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ndy,你們那邊情況怎麼樣了?Hiiary醒了沒有?”
電話裡,克萊兒小姐的聲音很着急,Wendy如實解釋道:“董事長還在昏迷,今晚可能就要留在醫院了。”
“你…能叫醒她嗎?鹿鳴出事了。”
Wendy看了一眼病床上的Hiiary,否定道:“醫生囑咐過不能打擾她,我恐怕也叫不醒她,她是昏迷不是睡着了。”
“克萊兒小姐放心,等董事長清醒後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她。”
鹿鳴已經被權衡帶走了,權宜無奈挂斷電話,着急的要追過去。
“克萊兒,你要做什麼?”
權宜聞聲回眸,就見藍星辰帶了兩個穿有特研所研究服的人手裡提着醫療箱也正要進去。
“藍星辰,你又來做什麼?”
“這裡是權衡的…私牢,她讓我帶着東西過來還能是做什麼?”
藍星辰示意身後兩人先進去:“按她的要求做,去吧。”
“是。”
“什麼東西?”權宜看着兩人手裡的箱子不禁蹙眉:“裡面裝的是什麼?”
“當然是能讓人說實話的好東西了。”
藍星辰擋在權宜身前:“我勸你還是不要進去了,你救不了她,幹脆眼不見為淨。”
“我現在什麼都不做,怎麼跟Hiiary解釋?”權宜推開她:“不關你的事,滾開!”
“你跟我撒什麼氣,我惹到你了嗎?”
權宜踏上了台階還要再回頭罵她一句:“你來參加個壽宴還随身帶着這些東西,你簡直就是個瘋子!”
藍星辰無奈一笑,沒有選擇跟她一起進去而是轉身離開。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瘋子可從來不是什麼貶義詞。
至于裡面怎麼樣,她不感興趣。
權宜熟門熟路的推門進去,看門的人不敢攔也打不過她,就這麼讓她輕易進了權衡的密室。
權衡餘光中向後瞥了她一眼,笃定道:“跟Hiiary告完狀了?”
沒有理會權衡的話,見到鹿鳴被綁到了電椅上權宜抓住她勸阻道:“姐姐,你不能這麼做!”
“她是Hiiary的愛人,你傷害了她,難道要讓我們這個家分崩離析嗎?”
“這個家?”權衡冷冷的睨視着她:“原來你還知道這裡是家,我以為我們早已經是有着血緣關系的陌生人了,貌合神離,藏事于心秘而不宣。”
“我……”
被強迫綁到了電椅上,鹿鳴緊緊咬着牙一句話也不敢說,恐懼蔓延至了全身,不住的發抖。
她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電椅在影視劇中不是什麼稀罕東西。
“把你在那裡聽到的,都告訴我,我可以送你回國。”權衡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沖你這張臉,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想起之前不小心看到的她處置叛徒的場面鹿鳴心跳加速大口的喘着氣,胸口像是被重物壓迫的呼吸困難,指尖都在顫抖了。
在這個密閉的環境裡,權衡無疑是對她造成了極大的精神攻擊,她從生理和精神上都怕極了這個人。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沒聽到。”
權衡不耐煩的閉了閉眼,“一個個為什麼嘴巴都這麼嚴?”
“交給你們了,務必讓她吐出來。”
随着權衡的吩咐特研所的人亮出了研制的逼供劑。
“逼供劑的強度是C1至6,我們該怎麼下手?”
“不要浪費時間,但要讓她保持清醒,趁Hiiary回來之前問出我想要的答案。”
“明白。”
電椅是是一種以懲罰為目的的刑罰,而特研所的手段就是以審問為原則的純粹折磨了。
鹿鳴的袖子被剪開,研究員配戴整齊了口罩和醫療手套,冰涼的觸感讓鹿鳴的寒顫更甚。
說了會被殺,不說……總不會讓她死了。
她帶着怨恨的眼神掃視過這裡的所有人,都是惡魔……都是長了獠牙的惡魔。
她從來沒有反抗的底氣和餘地。
研究員手裡拿着一支無色藥劑針靠近了鹿鳴。
權衡也不想和Hiiary的關系破裂,但為了微光教堂她可以做這個惡人。
“我隻問一遍,說還是不說?”
鹿鳴攥緊了拳頭和她對上視線,這兩天的怨恨和自知逃脫不了的絕望化作一腔孤勇竟然支撐着她明目張膽的和她對抗:“不說。”
權宜緊張的看着鹿鳴,既擔心她鑽牛角尖,又怕她真的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