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浩看了一眼對他撒嬌要他做證的羽衣狐版的小乙女,默默的從羽衣狐的小手中輕而易舉的掙脫出自己的衣角,然後後退了幾步,不顧羽衣狐難看的臉色,這才緩緩吐出一口氣,開口道
“你不是乙女吧,那些突然冒出來的難纏大妖怪,也是你的手下吧,我不認為山本五郎左衛門那個老家夥能有這個本事,讓這些妖怪能臣服于他”明浩平靜的對視着那雙屬于乙女的黑瞳,想要從那具身體,現在卻屬于羽衣狐的靈魂主導下獲取到信息
但眼前的小人仿佛被他的這些話傷了一樣,兩行淚水從黑瞳中默默流下,沒有一聲哭泣的聲音,就如同兩道開啟的小水龍頭,一直流淌着,哭的靜寂無聲,讓人心疼
“明浩哥哥,我我”小小的人兒仿佛有口難辨,雙眼委屈卻又說不出為自己辯解的話,但下一刻,“我的确不是她呢”小乙女原本因委屈而染上紅暈的雙眸下,嘴角大大勾起,氣質也大變成了他人
“妾身演的有哪點不像嗎?居然被你這個小子,和你這個老不死的滑頭鬼給認出來了”羽衣狐姿态優雅,緩慢的整理着兩袖的衣角,讓它重新恢複平整,将近千年的習慣下來,還是難以讓她以自己不優雅的姿态面對他人,哪怕是自己最痛恨的對手,那就更加不能失禮了
身姿優雅的用袖口捂着唇角,羽衣狐也不做出多大的動作,雙眼微斜的看人,卻帶有一絲妩媚勾人的氣息,仿佛她不是沒有禮貌的斜眼打量你,而是在勾搭你,想要她這麼一直盯着你
“嗞,哎喲喲,羽衣狐,你都這麼一把年紀了,這麼看着這些小年輕不好吧,難道你想給你肚子裡的那個再找一個父親,讓他體會千年不曾體會的父愛”奴良滑瓢一副八卦的表情說道,配合着他那怪異的腦袋,簡直是在說小品似的
“閉嘴,奴良滑瓢,明明心髒都已經被我吃掉了,就老老實實苟延殘喘的活着不好嗎?”羽衣狐很生氣的開口,她的兒子就是她的底線,奴良滑瓢卻總是對着她的底線出擊,要不是這家夥難纏的緊,早就成為她重新孕育孩子的食糧了,不過也到此為止了呢
“你可知道,妾身現在的這具身體是誰的嗎?”羽衣狐得意的開口,舉止十分的嚣張,像是一切掌握在手中的看向奴良滑瓢
奴良滑瓢停下搞怪的動作,臉色頓時黑了起來,他感到麻煩的也是這個,千防萬防,居然還是被羽衣狐這個家夥得手了
羽衣狐得意的看着奴良滑瓢臉色變黑,矜持的轉向黑崎明浩上下優雅的打量了一下,但卻不怎麼給人冒犯的感覺,反而讓被打量的人有一種說不來的歡喜
“真是不錯呀!明浩小哥哥,妾身自從發現你的存在之後,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