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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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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裹緊了自己的被子,緊張地想要解釋,翁晨看起來卻像是已經生氣了:“把你的自我約束放開,你是想瞞着我什麼嗎?”

“對——”

“給我解釋原因,我不需要聽你的道歉。”

“……我在想胖墩兒的事。”被翁晨喝令的時候,奧修維德有一瞬間感覺到了那種隻有在上位雄蟲身上才會感覺得到的威壓,他們明明已經靠得這麼近了,可翁晨如果想要拉開他們直接的距離原來隻需要一瞬間,“我很好奇它的性别,但您似乎隻願意把它當做工具。”

“它本來就是工具,隻不過對你來說意義不同,因為它是你的第一隻藍背鳥。”翁晨的聲音又緩和下來了,他今晚沒有讓奧修維德抱着他睡覺,因為他的精神确實已經好了太多,但他現在卻開始為奧修維德擔憂起來,雌蟲似乎總在為各種原因折磨自己,無論做什麼他們都會朝着讓自己不好過的那條思路走下去,最後越陷越深,“但這不是我這麼稱呼它的原因,我之所以這樣代指是因為這種鳥是雌雄同體。”

在聽明白翁晨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以後,奧修維德有生以來第一次為自己的無知感到羞恥:“……也就是說,他們其實沒有性别。”

“對。”翁晨被自己氣笑了,他為什麼偏偏忘了告訴奧修維德這一點,“以後有機會多去找獸族的首領打架,巴爾的性格很單純,隻要你經常去和他打架他就會把你當成好朋友,而這樣他就會多跟你講很多其他種族的事,比如我們的鳥。”

奧修維德内心恨不得自己直接下床跑路,這簡直太丢臉了,他明明應該直接問的,為什麼非要自己亂想。

“以後有問題直接問我。”翁晨伸手把埋在枕頭和被子裡的雌蟲挖出來,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雌君卻在這方面顯得更大膽一些。

*沒了*

翁晨突然從床上跳下地,抓了衣櫃裡的一件睡袍裹在身上,推看通往陽台的玻璃門走出了房間。

地上城市群雖然被封在保護罩下,但是保護罩上的數百個通風口會終年輪流開放,因此能夠确保這裡的空氣正常流通,自然也會有風的形成。

現在已經是淩晨三點,哪怕站在房間外的陽台上也不再能聽見花園裡的鳥叫。翁晨扒着陽台的圍欄四下張望時,看到裘博恩房間的燈還亮着,他毫不猶豫地順着陽台爬了過去,敲響了自己雌侍陽台的玻璃門。

裘博恩拉開窗簾的動作很快,他在軍中養成的警惕心直到這時都沒忘記,但是看到翁晨後,老将軍的面色幾乎是立刻從驚詫轉變成了責備,“殿下。”

“别用這麼張臭臉對着我。”翁晨沒什麼表情,他穿得少了,此時正被夜風吹得打顫,“不邀請我進屋坐坐嗎?”

“很晚了,您應該早點休息。”

“你是我的雌侍,我今天就算說想跟你睡,奧修維德也該立刻從主卧滾出去,把那張床讓出來給你。”翁晨推開了擋住門的裘博恩,自己走進了進去。

這間屋子内部的裝潢很單調,沒有繁重的裝飾和價格高昂的地毯,一張床、一套桌椅和一座衣櫃就已經是它的全部。

裘博恩的生活甚至單調得有些可怕,翁晨記得自從他們來到0247,老蟲子就在過這樣的生活了,就好像裘博恩随時都在為自己的離世做着準備一樣。

翁晨直到最近這幾年才明白裘博恩的這種用意,也是直到最近才意識到這隻雌蟲求死的意志已經這麼堅定。

“他又打開了他的生殖腔。”翁晨坐在裘博恩的書桌後,看着上面正擺着一副還未完成的設計圖,“我想你也能感覺得到,我沒标記他。”

裘博恩默默走到翁晨身邊,看着翁晨抓過一張空白的稿紙在上邊重新把他的設計圖畫了一遍,但是又給他修改了很多細節,最終還是開口說:“感謝您的仁慈。”

“我不是為了他,也不是為了你。”翁晨畫得很快,也很潦草,但他相信裘博恩能夠看得懂,他們都太熟悉宇宙飛船的構架了,也很熟悉他們想要完成的這份作品,“我是為了我自己。”

“逃避不是好事。”

“你認為我不标記是因為我逃避了選擇?”翁晨轉頭看着裘博恩,他抖了抖手上的草稿圖,“你死前就打算送我這個?一堆上不了台面的廢銅爛鐵?”

“我——”

“我爺爺跟沒跟你說過?你壓根就不是設計飛船的這塊料。”翁晨盯着他的雌侍,語氣沒有半分的客氣,“他肯定對你說過,你也肯定沒忘。你如果喜歡雕刻那就送你的雕刻,别想這種身後事了,我自己的問題我會解決。”

裘博恩的目光從翁晨的身上移到了雄蟲拿在手裡的設計圖上,翁晨給他圈出來的問題太多,盡管沒在他的原稿上親自改動,但也隻不過是為了不傷他的自尊,“……是,我知道了。”

翁晨低頭重新思考他自己畫的圖,最後把它壓在了所有稿紙的最下面,并對自己的雌侍說:“你如果睡不着覺,就給主星發一封郵件,告訴他們别再給我找新的蟲子了,如果阿達爾施壓的話讓他親自連線我。”

“可您的精神——”

“我自己解決。”翁晨不耐煩地打斷了裘博恩的話,他感覺到原本在房間的奧修維德已經從主卧出來了,正在挨個房間地找他,雌蟲可能已經知道他就在裘博恩這兒了,但還是抱着希望覺得可能會在别的地方找到他,“我是翁晨,我自己的問題我能自己解決。”

他倉促地來,又倉促地離開,但這次走的不是窗戶,而是門,因為得去接他已經倉皇無措的雌君,但是臨走前翁晨并沒有忘記叮囑裘博恩:“不要把稿紙燒了,我要你的飛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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