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朝朝重複:“是啊為什麼呢?”
許恒志沉默半晌:“不知道,一種感覺吧。”
蔣朝朝:“呵。”
許恒志:“就你這聲呵,就挺0的。”
蔣朝朝:“……”
蔣朝朝直接被逗笑:“我該說你懂還是不懂呢。”
許恒志:“你别說,我現在還是懂很多的。”
“是是是,”那蔣朝朝就要問了:“你還懂什麼?”
許恒志興趣來了:“我還懂你們男的在床上是怎麼……”
一聽就大事不妙,蔣朝朝趕緊打斷:“可以了可以了,”蔣朝朝無語:“你好吓人。”
許恒志還知道不好意思:“是你要問的。”
蔣朝朝手放唇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停止了這個話題。
來都來了,這麼好看的景色,許恒志興緻沖沖地也讓蔣朝朝過去,十分自信地也給蔣朝朝拍了好多張照片。
許恒志的拍照技術經他前女友的調.教後,十分拿得出手。
抓住最後一點餘晖,許恒志給蔣朝朝拍了兩人都挺滿意的幾張照,兩人就離開欄杆的地方了。
本來接下來的計劃,許恒志是打算和蔣朝朝去隔壁再逛逛的,但是你猜怎麼着,說他的那個女領導就站在門口。
許恒志直接一個吓破膽的大動作,拉着蔣朝朝就跑了。
重新回到宴會廳,冷風襲來,蔣朝朝無奈地笑了聲:“很滑稽,許恒志。”
許恒志:“不滑稽不滑稽,你還是很帥。”
蔣朝朝:“我說的是這個嗎?”
許恒志:“我說的是這個。”
蔣朝朝還想說什麼,許恒志突然道:“向野!”
蔣朝朝瞬間噎住。
顯然許恒志正在往一個方向看,但蔣朝朝沒有看。
“走,去打聲招呼。”許恒志又說。
蔣朝朝瞳孔放大,驚訝地看着許恒志。
許恒志的表情不知道是在好笑還是在認真,他還抓住了蔣朝朝的手臂,把他往那個方向拽。
蔣朝朝隻抗拒了兩下就被拽走了。
“你認真的?”蔣朝朝問。
“我認真的。”徐恒志答。
蔣朝朝這才正視那個方向。
向野和另外一個在那邊聊天。
因為看到了隻兩個人,蔣朝朝的步伐又頓住了。
但是沒用,還是被許恒志拉過去了,加上前面兩位距離不遠,幾乎是下一秒,他和向野就面對面了。
“向總,陳總。”
許恒志伸出右手,兩人相繼都握手了之後,許恒志身子一偏,面對着陳總說:“我等您有一會兒了。”
陳總笑:“我剛剛也在找你呢。”
這段對話落,許恒志很短暫地瞥了眼蔣朝朝。
外人可能看不清晰也不會留意,蔣朝朝能看不懂嗎,許恒志在說,我這是有正事!
蔣朝朝很無語,他覺得自己被調戲了。
确實是有正事,接下來許恒志和這位陳總聊的天,難度不亞于許恒志和他領導。
一樣的是,蔣朝朝還是一樣的無聲站在旁邊。
不一樣的是這次無聲站旁邊的多了一個人。
叫什麼來着。
哦向野。
嗯。
晚上回去剪個指甲,有點長了。
空調風口是不是在附近啊,吹得頭發刮來刮來,脖子好癢。
地毯還挺軟。
蛋糕看起來有點好吃。
算了有點膩,剛吃過泡芙。
向野好像在聽。
那他也聽聽吧。
好,聽不懂。
但是很快,向野和他就不是同一個戰線了,有人過來找向野了。
好像今晚一直都是這樣,不斷不斷地有人過來找向野。
這下,隻剩蔣朝朝一人了。
隻是這麼站着實在是太幹巴了,他無意識地就摸了一下他憋在衣服上的胸針。
這不摸不要緊,一摸它掉了。
或者是沒扣好,又或者是後面的搭扣壞了,不管怎麼樣,這枚胸針和胸針後面的扣子,兩位同學一前一後的,先是自由落體地往地上栽,再因為一些彈性小滾了幾下。
蔣朝朝這會兒人活得有些宕機,等他反應過來該去撿時,已經有一雙手先他一步夠到了他的胸針。
那邊還在寒暄的向野,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他撿起了胸針,再撿起别扣,再邁一小步,站在蔣朝朝面前。
對于向野的身高,此刻蔣朝朝有了具體的概念。
蔣朝朝也或許,偷偷咽了咽口水。
“小鴨子。”
向野把兩枚東西放在手心,遞到了蔣朝朝面前。
蔣朝朝先是讷讷地嗯一聲,才低頭伸手過去,把小鴨子和别扣拿過來。
“謝謝。”蔣朝朝說。
說完他低下頭,但沒有鏡子又不能拎起衣服的情況下,在胸口上别針。
有點困難。
向野似乎也看明白了蔣朝朝的困難,在蔣朝朝的餘光裡,向野他往……
“诶,你胸針掉了啊。”
蔣朝朝的餘光突然被擋住,許恒志閃亮登場:“我來幫你。”
蔣朝朝:“……”
許恒志直接從蔣朝朝手裡把小鴨子奪過去,三下五除二扣住。
“好了,”許恒志順了順蔣朝朝的衣服:“這鴨子還挺可愛。”
蔣朝朝露出微笑:“呵。”
怪不得許恒志突然出現,他和陳總聊完了。
聊完就沒事啦,陳總和向總對他們點頭笑笑就走啦。
太好啦。
哈哈哈。
許恒志和蔣朝朝也離開了那個地方。
路上,許恒志問蔣朝朝:“喝點啥不?”
蔣朝朝:“不用了。”
許恒志又問:“薯條吃不吃?”
蔣朝朝:“不吃。”
許恒志:“那蛋糕呢?”
蔣朝朝:“不。”
許恒志:“那……”
蔣朝朝:“不吃不吃,不,吃!”
許恒志愣了一下:“咋了,我又惹你了?”