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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第八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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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性别是可以來回換的嗎?但是看模樣應該是整個皮都換了把??]

[這孩子到底長什麼樣???]

[昨天沒來,他不是這個模樣嗎?]

[昨天是女孩,去搜“翁覆青”會有圖片]

[我震驚了……獸族也沒有這種能随便改變外貌的種族吧……是不是有智族或者拟物意志??]

[翁晨居然會支持男性穿女性衣服…………]

[雄性穿雌性的衣服應該挺正常的吧,就是尺碼太大或者醜了點]

[男女性别的穿衣需要區分得很明顯嗎?]

[我現在已經不敢斷言這孩子到底是什麼性别了]

[将軍看的到底是什麼啊,居然能讓小孩這麼震驚]

[我還以為他是啞巴,之前為什麼一直不說話?]

[想知道翁晨的絕密錄像嗷嗷嗷糙漢雄蟲我不行但是軟萌幼蟲我可以!!]

[不要有那麼危險的思想啊!!會被光腦警告的!!]

[前面的兄弟你社會信譽值要完]

[覆青這麼打字說話挺好的,昨天不是啞巴的時候說話跟迷一樣,也沒什麼存在感,現在隻要看他點輸入盤我就想樂]

[裘博恩年輕的時候脾氣很暴嗎?]

[這年頭我居然還能聽見前戰神的消息,倒是拿出來給我們看看啊!!]

[聽爺爺那輩的蟲子說,裘博恩最光輝的事迹其實是把翁道川打到進醫院……]

[…………我沒看錯吧,翁道川嗎????]

[對對對對我之前搜集前戰神信息的時候見過,那新聞現在都能查到,太離譜了]

[雖然翁道川的精神力也隻是E,但被一個雌蟲打殘也?????]

[兩隻好像是同級生,上學的時候就認識,但是翁道川也是隻雄蟲啊…………]

[不是網傳說裘博恩是翁道川的地下情人嗎?為什麼會把翁道川打成重傷啊!!]

[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翁道川才是倒貼的那個………………]

[我隻知道裘博恩受傷退役後一直在翁家住,跟他自己家族的關系也不親近]

[裘博恩當年在戰場受傷導緻身體不孕,那時候帝國不讓這樣的雌蟲被歸屬,結果他退役以後翁道川立刻就要了他弟弟的歸屬權]

[細思極恐]

[新替身文學??]

[不過翁道川的雌蟲好像都挺短命的,甚至比一般的蟲族壽命都要斷,反而裘博恩居然活到現在,非常不可思議]

[據說翁崎澤還是裘博恩那個弟弟的兒子,而且現任的翁家主非常不待見裘博恩是真的有證據]

[翁家他們三代的蟲子之間關系都挺微妙的,矛盾基本是在翁道川死後幾年爆發……去找新聞八卦之類的東西能查出來一大堆]

[家族秘辛我不管,但是現場八卦我愛看!!!]

[翁晨昨天還在直播間怒罵裘博恩,今天居然跟将軍說他小時候怕前戰神……這些年你到底是怎麼長歪的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剛才就想說了,他們今天提起裘博恩我就想到昨天翁晨破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讓我怎麼用——!”]

[“裘博恩你瘋了吧!!!”]

翁晨有些無語地關掉了彈幕屏,帶着奧修維德和翁覆青去了醫療房。小二已經幫他把房間重新收拾幹淨,現在屋子裡的擺設布陳幾乎跟昨天他給奧修維德做手術的時候無異,隻是在角落裡多出了一個注滿淺黃色溶液的巨大玻璃缸,一眼望去,就能清楚地看到裡面6片形狀完整的巨大蟲翼。

翁覆青率先跑了過去,在高大的玻璃器皿面前駐足觀望,眼神已經有些發直。他從沒見過奧修維德的蟲翼,哪怕是昨天的直播和網上的新聞看到的畫面也是零星的部分,像這樣完整、近距離地現場觀察,此時此刻才是他的第一次。

蟲翼就像翁晨承諾的一樣已經變回了白色,淺黃色的溶液似乎有一定的漂白效果。雄蟲将它們從容器裡取出,沖幹上面的殘留液後,奧修維德發現它們的顔色要比長在自己身上時更加明亮。

“需要再浸溶一周,之後直接組裝就可以了。”翁晨點着操作台上的按鈕,把一種透明的溶液重新注進去,又伸手提了提翁覆青的後領,“從骨頭上撥下來的狐狸肉你還要吃嗎?”

小孩理所當然地點頭。

翁覆青:不能浪費。

翁晨忍不住吐槽:“你就是饞吧?”

翁覆青:敗家。

“……”翁晨摸了摸牙,他現在終于知道這小崽子之前在心裡對他有意見的時候都在想些什麼了,“信不信我哪天不敗家咯,直接把你炖了。”

翁覆青:爸爸我錯了。

奧修維德覺得頭疼,他真有在考慮要不要用家長權限給小孩子禁網了。翁覆青往往在蟲網上看到的信息比從他們身上汲取的多得多,長此以往小孩很可能會把自己作死成翁晨桌上的一盤菜,畢竟奧修維德從沒見過翁晨恐吓,這隻雄蟲威脅人的時候一向都是實話實說。

雌蟲把孩子拉到距離翁晨稍遠的位置,“你要怎麼修複狐狸頭?”

