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被拉進了潮熱的巢穴,有什麼甜膩的、混亂的香氣裹挾住了他,讓他渾身都燥熱起來。
萊因哈特睜開了眼睛,恍惚之間發覺那股異香并不隻來自于夢境,不…雄蟲不會做夢,他們貧瘠的精神力無法創造夢境,大多數時候,他們所謂的夢境隻是蟲母對他們進行的精神聯結。
希爾伽……
他察覺到了懷裡雌蟲的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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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希爾伽,他感覺他現在整個人都快融化了,雄蟲就在身下,囗囗已經很合他心眼的翹起老高了,隻要坐下去,他的身體就會滿足。
但是希爾伽不願意,他強硬的把雄蟲媷起來,語氣兇兇的:“萊因哈特,現在!向我請求□□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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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能阻止蟲母與王蟲的□□,即使他們一個月前可能還互不相識,即使他們都相看兩厭。
希爾伽考慮過與萊因哈特的結合問題,這是婚飛期中無法避免的。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确實為此煩惱過。
但很明顯他多慮了,在本能的驅使下,一切都是那麼的順理成章。
他的手被雄蟲握住了,有柔軟的觸感貼上來了,
他聽見萊因哈特說:
“我,萊因哈特,向妳請求□□權,我的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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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的結合實在是太美妙了,他們都沉溺在其中,已無暇去顧及那些繁枝缛節。
雄蟲天生就是取悅雌蟲的能手,即使笨拙如萊因哈特,他也能讓挑剔的希爾伽舒服的一直□□。
“萊因…萊因~輕一點,太重了……哈啊~”
希爾伽抖着雙翅輕顫,他的衣服早就扔到了一旁,發上的頭飾也散落了一地,身下就墊了一件萊因哈特的衣服,好幾排紐扣還是胸章什麼的,磨的他肩胛骨痛極了。
萊因哈特捧着他的臉在親,又重又克制,像是渴水的旅人終于找到了水源。
“希爾伽…希爾伽……”
雄蟲紅色的瞳孔亮的像是有一團小火焰在燃燒,像金色的日芒,哦,那不是……
希爾伽睜着迷離的雙眼端詳着,他湊近萊因哈特,鼻尖相抵,連吐息都交融在一起。
他終于看清了,那雙紅色的眼睛裡,鋪滿了自己金色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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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因,萊因——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到?”
“萊因,我好無聊。”
“萊因!我的箱子呢?!”
萊因哈特停下腳步:“什麼箱子?你不是一直拿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