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
我極為真誠:“去買個腦子吧,現在立刻。”
吃完下午茶,十年後的藍波在廚房洗碗,我坐立不安,很是擔心這個世界腦子不正常的我在十年前幹什麼,萬一她對我家孩子說什麼有違公序良俗的話,我該怎麼讓藍波忘記,打一頓還是來個電擊,真是個難以抉擇的問題。
“那個,十年後的我一直呆在十年前沒問題嗎,你不是抱怨沒有二人世界嗎?”我試圖撺掇他趕緊想個辦法,盡快把我送回十年前。
拿過毛巾擦手,他倒有點不在意:“這個啊,沒關系的,我們昨晚剛剛通宵……”
我:“?!”
等等,這是可以說的嗎,這是我可以聽的嗎?大庭廣衆之下說這種大人的話題是不是太過于……雖然我是不在意自己十年後的夜生活,但他要說我也沒辦法。
我豎起兩隻耳朵。
“剛剛通宵看貓和老鼠。”
?
這是十年後的什麼黑話嗎,是我見識少了還是淨網升級了?
他繼續:“中途你忽然很着急的跟我……”
哦,這才對嘛,作為兩個成年人,尤其是危險與激情的黑手黨,不會真的窩被子裡看夜光手表吧。
“跟我說,家裡的面包夾是不是沒了,明天記得買。”
……這個怎麼都無所謂吧!
實在看不下去了,我打斷:“等一下,冒昧的問一下,十年後的你和我是什麼關系?”
他淡定的臉上浮現一抹紅暈,看着我認真道:“未婚夫妻,即将相伴一生的關系,”
……忽然那麼鄭重是要幹什麼啊,是在炫嗎,是在炫吧?
我這才注意到他無名指上閃光的戒指,之前由于在收拾東西,怕受到損壞,所以小心收起來了吧。
無視他有意無意炫耀的動作,我抽了抽嘴角,問出了那個靈魂問題。
“你們……該不會從交往到現在,做過的最親密的事是拉手手吧?”
仿佛被擊中了什麼,他僵住身體,不自然的扭過頭去,半響,才慢吞吞蹦出一句話。
“……昨天你還給了我一個晚安吻呢,輕輕的吻在了我的左臉上。”
我:“……”
不是,這是重點嗎?
你們擱着演小學生呢?
我有點裂開:“那你們在我來之前是在……”
“哦,那個啊,你說肩膀有點酸痛,所以我打算給你做個電療。”
……
“别擔心,現在的我已經練就了完美的電擊皮膚,電流對我來說就像小貓咪一樣溫順,控制的很熟練。”
我:“……我該誇你體貼嗎?”
深吸一口氣,我把臉埋進手心:“是我的錯,我不該給你看寶寶巴士,讓你們的新婚生活遭遇第一個滑鐵盧還真是對不起啊。”
他飄忽着眼神:“倒也不是,因為不想讓你覺得我是那麼快出手的男人。”
?
都要結婚的人了,慢過頭了吧,至少親吻是可以的吧,你們搞這麼純正的純愛的?
他不安的看了我一眼:“難不成太快了嗎?”
我:“……”
他帶着不解求助我:“你遇見喜歡的男性會怎麼做?”
我:“睡他。”
他:“啊?”
我:“睡了他。”
他:“……”
我臉色一沉:“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把他綁回家,然後為所欲為。”
我:“順便一提,尤其是遇上你這樣完全符合我審美的可愛熟男,我一定會把你綁回去的。”
他:“……”
他:“……”
他:“……”
他:“原來你是這樣想的嗎?”
我面不改色:“是的,但我并沒有戀人,也沒打算結婚,更不打算和自己養大的的孩子在一起,所以不清楚這個世界的我是怎麼想的,畢竟她腦子不正常。”
他緩慢的眨了眨眼,想要說什麼,又閉上嘴,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還想說什麼,熟悉的眩暈感出現,我閉上眼,再次睜眼後已經回到了十年前。
我的上司,彭格列雷守看見我回來,哭着撲過來,吧嗒吧嗒掉眼淚,問我為什麼在十年後選擇和列恩結婚,難道我最愛的不是他嗎?
“你真的和列恩結婚然後把彭格列收入了你的後宮嗎?不是說好和我結婚的嗎,花心大蘿蔔!嗚——”
我:“……”
我:“是的沒錯,列恩已經二胎了,reborn正給它伺候月子,一胎是沢田綱吉帶着,獄寺隼人剛剛還問我翻誰的牌子。”
他:“!!!”
他:“QAQ”
他:“那我呢?!”
我:“哦,你在跟孩子一起看寶寶巴士。”
擦掉他的眼淚,我目光慈愛:“所以,以後記得多看點寶寶巴士。”
他:“?”
好了,今晚我要連夜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