
“誰流氓了?你要這麼說,那我不真做點什麼都對不起這稱呼。”說着翻身上來。
故意又挑逗的扭動了幾下身子
祿玮咬牙:“流氓兔。”
“色熊熊和流氓兔,挺配的。”俯身,吻住她的唇,輕舔她的唇瓣,待祿玮情動時又立馬撤離。
“你這都是在哪兒學的。”重新壓在身下:“看來不給教訓是不行的。”
“跟你學的啊。”無辜的眨眼。
“看來學到精髓了啊。”氣急反笑。
“可不是。”
祿玮嘴角噙着詭異的笑,從床頭櫃抽屜裡拿出一根絲帶,同那天的絲帶一樣的材質,樂珞南身子往後一縮:“你,你敢再綁我。”毫無威懾的威脅。
不懷好意的笑:“現在知道怕了?”
“哼。”傲嬌的仰起脖頸。
“别怕,這次,我會溫柔的。”
說完她把絲帶蒙在了自己雙眼上。
要做什麼?
一瞬間,未知的驚恐攫住了心房。
比綁手還令人不安。
随後斷斷續續的求饒逐漸傳來。
“我撐不住了。”
“好酸。”
“我不行了。”
一系列話語直擊耳膜,感官瞬間被放大。
她似乎,又一次,失控了。
抱在懷裡的人,随時都有可能睡過去。
“你媽媽找你回去做什麼?”
“相親,還能幹什麼。”無語。
“好吧。”無言。
“那,需要我陪你去嗎?”斟酌後。
“不用,我沒打算見。”語畢,頃刻間,平穩的呼吸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