翁晨這時候才開始打量被翁覆青捏碎的狐狸腦袋,發現它是被小孩從斜後方用利器砸破的,創傷面很小,但做到了一擊緻命,傷口處到現在還殘留着大量血塊,用手指按下去後能感覺到中心點已經快要接觸到腦子,但并沒有進入的缺口。

狐狸的緻命傷反而在嘴裡,翁晨檢查過後意識到狐嘴有過被外力強行掰開的痕迹,靠近喉口的上颚處被捅出了一個小洞,深度直達腦骨,是這個傷口徹底要了這隻複尾狐的命。

他再次往深處看,用長鈎狀的器械勾拉,發現喉管和主動脈已經被破壞了,屍身上的血基本已經被放幹,而且都是從喉嚨裡面進行的二次傷害,以至于外面根本看不出痕迹。

翁覆青的捕獵過程确實簡單粗暴,他先用了利器把獵物敲暈,之後趁其昏迷的時候本能地尋找動物頭部最脆弱的地方給了緻命一擊,事後還在屍體僵硬、血液凝固以前趁熱放幹淨了大部分的血,也幸虧他們當時在營地裡剝完皮就收拾東西離開了,否則一定會被聞到血腥味的食肉型野獸追過來圍剿。

孩子的獵殺手法完全符合一隻藍背公子鷹的捕獵習慣,它們從來都是喜歡攻擊目标的頭部。戳進狐狸頭部的東西應該是翁覆青的手指,翁晨并不清楚孩子是怎麼做到的,但對于一隻藍背鳥來說,爪部的抓握力确實要比它們彎鈎狀的鳥喙更恐怖。

之後搗碎咽喉、撕爛動脈的舉動應該是翁覆青在光端上找的對獵物初步處理的方法,當時他的手上沒有利器,既不能扒皮也不能分屍,但做到了放血,隻是這種行為在野獸遍布的山林裡卻異常危險。

翁晨看完狐狸屍體後把他的猜測跟翁覆青講了一遍,掩去小孩是藍背公子鷹的真實身份,得到翁覆青的認可後,又提醒了他在野外捕獵時需要注意的幾個點。

期間他們從醫療房走去了餐廳,翁晨依舊像在野外教孩子扒皮時一樣,給了翁覆青一套剔骨的道具,告訴他如何把晚餐用的整肉切割出來,自己則跟奧修維德坐在餐桌上,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

奧修維德一直都很安靜,翁晨能感覺到他在思考關于翁覆青的事,在等待孩子切割肉類的時間裡,他回頭看向自家雌蟲:“是我猜測的那樣嗎?翁覆青的這種成長外放讓你感到困擾了。”

比奧修維德先反應過來的是料理台邊的孩子,他并沒有想到自己的養父母會當着他的面來讨論這個問題,盡管他在第一次管奧修維德叫媽媽的時候就已經預見到了會有類似的情景發生。

“不,不是他讓我困擾。”奧修維德對看過來的孩子搖了搖頭,目光移回到了翁晨身上,“今天你看到他抱着狐狸回來的時候,好像早就預料到了。”

他們沒法把翁晨能感受到翁覆青獵殺過程時的心理變化這件事,在直播時堂而皇之地說出來,卻可以用相似的講法把觀點講述清楚。

翁晨聽懂了,而且也明白了奧修維德的糾結:“你是覺得自己對他的種族習性了解不夠,才會導緻你今天看到他把狐狸抱回來以後反應有些遲鈍嗎?”

雌蟲點頭,他也是看到複尾狐的傷口後才意識到,自己對藍背公子鷹這種鳥的了解其實僅限于他們在後花園那一晚的初見,至于後來的育雛和對豐羽期的認知全都是翁晨的口頭講述,而且非常片面。

翁晨卻并不在意,開始在自己的光端上尋找他培育這種鳥時記錄過的資料,“這其實挺正常的,畢竟你也是第一次跟它們接觸,覆青又是個異類中的特例,而我也沒有系統地告訴過你這方面的知識,所以……”

雄蟲在這時回頭看了眼翁覆青,發現他果然正舉着剔骨刀,在往這邊看,“抱歉,我們當時養你的時候沒想到會把你養成這個樣子,所以你媽媽是個完全沒被提前培訓過的純新手——我已經把資料發給他了,等下也會給你,現在把你手頭的工作做好,我們再聊其他的。”

“所以——”翁晨繼續他剛剛沒說完的話降下去,“你現在隻是完完整整地體驗了一把‘第一次當媽’的感受,我覺得挺好的,畢竟當前的帝國已經很少有雌蟲能有這種養育其他種族幼崽的經曆了,對你來說應該是個非常難忘的經曆才對。”

翁晨在這時又重新點開了彈幕,結果他第一眼掃過去看到的就是:[第一次當媽真的好好笑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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