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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大家都玩場外不就扯平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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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沒有希望……嗎。】

光從場面上看,确實是有這種結論。

雖說黑咲隼并沒有表達否定或者肯定,但光從他的表情,以及對緊抱着的懷中昏迷的少女那種顯而易見的擔憂,就可見他其實并沒有太多餘地,去過于專注于眼前的決鬥。

就算全神貫注地投入,在被強行限制了升階魔法的情況下,解場都已經變成了大問題,更别說對手場上也不是毫無阻抗。

【六花聖】在其他人的回合,依然可以發動效果解放場上任意的怪獸。

而帕拉賽特這回合蓋放的卡,有一張link3檢索的芳香本家陷阱卡【芳香療愈】,以及一張未知的蓋卡,或許大概率也是六花或者芳香本家的陷阱。

雖然她不能在自己的回合發動,但陷阱卡在非自己的回合就不會有限制。

毫無疑問,這個規則就是在針對卡組裡沒有太多延時卡的遊風鏡翡和黑咲隼。

對她和讓·米歇爾·羅傑而言,在那家夥可以作弊一樣的,在生命值歸零的瞬間,強行把生命值恢複的做法下,等同于沒有限制。

——這樣拖下去,一定會輸。

這種連笨蛋都能看得出來的不對等規則,更是如同壓在黑咲隼身上的沉重束縛一樣。

“還想要負隅頑抗嗎?”

可就算到了這個地步,黑咲隼也仍然沒有選擇放棄。

看着帕拉賽特場上的怪獸,他面色凝重歸凝重——卻并沒有任何絕望的感覺。

“你不可能赢過我們,遊風鏡翡已經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醒過來,就這樣連可以反擊的回合都沒有,在下将會在我的這個回合,把你們一起解決——”

嘟——嘟——

急着宣告自己的勝利的金發男人,手都要去抽卡了——卻突然,聽到了決鬥盤這樣提示錯誤的聲音。

“……怎麼、怎麼回事?”

“【……這是在決鬥中,有人‘亂入’的警告。真沒想到。】”

在空中傳來的帕拉賽特的聲音,能聽出原本無感情的聲音,似乎帶上了些微的震怒。

“【封閉的競技場竟然闖進來了老鼠——你的治安警衛隊真的有起到作用嗎,羅傑?】”

“什、什麼?!掌控這片領域的人是你,還能是我的錯嗎?!别以為你有了那種力量就能高高在上地使喚在下,帕拉賽特!”

竟然事已至此,還能被幾乎已經變成一台機械的東西責怪,大約覺得這很傷尊嚴吧。

内讧一樣地,羅傑反駁的語氣更是氣急敗壞——但現在連給他們追究這是誰的責任的餘地都沒有。

因為這個奇怪的【報錯】,别說抽卡了,羅傑他們的決鬥盤,竟然一時之間連【繼續操作】都做不到,就像突然死機一樣,決鬥再次被強行暫停。

“怎麼回事?!我這邊顯示,【遊風鏡翡】的意識依然處于停滞狀态,可她的決鬥控制權并沒有自動放棄……”

不止如此,甚至還……已經開始了她的回合?!!

已經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搞的了——金發男人能想到的,就隻有或許是黑咲隼做了什麼手腳。

可當他憤怒地看向那邊的時候……那個青年卻隻是守着遊風鏡翡動都沒動。

反而不知何時……那D輪旁邊,多了一個人。

“你是——你這家夥是……!”

“哎呀哎呀?仔細想想也有很多年沒見了吧。【學長】,還記得我嗎?”

用這種輕佻的。如同是在故意挑釁的語氣——慢悠悠地和對方打着招呼的男人。

“啊 ,不過,畢竟你在這邊的【同事】裡也有個和我長得很像的家夥,要說不記得應該也說不過去吧。”

“你、你怎麼、可能……!”

“既然你們知道我回到了融合次元,那就應該想到我是去搬援軍的吧?還是說,被【幕後者】給予了力量的你,已經自大到連這點警惕之心都忘記了?讓·米歇爾·羅傑?”

一邊說着——一邊拉下了披風的兜帽。完全露出了容貌。

紫甘藍色的頭發和眼睛,帶着促狹笑容的青年,除了遊裡還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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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裡……!”

