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白澤舒服到腦袋懵懵,思緒混沌中被人摸了好幾下蛋蛋都沒有發現。
撫摸的手法實在太舒服,他躺在地上,竟不知不覺昏睡過去。
眼看着白澤閉上雙眼睡得四仰八叉,周野意猶未盡地伸手摸了摸鈴铛。
白色的蛋蛋足有核桃那麼大,上面覆蓋着一層短短的軟毛,摸起來又軟又彈,讓周野愛不釋手。
趁着白澤睡着,周野摸了個爽,還拇指和無名指捏在一起,輕輕地彈了彈。
熟睡的白澤對此一無所知,并不知道自己最私密的寶貝被周野當成核桃盤着玩了半晌。
玩夠了的周野站起身來準備做飯,他清點了一下洞裡的食物,春花說的話他上了心,洞裡的食物還是要在保證吃飽的前提下省着些吃。
肉還有很多,畢竟最主要的食物就是肉,其次就是地瓜和芋頭,再然後是菜幹和菌子之類的。
肉一部分是新鮮的,因為現在天氣冷,被他切成條拿着竹筐挂在了洞内靠近門口的地方,既不會因為溫度高變質腐敗,也不會因為放在外邊被别的野獸叼走。
周野翻看了一下挂着那部分肉,這外邊的溫度畢竟還沒低到和冰箱冷凍層似的,放久了還是不好,他從筐裡拿出一條肉,打算先把這部分吃了。
白澤肚皮朝天四仰八叉地睡在山洞最中央,周野還給他蓋了個獸皮在肚子上,這是周野刻在DNA裡的習慣,睡覺肚子不能着涼。
但他這麼大一隻睡在中間實在礙事,周野走來走去拿食物做飯的時候,不小心踢到了他伸出去的爪子。
周野被絆地踉跄幾步差點趴地上,回頭一看,爪子被踢到一邊的白澤依舊睡得死沉。
周野不由地想起一句“貓科動物在睡着的時候很警覺,就算是微弱的聲音和動靜也可以讓他們瞬間清醒”。*
周野:……是嗎?
他搖頭失笑,轉身去做飯了。
白澤這一覺一直睡到了晚上,周野坐在床上借着火光給白澤的一條獸皮裙縫安全褲,說tyefde是縫其實就是兩塊布一邊紮一個洞,然後拿草繩系起來紮緊。
白澤睡得骨頭酥軟,擡起頭沖着周野嗷嗚了一聲。
“醒了就變回來,竈上給你溫着飯菜,快起來洗洗手吃飯。”周野頭也沒擡,拿起手邊的石刀割斷綁好的草繩。
“哦。”白澤老實地變回來,穿上裙子,去門口木墩上放的盆裡洗了手,然後自己端着竈上的盤子在桌邊坐下。
桌子被周野安在了竈邊,上菜方便坐在這兒吃還暖和,凳子上被周野綁了一塊四四方方的獸皮,坐上去又軟又暖。
白澤掀開扣在一起的兩個盤子,隻見滿滿一盤都是加了蔥蒜炒好的肉。
就在他手邊能夠到的地方,竈上還烤着兩個碩大的地瓜。
他剝開地瓜皮,從桌上的竹筒裡抽出兩根筷子,經過周野的調教,他筷子已經用的很熟練了。
他娴熟地夾起肉塊塞進嘴裡,又咬了一口香甜的地瓜,臉上露出滿足的笑。
昏黃的火光下,兩人一個坐在桌邊吃飯,一個盤膝坐在床上縫衣,真真像一對平凡夫妻。
吃完飯,白澤去洞門口把碗洗了,然後回到洞裡把碗整齊擺放在架子上。
他回頭看看專心做衣服的周野,有點賊心不死,悄咪咪地變成獸形,又貼了過去。
周野拿着石刀又割斷了一截草繩,把裙子提起來看了看。
背後貼過來毛茸溫熱的觸感,他索性放松身體往後仰,整個人都躺進豐沛厚實的毛毛裡。
像是躺進一塊毛茸茸的地毯裡,但又有着和地毯不同的、屬于活物的生氣和體溫。
白澤看着倒在他肚子上的、和他獸形比起來無比瘦弱的身體,忽然就偃旗息鼓了。
算了,周野都還沒二次化形,照理來說還是個沒成年的孩子呢。
更别說他這麼瘦,這麼小,他都擔心如果他和周野交l配會不會把他壓壞。
還是再等等吧。
他動作很輕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周野的鬓角,腦袋搭在他的肩頭,靜靜地享受這一刻的溫情。
竈底的木柴燃燒發出哔啵聲,兩人靜靜地依靠在一起陷入沉睡。
第二日,周野是被熱醒的。
他一睜眼就感覺自己像是陷在了毛茸茸裡,扭頭一看,是獸形的白澤把他捂在了懷裡,又在他身上蓋了層獸皮。
周野掙紮着想把腦袋伸出去透個氣,結果腦袋一離開被窩就感到一股強烈的寒意從頭頂灌進來。
他打了個哆嗦,連忙又縮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