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宛真睡了一晚上沙發。
她看着何徑寒把自己收拾的幹幹淨淨的上了床,然後扔了床被子打發了她,甚至還不準她洗澡,理由是何徑寒頭疼,想睡,不準再有任何聲響。
她就據理力争了一句,何徑寒讓她不願意就滾……
祝宛能怎麼辦,祝宛委屈的在沙發上将就了一晚上,第二天,迷迷糊糊被何徑寒拎了起來,讓她去洗澡。
她還以為是何徑寒對昨天的事過意不去,發了善心,結果何徑寒讓她把脖子洗幹淨點兒,她剛從浴室出來,女人抓着她頭發看了脖子半晌,留了幾個吻痕,那抓她頭發的姿勢,就像她是個什麼玩偶一樣,一點不考慮她感受的。
又讓她脫光了上床,衣服都給丢沙發上,虧當時祝宛心裡還有一絲绮念。
然後何徑寒就打電話把她的化妝師喊了進來,祝宛光着在被子裡裝睡,人來來往往,甚至她的男總助都進來彙報工作了,何徑寒也不管她。
拖到何徑寒體面的離開後,祝宛閉着眼睛在被子裡,手捏的死緊。
對何徑寒的惡劣程度,又有了新的認知。
但祝宛再出門,外面的流言蜚語又很不一樣。
“豁,玩的很盡興嘛,早上還體貼的讓小美女在你房間補覺?外面都傳遍了。”這是李少打趣何徑寒的。
“據說何總你房間昨晚半夜還有聲兒呢,看來何總也很會玩啊~”
這是祝宛的介紹人王松說的話,邊說,視線還暧昧滑過她脖子上的吻痕,并向祝宛投來一種贊許的目光。
而何徑寒又恢複了昨晚在包廂的體貼,溫聲細語,還給祝宛主動端了杯咖啡,面對打趣,一概笑而不語,像極了無聲的默認。
如果祝宛不是當事人的話,差點自己都要信了……
“何總眼光也好,能和何總當朋友,真是最近最大的樂事了,對了,我去年買的海島弄好了,難得這麼投機,何總和李少肯賞臉,陪我一起去看看嗎?”
早餐期間,王松突然提議。
何徑寒:“貿然打擾,不太好吧?”
王松擺手,“何總這就見外了。”
“再說了,我總助也在海邊等我呢,要簽合同,可得他和律師在我邊上……”
何徑寒心頭一動,暗道果然傳言不假,等王松給合作對象塞女人的時候,合作也就要成了。
拒絕的話打了個轉,何徑寒點頭:“既然何總相邀,盛情難卻,那就打擾了。”
李少還有點踟蹰,被何徑寒勸了兩句,最後也欣然同意。
王松:“宛宛最近有工作嗎?”
驟然被cue,祝宛臉上堆滿了笑,十分上道,“有一些,但檔期也能排開。”
王松:“既然何總喜歡你,那你也跟着去吧,我也就不再給何總張羅新人了。”
祝宛笑容凝固一瞬,何徑寒親昵捏了捏她臉,笑眼看着她,十分開心的樣子。
“這提議不錯,有宛宛陪着,想必風景都會優美些呢~”
王松哈哈大笑起來,何徑寒滿眼寵溺,隻祝宛,也笑,就是心頭發苦。
餐後,何徑寒在房間處理工作,這種時候女人格外認真,極其幹練,同意與否都在一瞬間交代下去,祝宛安靜坐在一邊瞧着,女人側顔優美,不得不說,長相沒得挑,工作起來很有魅力,如果她能對她再……
林總助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把何徑寒剛充滿電開機的手機遞給她,低低道:“何總,昨晚有好幾個夏小姐的電話,我手機上也有一個,沒接到。”
何徑寒愣了愣,擡手給夏可回了過去,等電話一通,何徑寒溫柔的喚道“寶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