見到對方的臉的那瞬間。羅傑一幅吃了屎的表情,又像見了鬼一樣,雙眼發紅地看着他。

“你……這不可能!我安插在融合次元的眼線,明明沒有傳來彙報——”

“那是因為那些人都已經被我和塞蕾娜解決掉啦,笨——蛋。”

甚至直球辱罵。和還稍微有把他當敵人尊重一點的鏡不同,對遊裡來說,他從一開始就根本沒有把這個小醜放在心上。

——當然。自己看不起他是一回事,這個愚蠢的混賬,竟然敢傷害到鏡,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想到這裡,遊裡的眼睛危險地眯起——看到被黑咲隼抱着的,已經昏迷不醒的遊風鏡翡的時候,哪怕笑容似乎還沒變,眼裡的寒意仿佛都足夠令周圍的氣溫下降幾度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隻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啊?包括在當年那場學生的選拔中,你在自己的決鬥盤上動手腳,讓洗切到手裡的牌都是設定好的那件事——”

結果就這樣做牌,還是被鏡給毫不留情直接打敗了。說到這的時候,對面那家夥果然氣得臉都漲紅了——但遊裡還是毫不客氣地繼續揭穿對方的老底:

“結果你是一點都沒反省,到現在還是不知羞恥地幹出這種事情。……沒辦法,既然鏡現在在休息,那就隻能讓我來把你這種家夥清理掉了吧。”

“少說大話了、赤馬零王的鷹犬……!光憑你一個家夥,又能做到什麼——”

看到這家夥,當年很多曾受過的恥辱又完全不受控制地浮現心頭。所以羅傑才會反應得這麼過激。

要知道,這臭小子,當年他為了【袒護】曾經犯下那種殺人罪過的遊風鏡翡,在流言和反對意見最多的時候……在暗地裡教訓過很多人,且手段非常惡劣,甚至不僅止于決鬥。

毫無疑問,讓·米歇爾·羅傑也是其中之一。

要是說那隻是教授的【命令】,也就算了——但這小子。羅傑瞪視着他。他絕對是因為自己這邊說過遊風鏡翡的壞話,才會蓄意報複的……!

可當年的事情是當年的事,現在,羅傑自認已經不是曾經那個軟弱的家夥了——他可是背後有不得了的存在在支撐的。

加上有規則和不死性的雙重保障,隻要自己想,随時可以解決這個擅自闖入這場決鬥的不速之客……

……嗯?

“等等。帕拉賽特、為什麼這個侵入者,還沒有受到規則的限制和亂入懲罰?”

像這樣,對自己這邊的搭檔問道,然而——

“……帕拉賽特?”

又開始變得沒有回應的大樹核心。顯得過于沉默的時候……羅傑終于發現了是哪裡不對勁。

“……你們到底……做了……什麼?”

不知何時,天空已經不再是血紅的顔色。

剛才已經被植物徹底覆蓋的世界——頂部的枝葉竟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看着這難以置信的一幕,羅傑呆住了。

“這、這到底是……?!你們怎麼可能做到這一點、除非是——”

“除非是能夠做到【改變世界】的那個男人,才會知道怎麼針對你們老師留下的技術的辦法吧——你不是也已經想到了正确答案了?”

遊裡也一起看向天空。看着距離還比較遙遠的大樹頂部,臉上的笑容越發愉快。

“——那當然是【他】來了啊。教授。終于來救他的【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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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對你來說太過艱難,這件事我可以自己來完成,小姑娘。”

“……不。沒關系。這都是,為了救下小鏡吧。”

高空中,樹冠的位置。

看着位于大樹核心,緊閉着眼睛的紅發女人。降落于此的淺綠色頭發的女孩深吸了一口氣,就像在做好心理準備一樣。

“我……還有,另一個【我】的事情。已經給您和小鏡,還有大家都添了很多麻煩了,如果現在連這件事都做不到,努力找回的記憶,就沒有意義了吧。“

站在距離那位融合次元的統帥有幾步之遙的位置。凜緊握着手中的玻璃瓶,眼神嚴肅地注視着那蜿蜒盤曲的枝幹。

“隻要讓覆蓋世界的植物枯萎,被吸取的生命能量回來,不管是身體還是靈魂,大家就都能獲得解放……而且得救了。”

被這些人所害的所有人……甚至包括,現在被切成不完整的各自兩部分的凜自己。為了他們的未來,自己必須下定決心。

“更何況您說了,這個【毒藥】也隻是針對植物的,并不會傷害到作為人類本體的身體……也就是說哪怕是敵人的這個人,應該是可以活下來的,對嗎?”

