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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是他自己不忍心加重訓練嗎,這個混蛋敢把髒水潑我身上!我明明教了很實用的逃跑和躲藏訣竅,打不過就跑,跑路絕對沒問題!
和獄寺隼人因為教育理念不合開戰。
連着幹廢三堵牆後,趕來的沢田綱吉祭出了零地點突破 ,不得不握手言和。
五分鐘後,話題中心的雷守到達現場,替我們交了場地損失費。
被雷守領回家。
……
6月18日 雷雨
追殺翹課的上司中……
6月19日 雷雨
追殺翹課的上司中……
6月20日 雷雨
經過我和獄寺隼人的男女混合訓練,上司的測試成績達到了滿分。
代價是上司對我們兩個産生了應激反應,看見就跑。
6月21日 多雲
上司最近老是躲着我,果然是訓練時對他太過嚴厲了。
翻開《絕望主婦:如何應對青春期叛逆兒子》,準備沿用前輩們的經驗。
書上說,這是正常現象,青春期的少年總有一些不希望母親知道的小秘密,過度幹涉對方的生活反而會适得其反,要給對方足夠的隐私空間,尊重對方的選擇。
原來如此。
問旁邊的弗蘭是不是真的,他說他師父的叛逆期的确一直躲在罐頭裡蹲大牢,一面都不肯見他,可見師父真的很喜歡私人空間。
原來如此。
跟着弗蘭去了Varia,給上司留足夠的隐私空間。
6月22日 晴
遇見了一位令人心動的熟男,哦,他的氣場是如此的有壓迫感,背影是如此的野性,發尾的小辮子是如此的俏皮,黑色的長發是如此的肆意,衣品也是那麼的潮酷。
腿腳不聽使喚的跟上去,哦,天啊,他領口的胸肌也是如此的富有成熟男性的魅力。
發現又是XANXUS。
清醒了。
……
上司發信息問我去哪了,他替我搶好了食堂一個月出現一次的舒芙蕾松餅,在辦公室等我。
我說去跳了失戀的小船,哦不,去跳了Varia的大樓。
手機接連蹦出了好幾條信息。
沢田綱吉問我去哪了,上司哭着要找我。
獄寺隼人問我去哪了,他的煙變成了一捆炸藥是不是我幹的。
六道骸問我是不是拐走了他的徒弟,老老實實在Varia等着吧。
6月23日 多雲
彭格列BOSS攜守護者下訪Varia,斯庫瓦羅代表出來迎接。
“這群垃圾來幹什麼,煩死了,BOSS還在吃飯呢,哪有空來見面!”
說不定是下鄉扶貧呢。
斯庫瓦羅冷笑,說Varia還沒窮到這種地步,誰給誰資助還不一定呢。
弗蘭舉着牌子跟我科普了Varia幹部的工資,不包括出任務的酬金。
……你們Varia怎麼回事,後院挖出石油了?
剛想問Varia還缺人嗎,趕到的上司沖上前抱住了我,像樹袋熊一樣挂在我身上,哭着問我為什麼丢下他跑了。
他是不是沒看見我留下的紙條……
跟他解釋了一下,他一臉懵逼,說出來躲着我的原因。
“因為老是被你當成小孩子,所以在偷偷拜托獄寺先生訓練,想成為你喜歡的可靠的男性。”
這小子居然背着我在偷偷内卷,我的訓練方法難道還比不上獄寺隼人嗎,為什麼不找我?
弗蘭好心提醒是叛逆期,我恍然大悟,不愧是天才幻術少年,竟然這麼容易看破真相,原來如……
“根本不是那樣吧!不要那麼輕易的放棄我啊!”
上司終于察覺到我身側的弗蘭。
短短的一秒,上司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整理好了儀容儀表,變成了閃閃發光的小牛郎……不,小帥哥。
“我可沒聽過Varia的青蛙還會跟着人跑,是新品種嗎?”
上司語氣懶散,抓着微卷的黑發,閉着一隻眼,露出的那隻綠眸半眯着,透着稱不上友善的情緒,以絕對的身高優勢俯視弗蘭青蛙頭套上的大眼睛,擋在了我面前。
果不其然,弗蘭完美的無視了上司,問我要不要去他房間看看,他家的匣子會發出嘻嘻嘻的怪叫。
參觀貝爾這種事情還是算了吧。
按住已經在說要忍耐的上司,我把他的電擊角放回去,熟練的從兜裡掏出了葡萄味糖果塞到他嘴裡,成功讓他安靜了。
弗蘭用一點也看不出遺憾的表情說着真遺憾,下一秒,六道骸的叉子快準狠的和弗蘭的青蛙頭實現了對接。
弗蘭被六道骸拖走了,上司黏在我身邊目送他們離開,要是心情能實體化的話,他大概要飄花了。
果然還是個小孩子啊,需要母愛的懷抱。
最後還是被沢田綱吉叫走了,一群人在樹底下不知道說什麼。
和弗蘭交換八卦。
弗蘭問前段時間彭格列傳的五愛天團是不是真的,我真的和彭格列BOSS以及他的雷守岚守霧守有不可告人的扭曲關系嗎?
謠言都傳到這了?
完全是诽謗!簡直是無稽之談!
指着那群五顔六色的頭發親自辟謠,不信謠不傳謠,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
“你們說是不是?”
