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現在有時候他看着尤裡安對自己噓寒問暖,他的内心就會突然生出一股隐匿又邪惡的快感。
他和每隻雄蟲的相處方式都不同,在尤裡安這裡,他熱衷于試探對方的底線。
“下次冰川期的時候,我想要在蟲巢北部的伊阿頓平原滑雪,尤裡安,為我獻上這塊未征服的地域吧。”
他在雄蟲的耳旁低語,教唆着士兵為自己擴張疆域。
那塊平原當然并不是一個重要的戰略基地,希爾伽想要它的原因也隻有一個,僅僅是為了玩樂罷了。
尤裡安撇過頭和他接吻,毫不猶豫的道:
“應妳所求,殿下。”
“可是議會不一定同意,你知道的,尤裡安,這塊區域既難攻又毫無戰略用處。”
他眨眨眼睛,明知故問。
但是尤裡安還是立了誓:“如果你想要,那我就會如約奉上,相信我,希爾伽,我可以做到一切。”
希爾伽便倏地笑了。
哈,尤裡安,你的原則也不過如此,承認吧,你已經被我馴化了。
隻是有時候,一些原則無法動搖。
——
“告訴我,尤裡安,愛因和我同時下了一道命令,你優先聽誰的?”
這位處事不驚的上将馬上露出了一副“為什麼要出這個難題來為難我”的苦惱神色,糾結半晌,他還是小心翼翼的說:“我絕對發自真心的愛您,但是……但是,在命令的優先級方面,王巢蟲母的命令要……”
他還沒說完,就被雙手捂耳面帶微笑的蟲母打斷(威脅)了:“好了不要再說了,我不愛聽。”
當晚尤裡安就可憐兮兮的被派去伊阿頓平原了。
——
把阿蘭德哄睡過後,希爾伽就被身後一個大力攔腰抱了起來。
天旋地轉,他一聲驚呼,下一秒就被壓在了床上。
“萊因哈特!你壓疼我了!”他喊道。
但身上那隻大蛾子可不信:“你昨天也是這樣扯我的,然後就把我踢開抱那小渾蛋去了!”
萊因哈特繼續壓着對身下人醬醬釀釀,他心裡有數了,畢竟他躬着腰收了力,根本就沒壓下幾分。
“是真的!嗚——好疼!”叫喊的聲音中帶着點哭腔,倒叫萊因哈特開始心慌了。
他趕緊起身,果然見希爾伽胸口那處已經被撞的腫起來了。
希爾伽一邊抽泣一邊罵他:“你有毛病啊這麼橫沖直撞!我讨厭死你了!”
理虧的萊因哈特這下沒了聲,他一貫應付不來希爾伽哇哇大哭,像小蟲一樣叫的他心煩。
他去拿了藥油,又專門提了一份甜點回來了,把藥油揉開時希爾伽又疼的直邦邦敲他腦袋,那一整盤甜點倒是全被掃空了。
一直到幾刻鐘後,他們才消停下來。
希爾伽有些累了,罕見的沒有再追究下去,隻是在他身上随着律動打瞌睡,讓打樁的雄蟲十分不爽。
菜因哈特的目光沉沉的掃過那片ru肉,像小蛋糕一樣松軟,漂亮的r尖會随着身體的律動搖晃。
他自己是對這個味道不好奇的,但約裡亞特那家夥總是在他面前嘚瑟,說像蜜糖。
于是,他幹脆換了個動作,讓已經睡過去的希爾伽側躺着面對自己,鬼使神差的湊了上去。
……
他好像瞬間就懂了約裡亞特形容的美妙,像很久以前,透過半卵的複眼望向媽媽的那一幕。
“唔…”也許是吮吸的力度一時沒掌握好,驚動了這位淺眠的母親。
萊因哈特被吓了一跳,就想馬上抽身了,但是就在他動身的前一秒,有一隻手蓋到了他頭上,還有那片微金又斑斓的蝶翅,也輕柔的攏住了他。
他聽見希爾伽吐露出柔軟的夢呓,又像是無意識不由自主說出口的:
“乖寶寶,乖一點……”
萊因哈特瞬間僵直了。
半晌後,他才咬着牙抑制住了蟲型的乍現。
“卄……”實在是太刺激了,這還睡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