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一聽這話,掙紮地更加劇烈。
她嗷嗷叫着,爪子在空中揮來揮去。
費爾南德也出面寬慰,“布魯,毛已經被塞維亞用掉了,你打他一頓他也吐不出來。”
見事情确實無法挽回,布魯隻能抽抽噎噎地點頭。
這把紅桃心疼壞了,小心翼翼地抱着她順毛。
可布魯還是很傷心,掉着眼淚使勁往紅桃懷裡鑽。
不遠處的塞維亞卻撇撇嘴,“哪有難過硬往别人懷裡鑽的啊。”
他的聲音很小,卻還是被這邊捕捉到了。
帽匠發出了雞叫,“塞維亞你在放什麼狗屁!”
紅桃一臉不可置信,“塞維亞你能不能閉嘴!”
費爾南德,“……”
布魯哭得更大聲了,臉上的毛都被淚水打濕透了。
紅桃不得不帶着她進到隔間,那裡沒有旁人,比較容易平複心情。
兩人剛進房間,帽匠就怒氣沖沖地跑到塞維亞身邊。
他掏出賬單,細細數落着塞維亞要賠多少錢。
費爾南德開始收拾狼藉的現場,聽着塞維亞和帽匠幼稚的争吵,不外乎就是奸商坑錢鐵公雞一毛不拔。
最後還是他喊了停,兩個人一齊巴巴地看向他。費爾南德感覺自己的人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磨難。
他先是下了定論,“塞維亞你按照賬單上的一半賠給帽匠。”
塞維亞本來很不服氣想要拒絕,最後還是自知理虧不情不願賠了錢。
帽匠得到了應得的賠償,知道自己再鬧什麼也得不到,就安靜地閉上了嘴。
可剛安靜一會兒,他就摁耐不住内心的好奇,“你要布魯的毛做什麼?”
“做膠水。”
塞維亞恢複了平日的吊兒郎當,靠在牆上吹着口哨。
“奢侈啊!”
帽匠心疼壞了,覺得這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費爾南德皺起眉,“塞維亞,你别老欺負别人。”
“這不是事出有因嘛,明着來布魯肯定不願意給我。”塞維亞全然不在意自己的惡劣行為。
甚至敷衍地說完後,他就鬼鬼祟祟地湊到了紅桃和布魯所在的隔間,試圖聽牆角。
帽匠無語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然後就和費爾南德也一起對店面進行異能修複。
兩人效率很高,沒一會兒帽美如花就恢複了一開始的樣子,當然垃圾桶一大堆徹底壞掉的物品除外。
一切結束,賽維亞聽牆角也沒聽到個所以然,三個很少能一起聚到的人就開始閑聊。
更準确說是帽匠和塞維亞兩個人拌嘴,費爾南德有時候說兩句。
這一切都直到紅桃推開木門走了出來為止,因為塞維亞幾乎是一瞬間貼了上去。
“紅桃,晚上有時間嗎?”
見周圍還圍着幾個無關人員,塞維亞使勁給帽匠使眼色,他也知趣地回到樓上。
費爾南德也選擇離開,偌大的房間隻剩下紅桃和塞維亞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