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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Chapter 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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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2

盡管極為憤怒和不安,但帕薩莉想了想,還是跑去把筆記給了阿爾法德――畢竟他們是朋友,她也答應了格林特,不論怎樣,都要信守承諾。

來到剛才的走廊,隻見他果然還等在原地,湯姆卻已經離開了。

“裡德爾說有事情,或許我可以把筆記帶給他。”阿爾法德聳了聳肩說。

“好吧。”帕薩莉把兩份筆記給了他,并不好意思地道了歉:“對不起,我剛才不該随便對你發火,我原本就不該留下來看你們隊選拔的。”

阿爾法德頓時露出一副十分假惺惺的委屈神色,還撇了撇嘴:“小姐,你這麼遷怒于人,我可受傷了。”

帕薩莉噗嗤一聲笑了,因湯姆而生出的憤怒、疑惑和不安淡去了一些,不由也順勢開起了玩笑:“好吧,那你想我怎麼安慰你受傷的心呢?”

阿爾法德恢複了平常的神情,似乎一下子又有些意興闌珊起來,但又撓了一下鼻尖,然後聳聳肩:“算啦,反正你也做不到。”

帕薩莉挑眉。

“你又不肯披着隐形衣去霍格莫德。”他撇了下嘴說。

帕薩莉有些疑惑,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執着于讓她破壞規定。

“要一起寫作業麼?反正現在之前的我們都在上課。”他轉而問道,一雙灰色的眼睛注視着她,顯得很專注。

帕薩莉看着他,心裡一動,突然想到一點――

既然米莉安很喜歡他,那作為米莉安的朋友,她是不是該跟阿爾法德保持點距離?

因為說不定他以後會是米莉安的男朋友。

想到這裡,帕薩莉搖了搖頭:“我還得去周刊社團審稿呢。”

阿爾法德聳了聳肩,并沒有完全放棄:“我可以一起去嗎?絕對不會打擾你。畢竟威夫特和伊格斯都在上課,我一個人怪無聊的。”

帕薩莉有些猶豫――不僅因為米莉安的緣故,還因為湯姆經常也會光顧社團,且似乎對阿爾法德并沒什麼好感。

萬一他們一起去了社團,剛好碰見湯姆呢?

更何況剛才未來的湯姆如此反常也讓她急需獨自一人冷靜一下。

更不用說,在徹底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之前,她必須謹慎一些――不能冒險把身邊任何一個朋友(尤其是湯姆提及的阿爾法德)卷進來。

想到這裡,帕薩莉再度拒絕:“那不是什麼有趣的地方,你會覺得無聊的,到時候我絕對會忙到沒空閑聊。”

“沒關系,”阿爾法德又滿不在乎地聳了下肩說,“我不跟你說話,總行了吧?”

帕薩莉為難又狐疑地瞪着他,不明白他為什麼想跟來。

阿爾法德則對她的目光視若無睹,反而坦誠地回望她,努了下嘴,仿佛在問“有什麼問題嗎”。

似乎,他看上去似乎就是覺得無聊而已。

審視了他一番的帕薩莉終于有些動搖了:興許去了社團,自己不說話,他覺得沒意思了就會走開――畢竟,他好像挺耐不住寂寞,在占蔔課上就是如此:倘若帕薩莉一直不理他,他說一會話就會開始無聊地用羽毛筆在課本上胡亂塗鴉,然後一下課就迫不及待馬上跑掉。

而且上午的課已經快結束了,到時候威夫特和伊格内修斯下了課,他就會撇下她去找他們。

“好吧。”最終,她同意了,繼而又不放心地順嘴囑咐道:“呃,去了那裡别亂動文件,好嗎?”

阿爾法德不可思議地瞪她――現在是真的有些受傷了,“你以為我是三歲的孩子嗎?”

“噢,當然不是。對不起。”帕薩莉反應過來了,紅了臉,立刻道歉――這種表達方式聽上去的确像是把别人當成了一個經常惹事的小孩子。

他對此有些不大高興,悶悶說了句:“我們那裡見吧,我知道位置,得回去拿一趟作業。”

說着,便晃晃悠悠地走了。

帕薩莉覺得有些抱歉,但很快思緒就又飄回到了湯姆身上――顯然,這件事看上去更要緊。

畢竟,憑借這幾年的了解,她明白對方決不是一個因為别人冒犯就大發雷霆到無法自控的性格――誠然,湯姆性格的确暴躁易怒,可無法自控的怒火卻往往意味着事情脫離了掌控,而這種情況在他身上并不多見。

那麼,到底是什麼事情脫離了湯姆的控制而讓他這麼憤怒以及――痛苦呢?

