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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Chapter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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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被威脅了?

猶疑的确定和害怕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幾乎撐破她的胸/腔。

帕薩莉有些發抖,急忙看向湯姆,隻見他臉上帶着文雅又略顯腼腆的笑容,正接受别人的稱贊,就像之前幾乎每一次當衆得到誇贊一樣。

她使勁讓自己平靜下來,不要引人注意――尤其是克裡特,可同時卻感覺身體每一處都隐隐作痛起來,太陽穴突突地跳着。

這是憤怒順着血液一路燃燒着,流向四肢百骸的緣故。

她感覺耳邊也開始嗡嗡作響,手已經伸進了長袍口袋,抓住了魔杖。

她想給克裡特一個惡咒。

可理智又馬上清晰地告訴她,不能這麼做。

現在湯姆被斯萊特林的人孤立了,沒人能幫他,她不能再給他樹敵。

怪不得他要去學惡咒、看禁/書,因為他遭到了欺負和殘害。

當然,帕薩莉也知道這裡面也有他自身的原因――他本身對人就充滿了防備和不友好,性格暴躁又記仇。

可她必須得幫幫他。

他畢竟陪伴過自己,他們是一起來到魔法界的――雖然他絕不是一個讓人喜歡的夥伴就是了。

會議結束了。

卡利亞果不其然讓湯姆擔任了魁地奇賽季報道的記者。

克裡特擠過人群,語氣輕松而真誠地恭喜了他。

此時,他臉上全然不見剛才的扭曲和咬牙切齒,再次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笑嘻嘻地俯/身在湯姆耳邊說了些什麼。

湯姆則垂下了眼睛,腼腆着點了下頭。

見狀,帕薩莉捏緊了拳頭。

“嘿,小心點,帕薩莉。”她轉身跑上了走廊,一個不小心撞到了傑瑞2。

“對不起!”她慌忙停了一下腳步,匆匆道了歉,又繼續往前跑。

終于,她來到了八樓的鄧布利多教授辦公室門口。

可敲門前,她又開始猶豫起來。

湯姆不信任鄧布利多教授,如果弄不好,很可能還會遷怒和記恨教授。

她決不想讓教授遭遇湯姆的怒火和報複――哪怕教授本人不在意也不行。

課就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從裡面彈開了一條縫,把她吓了一跳。

“為什麼不進來呢,帕薩莉?”和藹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見狀,帕薩莉隻好先把顧慮丢到一邊,走了進去。

教授的辦公室裡面到處都是書,還四處擺放着各種稀奇古怪又十分有趣的裝置,發出機械運作的擦擦聲。

辦公桌旁還有一個鳥架。

顯然,教授養了寵物。

但此時帕薩莉沒什麼心情去觀察。

鄧布利多教授正在辦公桌後批改作業,手裡正拿着羽毛筆,身邊是一摞羊皮紙論文。

“坐下吧。”他指了指桌子前面的椅子說。

帕薩莉依言坐下,卻一下子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了。

“要來一塊糖嗎?”見她不說話,鄧布利多教授便和藹地指了指桌上一個漂亮的彩色盒子道,一邊放下了羽毛筆,把它的蓋子掀開。

盒子裡盛滿了巧克力棒,太妃糖和其他帕薩莉不知道的甜食。

她謝過教授,随便拿了一塊,悉悉娑娑地打開包裝紙,把糖塞進了嘴巴,想借此冷靜下來。

“教授,”終于,她深吸了口氣,小心翼翼地問,“有點事想請教您,可以嗎?”

“當然,我說過,你可以随時來找我,帕薩莉。”鄧布利多教授也拿了一塊巧克力棒糖,撕開包裝紙後吮着,還沖她眨了下眼睛。

“我是說,”帕薩莉現在後悔吃顆這顆糖了,它讓她的舌頭打結得厲害,“如果,假如,我想,嗯,沒有融入學院的……同學們中,又不幸恰好……嗯,惹上了一個同學院的高年級生的話,您認為,該怎麼做呢?”

