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紀委員最近在到處通緝一個頭套肯德基紙袋的變态,是不是你。”
陽光正好的早上,沢田綱吉這麼對你說。
放下遊戲機,你痛心疾首:“什麼意思,在一起這麼久了,你竟然懷疑我?我們之間的羁絆呢,友情呢,愛呢!你好無情!沢田先生你說句話啊,說不要小看我們之間的羁絆啊,然後沖去把那些散播謠言的人全零地點突破!”
沢田綱吉直擊重點:“所以是不是你。”
你:“不是。”
瞪着死魚眼看你了好久,沢田綱吉毫無感情的感歎的一聲:“唉~真的假的。”
他甚至沒用疑問句,沢田綱吉你變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以你的智商不該如此。
你:“……”
你:“啧。”
你振振有詞:“什麼變态,不是變态,明明是他雲雀恭彌先挑釁我的,為了自保我才會出手。”
“真的是你啊……”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沢田綱吉懸着的心徹底死了。
“就算雲雀恭彌有99.9%的錯,退一萬步來講,我難道就有0.01%的錯嗎?”
“這不是毫不猶豫把錯全推給了雲雀前輩了嗎!”
哪有!
不是他的錯難道是你的錯嗎?誰讓他先咬殺你的,誰讓你恰好就比他厲害的,錯不在你,在十年前的雲雀恭彌太菜。
“好好好,你沒錯,好了吧。”沢田綱吉歎氣,沒有把你推開,任你拽着他的袖子胡說八道。
你心滿意足,目露崇拜:“還是沢田先生最好了,不像那種小麻雀,我隻是對他教育性指導了一下,他就惱羞成怒了。”
“你對雲雀前輩做了什麼?!”
一聽這話,沢田綱吉驚叫,大大的眼裡是大大的絕望。
“嗯……就簡單的教育了他一下啊。”
“别在這種時候露出那種無辜的眼神啊!你打了他?真的嗎?這不是夢什麼的吧!”
“讨厭了沢田先生,我才沒有那麼暴力,隻是把他捆起來而已,啊,說起來為了讓他聽話一點是動用了一點特殊手段。”
“是嗎?那我就放心了……才怪啊!這不是很糟糕嗎?那可是雲雀啊!那個雲雀!”
那隻猛獸受到了那種屈辱的話,沢田綱吉崩潰抱頭,臉上寫着你怎麼敢的啊,完蛋了,徹底完蛋了,他的平靜日常。
你滿不在乎:“十年後我都敢,十年前有什麼不敢的,那種愛校男孩,他的弱點全都暴露在我鷹一般敏銳的眼神下。”
“暴露的是你的惡劣本性啊!已經無法吐槽你居然和十年後的雲雀前輩認識這件事了,怎麼辦啊,惹了他的話……”
抖了一下,沢田綱吉生無可戀的腦補他的悲慘人生。
生死存亡之際,你安慰他:“沒關系的,沢田先生,如果他敢對你出手的話,我也會對他出手的。”
“我是不是該謝謝你啊!這件事歸根到底是誰搞的啊!”
“冷靜點。”拍拍他的臉蛋,沢田綱吉眼淚汪汪的看着你,可憐極了,“放心吧,我的保護措施做得很好,他沒有看見我的臉。”
“真的?”沢田綱吉快哭出來了。
“真的,你也說了吧,頭戴肯德基紙袋的家夥。”
沢田綱吉終于放心了,臉皺成一團,對你的行為無可奈何的歎氣,又因為你的保證泛起淡淡的喜悅,說到底你也是個成年人,雖然老是我行我素,可靠起來的話也是很值得信賴的嘛。
“對了,我困了,要午睡,給我把空調調低,順便幫我買海鹽芝士冰淇淋放冰箱,拜托了沢田先生。”
轉頭抛下自我感動的沢田綱吉,你爬上他的床,被子一蓋誰也不愛。
沢田綱吉:“……”
果然還是個以自我為中心的家夥啊。
嘴上抱怨着,他還是幫你把房間收拾好,調低空調後輕手輕腳的關上門走了。
半夢半醒間,視線中出現一個模糊的身影,坐在床邊,露出燦爛的笑,拍拍你的臉頰,告訴你快起床了。
是誰……會這樣的人大概隻有你那個給你當爹又當媽的未婚夫吧。是呢,差點忘了,在遙遠的過去,好像每天你們都是那麼相處的。
那時候你還在上幼兒園,問他未婚妻是什麼,他慌裡慌張讓你别胡思亂想,滿是窘迫的告訴你那都是大人的玩笑,怎麼着他也不會對小孩子下手,不用管那些東西,以後遇見喜歡的人就主動出擊,千萬不要錯過。
那時候的少年真的好嫩,可愛又活潑。
城堡是你們的後花園,他帶着你到處玩,讓你叫他哥哥,到處向别人介紹你是他自豪的妹妹,摔倒了也會笑着爬起來,繼續牽着你的手不放開。
算是一段不錯的時光,你記住了他的教誨,遇見喜歡的人就主動出擊,至今為止你已經對好幾個少年出手,讓他們變成你的男朋友了。
真是太感謝你了,未婚夫,你才是我人生道路上的向導啊。
話說你的未婚夫叫什麼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