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妻子在同丈夫抱怨淘氣的幼子,不是嗎?
他在這僵滞着頭腦風暴,一旁的蟲母已經不耐煩的在用腳踢他了。
然後,尤裡安的KUA下之物,就這麼不争氣的在那隻秀氣瑩白的腳下面鼓大包了。
希爾伽低頭瞥了一眼,然後半是玩味半是調笑的擡腳,覆在那物什上碾了碾。
說真的,他還挺想嘗嘗這隻蘭花螳螂強有力的鐮肢的。
“尤裡安,我餓了。”他幹脆跪坐起來,湊近了些,雙手搭上了雄蟲的脖頸,親昵地晃了晃。
小巧的紅唇像嬌嫩的紅玫瑰,隐藏在内裡兩側的锷片卻已經在上下翕張。
“你會滿足我的,對嗎?”
是蠱惑人心的引誘,更是不容拒絕的命令。
尤裡安喉頭動了動,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發狂似的向蟲型轉變,幾乎無法保持拟态。
有一個念頭把他的大腦全占滿了:
他要同蟲母交?合,并為之獻身。
——
歌鳥蟲巢在漆黑的雪夜中沉眠,它嬌慣的蟲母卻在極樂的yu望中發出一陣陣的□□。
在那厚重的帷幔後,正在上演詭谲的一幕:體型巨大的螳螂和另一個纖細的人類身影抱在一起難舍難分,随後,人影卻倒映出了更為鋒利颀長的前肢和異形的附足,“祂”張開嘴,将那隻螳螂的鐮肢一點一點的吞吃入腹。
——
這場進食和交?配一直持續到了後半夜,希爾伽吃了個爽,尤裡安的肉質比他想象的更好吃,他一不留神就吃多了,現在倒撐的有些難受了,隻好躺在軟榻上消食。
蟲卵被安置在桌子上的小窩裡,小螳螂團在床的角落,旁邊還有一個空籃子和糕點碎屑,很明顯是偷吃完了。
沒吃到尤裡安帶來的糕點,希爾伽還是有點可惜的。
“它把你帶給我的甜點吃完了。”
他轉頭就向尤裡安告狀。
尤裡安正在慢條斯理的系袖扣,聞言隻是笑了笑,并承諾自己下次會帶雙份的來。
誰知蟲母還沒發話,那隻小蟲倒是先發制人的嚎上了。
希爾伽兩眼一閉捂上耳朵,簡直一個頭兩個大,
“它根本沒吃飽,貪吃的小蟲子!它說它又餓了!”
但他又能拿自己的孩子怎麼辦,最終還是認命的側躺了下來,任憑那隻小蟲炮彈一樣撞進懷裡。
尤裡安就這樣立在旁邊靜靜看着,蟲母已是累極了,隻分了半個手臂護着小蟲,眼睛已經阖上了。
他們彼此都不再說話,于是滿屋子便隻剩下了小蟲進食的“嘬嘬聲”。
但這種甯靜并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幾息後,尤裡安就聽見了蟲母倒吸一個冷氣的“嘶”聲。
“它又咬到我了。”希爾伽不耐煩的推開小蟲,果然見自己那可憐的小紅豆流血了。
尤裡安湊上去察看傷勢,也是一臉憐惜,他輕輕的用巾帕擦幹了血迹,若有所思的道:“也許是它還沒學會正确的進食方式。”
希爾伽看看他,又看看小蟲子,免為其難的敞開了衣襟,“好吧,”他妥協道:“我再給它一次機會。”
于是,尤裡安就開始仔細觀察起小蟲的吮吸動作來,期間還親自上手調整了好幾次,但這隻小螳螂就是學不會。
尤裡安開始懷疑這隻小蟲是不是傻的了,他皺着眉,在希爾伽越來越不耐煩的神情下收回了手。
“我可喂不好這隻調皮的小蟲,你帶走喂吧,我要睡覺了。”
蟲母擺擺手,被子一蒙就把鍋甩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