她發誓,這是有史以來她最語無倫次的一次――從未想過她也有“無法用語言得體而又準确地形容自己意思”的一天。

于是,她變得滿臉通紅。

“我想,這個問題不是為你自己問的吧?”沉默了一分鐘,鄧布利多教授說道,語氣依舊很溫和,但不知為何,讓帕薩莉覺得更緊張了。

“……是的。”帕薩莉捏緊了座椅扶手,努力讓自己不要顯得畏縮,“可是,我真的很需要您的意見。”

“是湯姆出了什麼問題嗎?”教授不再吮吸棒糖了,平靜地問她道,一雙藍色的眼睛裡柔和的光芒變得冷硬起來。

帕薩莉更加忐忑不安了,但還是努力開口,把自己的意思說清楚:“我想是的,我問過他,可他叫我不要去管閑事。我覺得他一定是陷入了麻煩,克裡特……”

“克裡特-威爾瑟?”鄧布利多教授皺了一下眉頭問道。

“是的。”她咬了咬嘴唇,語氣因為害怕、畏縮和其他難以言喻清楚的情緒而有些顫抖――她還是第一次這樣背後告狀,“教授,我不知道該怎麼幫助他,我覺得克裡特好像對他做了不好的事情……”

然而她還是把自己觀察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鄧布利多教授。

教授認真地聽着,眼睛裡的堅冰卻逐漸融化,看着她的目光越來越和藹,甚至帶上了一絲同情。

帕薩莉見狀松了口氣,教授似乎相信她的話了,而且也對湯姆的遭遇流露出了同情,她來找教授是對的。

湯姆興許有希望擺脫目前的境遇了。

“事情就是這樣了,教授,我想問問看,如果是您的話,您會怎麼辦呢?”她說完後,又補充地問道。

鄧布利多教授眨了眨眼睛,一抹猶豫一閃而過,快得帕薩莉以為是錯覺:“在我分享看法之前,我很想聽聽你是如何看待湯姆的呢?他是你的朋友嗎?”

這回,輪到帕薩莉猶豫起來。

鄧布利多教授也不催促她,就靜靜地等待着。

“我想,他并沒有把我當成朋友,”帕薩莉再度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坦誠相告――教授的眼神真誠、和藹又耐心,他會認真傾聽她的想法的,她想,于是繼續說道,“盡管我的媽媽一直沒有來找我,可他也是慈善院裡唯一靠近我的人,陪伴了我兩年,直到來上學。”

“而且,他絕不是一個讓人愉快的夥伴,”帕薩莉說着說着,越來越委屈,眼睛濕潤了,但還是說了下去,“他脾氣暴躁,專橫,還報複心強,我總得哄着他……”

“知道能來學校上學的時候,我特别高興,想着終于能認識别的朋友了,終于能讓學校來教育他了,他可太需要正确的教養了。”

說到這裡,帕薩莉露出一個濕漉漉但快意的笑容,但這笑容很快就又變成了苦臉,“但我怎麼也沒想到有人會傷害他。”

“我不希望這種事發生在他身上。”

鄧布利多教授站了起來,揮動魔杖,變出一塊漂亮的白手帕,隔着桌子遞給她。

“謝謝您,教授,”帕薩莉擦了擦臉,覺得有些尴尬,可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我不想把他當成朋友,可也不想看他受到傷害。”

“您覺得,這樣可以嗎?”她擡起臉來看向教授。

鄧布利多教授看着她的藍眼睛充滿了複雜的感情,好像那眼睛裡透露出的有一部分情緒是退縮――因為她的這句話而退縮。

這很讓人驚訝和疑惑,懷疑是不是看錯了。

但鄧布利多教授很快低下了頭,好一會沒說話。

然後他才擡起頭來,臉上重新露出了和藹的表情,但眼睛裡卻透出溫和、堅定而又遺憾的目光:“我想,這幾乎無法做到。”

“有很多事情不是學校能做到的,帕薩莉。”他的語氣在帕薩莉看既顯得疲憊又流露出一種夾雜着高興和告誡的意味――這在她看來有些一時有些難以接受和理解。

是因為她的袖手旁觀而失望,又由此感到疲憊,可同時又對她尚存的同伴情誼覺得高興嗎?

似乎是的。

因為教授接下來的話裡更多透露出的告誡意味讓她羞愧了起來。

“有一些安慰、陪伴和勸解隻有那些足夠親密、又足夠讓人信任的人才能給予,而不是學校和大環境。”

“你不願意靠近湯姆卻又希望他幸福,這本身就是矛盾的事情,不是嗎?”

帕薩莉低下了頭。

卻沒看見鄧布利多教授面上一閃而過的不忍和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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