讓湯姆生氣的事情很多,小到帕薩莉開了個玩笑――比如,說他看上去瘦得跟根柴火棍一樣;大到損害到自身利益而又無法在當前一下子解決的事――比如有人搶了他在教授們面前表現的機會,又或者在某幾門功課上對他造成競争性威脅。

可讓他無法控制住脾氣并感覺到痛苦?

帕薩莉簡直無法想象有什麼還能讓湯姆這麼自傲到自負的人有這種情緒。

然而,她很快想到了――

一年級的時候,在周刊社團外隐隐約約聽到的湯姆跟克裡特對話的情形。

那時湯姆過後的反應,似乎跟剛剛有點類似?因為那次可是自認識他以來,帕薩莉頭一次從他身上感受到無助和痛苦。

難道是克裡特?對方真的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而且是時隔一年後,再一次出手?

她飛速地思考這種可能性,結果卻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否則,那個令人厭惡的下/流眼神,湯姆從哪裡學來的?

他一定是親眼見過這種眼神,才有機會學。

也就是說,一定是有人在他面前露出過這種眼神――或者說,用這種眼神打量過他。

帕薩莉此時不是一年級了,很快一下又從這個聯系到了奧平頓夫人的生/理/課,以及媽媽的警告“不要答應紳士淑女們一同出遊的邀請,其中有些人專門殘害小孩”,繼而最終基本上能肯定這個令人難以置信又作嘔不已的結論――

很可能有人對湯姆做了什麼。

而且趁湯姆不備,說不定得了手。

帕薩莉不由屏住了呼吸,覺得渾身發寒,心也開始揪了起來。

她咬住了嘴唇,同時腦子裡開始飛快搜尋有可能的兇手。

首先是克裡特。

除了有騷擾過湯姆的嫌疑,她還記得米莉安曾經透露過他的父母似乎就有些不正常――

哪怕以湯姆現在的實力和處境,對方雖然不敢肆無忌憚,但暗下黑手不是不可能――畢竟湯姆的處境也隻是比一二年級時好了一些,并未達到在學院裡讓人敬畏的程度。

即便跟克裡特發生矛盾(且湯姆占理),教授一定會偏幫湯姆――這毫無疑問,因為前者不僅優秀讨人喜歡,還是斯萊特林的學生和斯拉格俱樂部成員――可斯萊特林們都很擅長躲避教授們的注意,不會把事情鬧到教授跟前。

其次,斯萊特林魁地奇球隊的副隊長弗林特和擊球手勞倫斯也有可能是兇手。

他們雖然嫉妒又歧視血統不明的湯姆,但難保不會做點什麼事侮辱他。

或者,最糟的一種情況是,他們三個聯手。

畢竟湯姆隻有一個人,而他們有好幾個人,如果前者一時疏忽大意,防不勝防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弗林特和克裡特隻差一年,似乎平時彼此也沒什麼交流。

但那也隻是表面上看來如此。

具體情況需要進一步調查确認才能弄清。

而至于湯姆,沒必要再通知他了。

帕薩莉抱着書包的手收緊了――她算是看出來了,如果事情真是這樣(很有可能),那麼憑借湯姆的脾氣,從她第一次警告他斯萊特林球隊有兩個人想暗算他、他就沒當回事來看,恐怕接下來就算是她查出并告訴他到底有哪些人想對他做什麼,他肯定也不會理會她的警示和幫助。

因此,這件事她需要自己動手――至于湯姆若發現了她私底下做小動作而大發雷霆,她也顧不上考慮了。

事關人身安全,他的自尊心就見鬼去吧!