慷慨激昂的演講後,等了好一會也沒等到附和,樹底下的一群人跟熄了火一樣,一個吱聲的也沒有。
這群關鍵時刻掉鍊子的家夥,看不到我正找人撐場子嗎?
“Me覺得陰天也看不出來影子斜成什麼樣吧。”
好了,不要說了,我們之間的關系像避雷針一樣直好了吧。
弗蘭建議我和他們當場義結金蘭以證清白。
覺得可行。
被拒絕了。
……
被上司火速帶離了Varia。
6月24日 晴
上司給我發了十倍獎金。
為了怕我跳槽,塞給我銀行卡的同時,他把彭格列雷守戒指也交給了我。
……他是真不怕我給他賣了。
…………
6月27日 晴
“我覺得最近很奇怪。”
頂着一雙黑眼圈,我對正要入睡的上司說。
被我搶了位置的上司默默的收起了自己的大長腿,屈坐在床上。
我緩緩講述了最近的怪事。
“不知道為什麼,我有時候見到你會被電到。”
“電到?”
上司懵逼的表情一看就是一問三不知,我繼續說。
“每次見到你,我都會像是被電到一樣,胸口也有點麻,一看見你的臉,這種感覺更強烈了。”
“等等,這是……這難道是……”上司有點懶散的眼神漸漸凝重,呆呆的看着我,突然心跳加速,由于過于激動還摔在床上,我把他扶起來。
“沒錯。”
我一臉沉痛。
“我遇見鬼了。”
“啊?”
“每到深夜總感覺有股奇怪的視線盯着我,三更半夜還老是有一雙冰涼的手貼着我的臉,說着古老的魔咒,他大概在詛咒我,想要拉着我一起下地獄。”
沒想到畫風突變的上司表情變來變去,我緩緩把臉轉向他,黑色的長發披散下來,雙目無神,無端像個厲鬼,上司猛男尖叫,抱着被子瑟瑟發抖,哭着喊着想跑,被我拉住。
“以上。”
拉開了燈,明亮的光照亮整個房間,我說。
“嗚……要、忍、耐。”
上司極力忍耐,重新回到床上,問我想怎麼辦。
“是呢,我想想,今晚我們一起睡吧。”
砰!
上司跌下了床。
……
死死盯着天花闆,我開始回想這幾天痛苦的經曆,可惡啊,究竟是誰敢害我,拜他所賜,我根本沒用睡好覺,白天也備受折磨。
“絕對不能睡,跟我一起把那個魂淡抓到。”我對旁邊的上司說,枕頭下的手铐和鞭子時刻待命。
隔壁沒聲。
這麼快睡了?
隔壁的少年雙臉通紅,不停地在碎碎念什麼,超快的語速加上意義不明的詞語,完全捕捉不到他的想法。
不管了,這次一定要抓住。
閉上眼假裝入睡,我暗暗觀察房間的動靜。
深夜,果不其然,那個家夥又來了。
臉上貼着冰涼到不似人體溫的物體,輕輕的拍打我,一串聲音湧入耳畔。
“……快……起來……别睡了……快起來……聽見了嗎?”
懶散的嗓音拉長,非常散漫的試圖叫醒我,叫着叫着自己卻開始打哈欠,聽着還有一些……熟悉?
等漸漸靠近後,我一個起跳,抓住了那隻手,迅速從枕頭下掏出了手铐拷上。
兩隻手鉗制住他,我一腳踢開床頭燈的開關,看清了那個魂淡的臉。
…………???
“你在幹什麼啊……”
和上司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的綠頭發少年眯着眼,穿着上世紀的複古風格的衣服,站在床邊看我,臉上滿是好麻煩你怎麼真的醒了。
“初代雷守?”
上司驚呼。
“愛流鼻涕的小鬼,終于醒了嗎。”被稱為初代雷守的少年閉着一隻眼,語氣不太好,對上司頤指氣使,“居然把Primo交給我的重要的戒指送給了别人,本大人很不高興,趕快給我拿回來。”
所以這些天莫名其妙的電擊,還有三更半夜的鬼壓床,全是這家夥幹的?
為什麼要找我啊!我又不知道!
“因為我是寄宿在指環的意志,當然隻能在指環周圍現身,要去其他地方好麻煩的,我才不幹。”他懶洋洋解釋。
就在一樓遠個鬼啊!就是自己不想幹!
“對。”
直截了當的承認了。
“就不能當面現身嗎,非得三更半夜吵醒我。”我壓抑着怒氣,想看看他怎麼解釋。
“啊,這個啊,因為本大爺白天要睡覺啊,晚上才稍微出來放放風。”他振振有詞,“而且本大爺這樣還能鍛煉你的反應能力,感激我吧。”
根本就是叫到一半把我當玩具在玩吧,這個性格惡劣的家夥。
“既然通知到了,那我就先走了,你們慢慢睡吧,我也要睡了,好困……”
周身湧起綠色的電光,他進入了指環,把爛攤子抛給了我們。
“可以把這隻指環丢進廁所嗎,可以嗎?可以嗎?”揪着上司的領子,我握着這隻戒指,反複詢問。
上司眼角泛起淚花,瘋狂搖頭。
“敢這麼做的話就把你電到熟哦。”
指環傳來聲音。
啧。
把上司和指環一起趕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