“……理論上是這樣,但歸根結底還得看她自己的意願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赤馬零王的眉頭緊皺着。

和遊風鏡翡一樣。對當年的事情了如指掌的赤馬零王。知道帕拉賽特會變成這幅模樣的原因

并非沒有任何感慨和同情——但不管怎樣,這條路,是對方自己的選擇。

所以,又和遊風鏡翡不同。如果說那孩子來到這裡,選擇親自去結束這一切,是出于一種【她覺得這件事是自己的錯】的愧疚。

那赤馬零王來這裡,做這些事情,更多的卻隻是為了把自己的養女從這危險裡,救出來而已。

——畢竟當年。他就曾經因為來晚了一步,而失去了親生女兒。如今,赤馬零王絕對不會再允許自己犯下這樣的錯。

所以——哪怕,跑到融合次元去請求他幫忙的。不是屬于【零伊】碎片的這個女孩……而是其他人,他也還是會過來這裡。

就是為了在不幹涉遊風鏡翡真正想做的事情的基礎上,以自己的方式幫她一臂之力。

“我們要處理的隻有大樹——至于這個女孩。她是否能醒來,是否想要活下去。就交給鏡去處理吧。”

“……嗯。”

相處時間比較短暫。哪怕已經知道了身世的【真相】。凜對于赤馬零王——雖說,并不把他當做父親。而對方也并不因為她是【曾經的女兒】的一部分,而對她過度親切。

不過。多少能隐隐感覺到。這個曾經抛妻棄子的男人……現在。似乎遲來的,學會了【悔悟】。

不然,他也不會明明不需要親自前來,但還是和他們一起站在了這個地方吧。

“……隻要倒上去就可以了吧。”

“是的。第一步,就是消滅這個植物。讓他們能從場地和規則的束縛中解脫,這之後——”

赤馬零王頓了頓。看向了凜。

“——得在很短的時間内,把帕拉賽特的精神從夢境世界裡拉回來。不然,察覺到失敗的瞬間,她可能會選擇讓所有人的靈魂都一起陪葬。”

換句話說,要救下遊風鏡翡。本來也必須得盡可能先讓帕拉賽特活着。如此嚴苛的條件,令凜内心滿是憂慮。

“……就算您有辦法……但這麼短的時間……”

“…………”

說實話,赤馬零王也并非沒有擔心過。自己原本是用來封印【紮克】的那個方法,經過這些年的【修改】……到底能不能用在帕拉賽特身上。

但已經沒有餘地去猶豫了。遊裡現在去代替鏡去進行這場決鬥的這段時間,他們必須做到該做的事情,不然,被帕拉賽特禁锢着靈魂的遊風鏡翡,一旦被徹底吸收,真的将會一睡不醒了。

“——開始吧。”

就這樣——

在凜有點顫抖的手中,将那瓶打開了的【藥】,往眼前大樹的枝幹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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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居然……!把能夠合并四個次元的【底牌】……用在了這裡……!”

雖說沒有親眼看到——但看着已經真的明顯在衰弱的巨型植物。緊抓着自己頭皮的羅傑歇斯底裡地叫到:

“他難道不打算執行次元統合計劃了嗎?!不打算救自己真正的女兒了嗎?!為了區區一個工具——一個隻是拿來寬慰他自己曾犯下的罪過的冒牌貨……赤馬零王竟然能做到這個地步!?”

“這些話,都是那位【先知】告訴你的?嗯——因為某種意義上說得也沒錯,就連在教授身邊效忠于他這麼多年的我,也無法反駁呢。”

對于遊裡而言——他并不否定。赤馬零王此人。不管是收留遊風鏡翡。還是收留他和塞蕾娜……本質的出發點。都是那個自私無比的願望。也并不打算為那個男人開脫。

……不過,對方話語中唯一的錯誤。他指了出來。

“——但恰恰相反。正是因為這份【自私】,他才來到這裡。”

“…………什麼?”

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說。讓·米歇爾·羅傑愣着眨着眼看着他,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麼謎語。

而這種愚蠢,讓遊裡無奈地聳了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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