而若他過後就因為傷了自尊對她動手,那她就再也不管他了,當這是最後一次還清他陪伴自己多年的人情。

帕薩莉怒火中燒,沉着臉,一邊想,一邊從長袍口袋裡拿出社團大門鑰匙。

此時走到了目的地,推開門,果然發現裡面一個人也沒有――這個時候,全校都在上課。

她把書包放下,将作業、書、筆記本和墨水等一樣樣拿出來,情緒才稍微平靜了下來。

既然要調查這件事,她就得冷靜下來,回憶湯姆剛才的模樣,從中得到一點線索。

仔細想想,除了情緒不對勁外,他的外表其實也有些反常。

帕薩莉是知道湯姆的――他很注重儀容,要知道,這也是決定能否給人留下好印象的關鍵因素――決不會在公共場合讓自己的袍子起皺或者身上有很重的汗味。

尤其是當時他身上的氣味,跟平時全然不同――平時他身上總有一股幹淨清爽的香皂味,頂多帶上一點戶外的青草味――哪怕是出了汗,他身上的味道也不是那種。

那是一種很重的體/味,絕不是湯姆身上自有的。

不過,當時他身上也有鐵鏽味和皮革味,這跟魁地奇用具上的味道很像。

因此也有可能他是剛剛打完比賽。

但那就更不對勁了――

“你在發什麼呆?”

就在帕薩莉想得入神時,阿爾法德慢悠悠地問――他不知何時已經到了,坐在了她對面,一邊看着她,一邊還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噢,沒什麼,”帕薩莉趕緊打住剛剛的思緒,拿起羽毛筆往墨水瓶裡蘸了蘸,拿過一份稿件――同以往一樣,審理一部分稿件後,再做作業,看書等其他私事。

然而,她還是無法集中注意力,忍不住擡起了頭,猶豫了一下,問阿爾法德道:“你們每次魁地奇比賽完是不是都會馬上去洗個澡再慶祝?”

阿爾法德頓了一下,簇簇顫動的羽毛筆停了,他擡起頭來,揚起了一邊的眉毛,注視着她幾秒鐘,然後不急不慢地拖着長腔戲谑地問:“我記得剛才有人說‘一定會忙到沒空閑聊’來着。”

帕薩莉的臉紅了――的确,但因為想湯姆的事,就把自己說過的話忘記了。

阿爾法德得意地看着她的窘态笑了起來。

不過,笑夠了,他還是痛快地告訴了她答案:“通常是這樣沒錯。我們都是洗完澡再慶祝,如果吃了敗仗,也會在洗完澡後開個會。渾身酸臭地湊在一起的情形不會發生在斯萊特林。”

帕薩莉垂下了眼睑。

這樣一來,事情變得更撲朔迷離了――假設未來的那個湯姆當時是剛打完球,那麼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情況才導緻他連澡都沒顧得上洗就怒氣沖沖地換了衣服來找她呢?

“怎麼了?”阿爾法德見她不說話,有些好奇地問,“為什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聽見對方的問話,帕薩莉趕緊止住心裡的猜測,搖了搖頭,找了個别的借口:“就是好奇,因為以前還沒察覺,現在突然發現有些人身上的味道變得特别重,我們就猜想是不是因為打了魁地奇又不及時洗澡的緣故。”

這也是真的。

以前并沒有覺得,好像就從今年開始,帕薩莉和米莉安都發現了,一些人(尤其是男生),就像是/拔/去了瓶塞的腌菜罐子,身上突然開始散發出一股很重且難聞的味道。

阿爾法德再次爆發出笑聲,這回笑得更兇了,有些沙啞的嗓音回蕩在空蕩蕩的社團内,甚至都有了些回音。

“噓!”帕薩莉慌忙阻止,“你會吵到别人上課的!”

阿爾法德才不管,笑得直拍大腿,把臉都弄得通紅。

帕薩莉不知道他的笑點到底在哪裡,隻關心是不是打擾到同一層樓上課的其他人了,便撇下他去社團門口,不安地打開門,往走廊上看了看,見沒人從其他教室走出來,才略微放心地把門重新關嚴實,并施展了三四個屏蔽咒――這個咒語是自訓前學會的,當時本來想學會後看看能不能改一下,讓其不僅能隔絕聲音,還能屏蔽視線,可後來發現改造這種程度的咒語對于現在的她來說太難了,便隻好暫時放棄。

此時,阿爾法德終于不再笑了,可臉上、脖子上依舊殘留着餘紅。

不過,他稍微顯得正經了一點,垂下了眼睑,漫不經心地翻着眼前的羊皮紙,拖着腔調懶散地邊感歎邊給帕薩莉解釋:“你們女孩真可怕,居然連這個都會注意到。不過,好吧,的确是有人味道比較重,但這跟打不打魁地奇可一點關系也沒有。勤洗澡的确能很好地緩解這個問題,但此外還得擦一些除臭香水。”

帕薩莉點點頭,微微皺起了眉頭,再度陷入沉思――如果使勁回憶的話,說不定能憑借味道找出那個可能暗算了湯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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